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公義消息,奉孝你這幾日盯著涼州之事,雖說未必要壽成兄出兵,但有備無患總是好的。”葉歡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主公近日勞頓,還是好好歇息,前方一旦打起來,也不知日夜。”
“文和說的是,最近那神秘之人似乎也銷聲匿跡了,一番追查總是不得其果,難纏啊。”葉歡說著看向郭嘉:“奉孝,走吧,我送你一程。”
郭嘉聞言頷首,二人起身一道而去,賈詡送到中門,葉歡便讓他回去休息。
待得上了車,郭嘉想了想便問:“主公,倘若司隸之戰越打越大,主公會不會像幽州之時,親自往之?”
“越打越大?我看這是奉孝心中所願吧?”葉歡微微一愣,接著道。
郭嘉擺擺手:“嘉近日看了幽並二州,及微塵收集的各處數據。兗州農商之事,頗得我方之妙,曹孟德養精蓄銳,彆有所圖,當不可坐視。”
“嗯,的確如此,學的還挺像那麼回事,歡得給他去封信,要點版權費啥的。”葉歡笑道,接著神色一正:“奉孝,你我二人打個賭如何?”
“打賭?主公何意?”郭嘉撫須問道。
“我賭曹軍一定會來,而且不用本來麵目。”
“不用本來……”郭嘉笑了:“這個賭,嘉不打。”
葉歡伸出大拇指:“奉孝精明啊,那我再跟你打個賭,不管曹孟德學我並州如何,一年之後,他金庫裡一半的黃金都得姓葉。”
“兄長,此處嘉更不會賭,雖然我想不到,但兄長一定做得到。”
“哈哈哈哈……奉孝,對付孟德兄不單單要著眼與用兵權謀之處,經濟手法有時亦有奇效,你儘管看著,學可以,但學費一定要交。”
時值五更,東方的天空已經泛出了魚肚白,紅光隱現,今日又是晴天。
渡口的營帳之內,一片忙碌的景象,士卒們起身洗漱,整理裝備。軍官們穿梭其中,細致檢查,熙熙攘攘之間,卻是齊整有序。
典韋也醒了,解開長襖,起身走了幾步,親兵便送來玄鐵雙戟。
對,惡來昨夜是在帳外睡得,那件長襖裹在身上,既墊又蓋,夜間並不覺寒冷。最新的設計是後背的帽子,反過來戴上,整個麵部都能遮擋其中。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做了,每當有新式裝備出現,典韋總會親自體驗。
雙戟在手,惡來將之舞動,八十斤重的武器在他手中猶如燈草。每一個動作在眾人眼中皆清晰無比,令人驚訝的是,無論速度如何,鐵戟居然不帶風聲。
活動了一下手腳,待得全身微汗,典韋立定收勢,將玄鐵雙戟交給親兵。
“升帳,擂鼓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