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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探案錄 姬婼 4359 字 2024-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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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大方地抬頭,卻見拓跋嗣似笑非笑看著她,她心裡莫名升起一股踏空感,但等了許久也不見後手。

隻聽拓跋嗣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意味深長下令:“白衣會是麼?既然有刺客,就好好查查吧,若查出什麼,定嚴懲不怠!”

案子暫告段落,內都坐大官終於可以把這苦差事了解,蓋不住喜笑顏開,麻溜滾去結案,並向拓跋嗣請旨,請西平移步,要與她姐弟二人詢問關於尹朝的細節。得到荊白雀暗示的西平,也擔心姚黃眉,索性急吼吼地前去。

而那幾位在外宮暫住多日辦案的老臣,也被拓跋嗣派人起輦送了回去,其餘一乾人等各歸其位,荊白雀便謝禮告退,要往外去找奉業。

不知是不是心頭石頭落地,荊白雀走了兩步,心頭泛苦,渾身虛汗,拓跋嗣正與內宦近臣交代,瞥見她臉色發青,便猝然將身邊人拂開,急步上前,三兩招製住她要害,見她反應遲鈍並無反抗,匆匆將人拉走。

荊白雀強忍住不適,在殿前反握住他的手:“案子已經破了。”

“案子已經破了,那麼你現在需要回鳴鑾殿靜養,以待禮官推算吉日,重鑄金人,以定後位。”拓跋嗣揚聲道。

荊白雀蹙眉:“既然你說到這個,我有話跟你說。”

拓跋嗣把她拖到偏殿,吩咐閒人勿擾,把大門一關,這才鬆開手徑自走到一鬥櫃邊,坐下來前,扔了一瓶藥給她:“斷碧分山內勁很霸道。”

“你沒醉!”荊白雀柳眉倒豎。

“你覺得呢,一個令牌不足以證明什麼,你說什麼我就信,我這個陛下還要不要當了,既然從你嘴裡無法得知你究竟想做什麼,那就隻能——眼見為實。”

倒是小瞧了他。

荊白雀如是想著,打開藥瓶,不客氣吞服了兩顆藥丸,趺坐調息,等身子稍稍舒坦後,這才緩過勁來接他的話。

她起初並沒有輕易承認,臉上也沒有露出多少表情,隻試探性地說:“既然你知道我去過廢宮,那我也不再和你兜圈子,是,我是為了經生而來,他小小年紀便要承受那樣的痛苦,我很是不平,想要試著替他找到親人。”

“他不是已經找到了嗎?”拓跋嗣道。

荊白雀反唇相譏:“他有沒有找到,你不清楚?”

拓跋嗣抿唇。

荊白雀趁勢而上,道:“我從經生身上搜出了普氏的金幣,那個叫普汝的,在我被師昂重傷的情況下,還非要在江陵找我麻煩,我不得動手送他一程?怪也怪白衣會在我入城之時刺殺我,叫我以為是普家要和我過不去,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提心吊膽,與其等彆人出手,不如主動出擊。”

“然後你就查到了我的頭上?”

“這不能怪我。”荊白雀把手一攤,大意是誰叫你是普家的主使,不抓你的尾巴抓誰的尾巴。

興許是剛才她幾次為西平和她侍女考量,讓拓跋嗣有所觸動,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轉了性子,憐惜起人來了,但多少令他對荊白雀為經生抱不平,又嫌棄普家利用她的行為信任幾分。他隨即自嘲一笑:“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吧。”

“你為了什麼我不在意,但你不能傷害老月。”荊白雀斟酌了一下,道。

拓跋嗣繃緊的額頭明顯舒展,笑道:“你想到哪裡去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為何要傷害他?”

“那你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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