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們把酒精,免洗洗手液,消毒噴霧等種種消毒物品,在她身上塗抹,噴灑了一陣,最後嗆的她直流眼淚。
“老板,可以了。”
“讓她進來。”
卉滿在三個助理炯炯有神的注視下踏入房間,她嚴陣以待,內心組織好語言,可謝觀開口卻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你最近老是吐?”
命題失敗,她摸不準他問這做什麼。
“回答我。”他的表情竟然如此嚴肅。
“是有點吐,挺正常的。”畢竟她最近節食的有點厲害了。
“你那天到底有沒有把避孕藥吃了?”
“我什麼時候吃過?”卉滿懵了。
“你發燒,我喂你吃的最後那幾片。”
她想起來了,當時以為他在故意刁難,於是偷偷吐了。
她麵色凝重,咽了咽喉嚨,意識到出了大問題了:“你怎麼不說那是避孕藥?”
“我以為你知道。”
她扭頭就走:“我要去醫院檢查。”她瘦了這麼多,身體不顯懷,壓根沒往懷孕的方向想。
“不用去醫院,先用試紙檢測。”
謝觀遞給她一張條式早孕試紙,讓她去私人衛生間。
檢測過後,等待結果。
謝觀的辦公室寬大敞亮,一絲不苟,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窗外的美麗景致。
可卉滿隻是坐在沙發最角上,並攏腿焦灼地啃著自己的手指,她一著急時就會做這種動作。
這是有史以來最漫長的幾分鐘,三個助理等在門外,表情諱莫如深,四肢小動作和姿勢卻像是母雞要下蛋了那樣。
結果出來了,卉滿一看,鬆口氣,喜悅通知他:“兩道紅杠,沒有事。”
謝觀麵色鐵青:“你這蠢貨!這是中了!”
“中了?”
“你懷孕了!”懷了他的孩子,不過他又飛速思索,這真的是他的孩子麼,如果她背地裡跟彆人胡搞,然後又居心叵測算計在他頭上……的話。
他相信她完全有腦子和壞水做那種事,而且能表現得若無其事,畢竟她性格頑劣的很,也看不出有什麼道德底線。
“我問你,這孩子是我的麼?”
她不說話,結果反正出來了,她把試劑條攥在手裡,往外走。
謝觀用寬闊身體堵住門:“是不是我的?”
“你有沒有和其他男人上過床?”
她不回答:“讓開,我要出去。”
“先回答我的問題。”她的態度這樣冷冰冰,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真有心要敲詐他,估計這時候應該跟他攤牌講條件了。
可她沒有,一臉厭惡看著他,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