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老爺子,準備好放魚的大桶,這條魚的分量不輕”。
聽楊承誌這樣說,那些老爺子頓時不在評論那條五六斤大小的鯉魚,一個個手忙腳亂的找尋盛放大魚的器具。
可經過一上午一條魚都沒有釣上的打擊,這些老爺子在下午的時候隻帶來一些輕便的小桶,就剛才那條五六斤大小的鯉魚就放滿了一個小桶,這現在楊承誌又說有大魚,這些人不忙才怪了。
在岸邊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大的器具盛放楊承誌所說的大魚,最後一位老爺子跑到了段守軍他們居住的房子中,找到一個洗衣服的大盆。
等他提著這個大盆來到岸邊的時候,楊承誌已經把這條足足有十多斤重的金色鯉魚甩到了岸上。
一乾老爺子拿出了當年和小鬼子拚刺刀的氣力,最終才聯手製服了這條金色的大鯉魚,等兩位老爺子氣喘籲籲的把這條大鯉魚泰進大盆後,一個個都坐在那裡喘著粗氣,動都不想動了。
其實這些老爺子有這樣的表現,還是得意於楊承誌家中的空間水和丹藥,要知道在他們沒有到楊家溝那段時間。
他們根本沒有氣力去進行這種運動,在那個時候,他們因為年老和當年受傷留下的暗疾,行動都需要人攙扶。
自從來到楊家溝之後,這些老爺子在楊承誌空間水和丹藥的作用下,行動基本恢複到十幾年前的樣子,身上的一些暗疾都消失不見。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有精神頭到水庫邊來釣魚,不過畢竟他們來到楊家溝時間不太長,應付楊承誌釣上來十多斤的鯉魚還真有點吃力。
他們的這個舉動最終引起其餘老爺子的注意,這些老爺子也覺察到這些老友不像是欺騙他們,都放下手頭的活計,過來查看。
等到了這些老爺子到了他們捉魚這個地方,看到小桶和大盆中兩條鯉魚之後,一個個打呼不可能。
要知道他們其中不乏有垂釣高手,他們自從離開各自的位置之後,沒事乾的時候就是個垂釣,其中有幾個都成為他們這些人中的垂釣高手。
李姓老爺子就是其中的代表,要不然的話,李姓老爺子也不能放出那樣的狠話,這主要是他不想在他們這群人中失掉麵子。
可最終這麼長的時間,彆說大魚了,就是二斤大小的魚都沒釣上一條,要知道他在其他地方可算的上是釣王。
現在卻在根本不懂垂釣的幾位老友這裡看到了十幾斤大小的鯉魚,這讓他們這些人都覺得不可能。
和李姓老爺子相熟的一位老爺子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坐在岸邊安放魚餌的楊承誌低聲說道:“老李這魚是小楊釣上來的,你還真不相信,小楊過來還不到半個小時,這就釣上來兩條魚,你不服老不信了”。
幾位垂釣的老爺子聽這位老爺子一說,一個個眼睛瞪的溜圓,看著在岸邊斯條慢理安放魚餌的楊承誌,失聲說道:“半個小時怎麼能釣上兩條鯉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位老爺子拉了一下李姓老爺子,低聲說道:“你們慢慢看不就知道了,這真的是小楊釣上來的,不信你問他們”,說這話,手指還指了指依舊在地上喘粗氣的老友們。
看到幾位老友萎靡不振的坐在地上喘氣,那幾位垂釣的老爺子基本確信哪位老爺子說的是真的。
其實這也難怪他們不相信,要知道換做是其他的垂釣高手,用他們這種垂釣的魚竿,要是釣住十多斤的大魚,沒半個小時根本不能把這條大鯉魚拖上岸。
可他們今天卻碰到一個怪胎,要知道楊承誌現在是先天高手,隻要稍稍動用一下真氣,即使是剛咬鉤的大魚也能一下子甩到岸上。
他也是怕引起這些人的注意,所以才耗費一些時間去拖動鯉魚,可就是這樣,也讓經常垂釣的幾位老爺子發現了一些端倪。
以李姓老爺子為首的那些愛好垂釣的老爺子聽完這位老爺子的話,都放低了聲音,一起看向坐在岸邊垂釣的楊承誌。
等他們看到楊承誌甩鉤的動作之後,都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心裡暗道:“這孩子不是專業釣手啊,就這種甩鉤的手法一般的業餘釣手也不能是這個樣子啊,可為什麼這孩子卻恩能夠釣上那麼大的鯉魚”。
就在他們思量楊承誌釣魚水平的時候,楊承誌那邊的魚竿往下一沉,他知道又有大魚上鉤了。
而那邊一直注意這楊承誌的李姓老爺子等人,也發覺了楊承誌魚竿的異樣,一個個都不在和那些老友說話,都來到楊承誌的身後,去看楊承誌釣到多大的魚。
等他們到楊承誌身後,看到楊承誌擺動魚竿的幅度,都不禁搖搖頭,他們從楊承誌的魚竿擺動幅度可以猜測出楊承誌釣到的這條魚分量不算太重。
這要是魚的分量重的話,楊承誌起碼也得站起身來在岸邊來回走上十幾分鐘,消耗魚的體力,這樣才能把魚釣上來。
就在他們轉身要離去的時候,就見楊承誌手腕輕輕一抖,水中浪花飛濺,一下就從水中挑起一條七八十公分大小的紅色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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