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捏著鼻子,毫不客氣一左一右架起白蘭妍,就往大門走去。
“我叫你把那個死……”
保安十分上道的從兜裡掏出個口罩塞到白蘭妍的嘴裡,當著他們院長麵罵人親媽,這不是純純的活夠了。
有些患者,暗戳戳的在他們路過自己時,十分“不小心的”揮動自己的拐杖,正正好好打在了白蘭妍的背上。
誰不知道院長是媽寶男,院長夫人是個媽寶女,對自己這位婆婆唯命是從。
沒等院長乾些什麼,剛下手術台的院長夫人風風火火趕了過來,“媽,誰敢欺負你,我非得給她兩耳光。”
“沒事,雯雯你慢點,媽這身手你還不放心,一打二都不是問題。”
有些人明麵保潔阿姨,實際上是院長親媽,虎虎生威的揮著一杆拖把,成功在醫院裡出了名。
“大姨,你沒事就好。”周遭的人都受過阿姨的恩惠,彆看著大家沒有動手,那是因為就像阿姨說的,誰都彆想讓她在打架上吃虧。
那個時候,她們上去不是幫忙,反而是幫倒忙了。
不過,但凡白蘭妍打到阿姨身上,不用院長過來,她們一人一下,都夠白蘭妍喝一壺的。
外麵這麼大的動靜,等到沈木棲回來不可能不知道,隻不過現在他根本沒有那個心思去在乎一個無足輕重的人。
本就是傅斯年自己惹出來的爛桃花,等他醒了,自己解決吧,兄弟是無能為力了。
“醒了。”
說著,沈木棲遞了一杯水過去。
“咳咳。”傅斯年喝了口水,這才說道,“再不醒,怕是真的要沒命了。”
傅斯年眼底帶著狠厲,他知道白蘭妍那些小心思,隻不過從沒放在眼裡。
萬萬沒想到,她會趁著這個時間來對自己下手。
“白家也該換一換位置了。”
沈木棲無所謂的給自己剝了個橘子,“行吧。”
空曠的病房裡,隻有沈木棲的咀嚼聲,良久,傅斯年沙啞著嗓音問道,“她呢。”
“人很好,吃火鍋,不想你,死心吧。”
說得很好,下次不必了。
傅斯年隻覺得心口噗噗的紮了一刀又一刀。
“放下吧,她不會回頭了。”
這話若是從旁人口中說出來,或許還不至於讓傅斯年這麼大的觸動。但沈木棲是誰,情場浪子,百花看遍的人。
他能說出這話,證明了什麼,不言而喻。
“不會的,不會的。”傅斯年瞬間激動不已,拔下針頭踉踉蹌蹌的下了病床,就要去找慕微黎。
沈木棲咽下嘴裡的橘子,一邊拉住傅斯年,“彆鬨了,你不覺得難堪嗎。”
“人家全心全意愛你的時候,你裝看不見,現在又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有病。”
到底是自己兄弟,沈木棲沒罵太狠。
地麵一路流著傅斯年的血,手背上一串串的血珠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