天瘋,殺了神燃聖女,這可是他的未婚妻,連未婚妻都能殺,還有誰有不能殺,所以,看到天瘋讓人都不由為之毛骨悚然,都不由為之噤若寒蟬。
但是,卻偏偏,玉龍王嘮叨天瘋的時候,天瘋這個戰爭瘋子,卻沒有發飆,也沒有一出手就要殺死玉龍王,這也是讓人覺得奇怪了。
“李七夜”在這個時候,天瘋的目光也落在了李七夜的身上。
天瘋的目光落在李七夜的身上之時,戰意如狂潮一樣向李七夜湧去,瞬間把李七夜淹沒。
天瘋這樣的一個戰爭瘋子,一個瘋狂無比的人,他的戰意狂潮,乃是十分可怕,讓人都不由為之顫抖,特彆是當戰意狂潮潮卷而來的時候,甚至可以瞬間把人錘飛出去。
試想一下,如此可怕的戰意狂潮瞬間把人淹沒,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在這樣的戰意狂潮的淹沒之下,甚至可是能瞬間把人錘成肉醬,瞬間把人砸得粉碎。
但是,在這個時候,戰意狂潮淹沒了李七夜之時,李七夜卻不為所動,卻風輕雲淡,好像天瘋的戰意狂潮猶如是輕描淡寫的微風罷了,對他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
在這個時候,在場的許多修士強者也都不由屏住了呼吸,看著眼前這一幕,也有一些人都不由為李七夜擔心,捏了一把汗。
雖然說,大家也都知道李七夜得罪了真仙少帝,得罪了掌中天戈,但是,不論是真仙少帝,還是掌中天戈,他們至少都是講道理的人,那怕彼此之間有深仇大仇,在彼此之間,都是有緩衝時間。
但是,天瘋就不一樣了,一旦他戰意起,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你是何方神聖,不管你是怎麼樣的存在,先殺了再說。
就猶如神燃聖女一樣,天瘋都未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就一下子把她殺死了,這可是他的未婚妻,都是如此,何況是彆人呢。
對於天瘋的戰意狂潮,李七夜隻是輕輕拂了拂衣裳,好像是彈開了衣裳的塵埃一般,似乎這恐怖絕倫的戰意狂潮,這對於李七夜而言,那隻不過是衣襟之上的一粒塵埃罷了。
“怎麼,你也想來打擂招親?也想和了這樁親事?”李七夜淡淡地一笑。
李七夜這隨口的一句,讓在場的許多修士強者也都心神一震,不少人相視了一眼,也都覺得有可能。
天瘋也想要黃金門的驚天之物,那麼,若是天瘋想來打擂台,與黃金門聯姻,要娶葉聽容的話,作為天疆五少君之一,天瘋的確是有這個實力,也是有這個資格。
不少人心裡麵為之一震,就不由陰暗地想,若是天瘋想要聯姻,想要迎娶葉聽容,那麼,作為未婚妻的神燃聖女,那豈不是成為拌腳石,若是天瘋殺了神燃聖女,那不就沒有了這樣的煩惱了?
如果天瘋真的是這樣想,這就不由讓人抽了一口冷氣,天瘋,這未免是太可怕了,未免是太心狠手辣了。
“打擂?”此時,天瘋目光一凝,可怕的戰意一掃,目光瞬間蕩掃了所有人,可怕的戰意猶如是狂潮一樣橫掃而來,好像是驚濤駭浪掃過大地一樣,可以把大地掃平,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之駭然。
“虛偽可笑”天瘋不屑一可,戰意滔滔,說道:“既是來奪寶,何需女人聯姻,黃金拳帝有驚天之寶在手,我天瘋欲戰之。”
天瘋這樣的話,頓時讓在場的人心神劇震,不少人抽了一口冷氣,也有人不由為之咋舌。
“天瘋就是天瘋,不愧是瘋子。”有人咋舌,不由嘀咕地說道。
誰都知道,比武招親,打擂聯姻,那都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不論是真仙教,還是三千道,都不是為了聯姻而來,也不是為了非要迎嫁葉聽容。
大家隻是想得到黃金拳帝的從神拳崩天地之中得到的驚天之物,而聯姻也好,結盟也動,那都隻不過是一個借口,一個幌子罷了,畢竟,對於真仙教、三千道而言,強搶黃金門的驚天寶物,似乎是出師無門。
若是兩教聯姻,那麼,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所以,黃金拳帝得到了驚天之物,所有人都是想以迂回的方法得到這件驚天之物,畢竟,大家都出身於大教疆國,每一個大教疆國都是屹立千百萬年之久,還是愛惜聲名,不願意輕易去做強盜之事。
但是,現在天瘋卻直接說了出來,赤裸裸地說出要搶奪黃金拳帝的驚世之物,這也不得不承認,天瘋,的確是一個異類,的確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