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手中的獸皮,更是他苦苦哀求後得來,目的便是為了更好地偷窺那些女弟子沐浴。
隻是當吳天來到之後,宮殿內確靜悄悄的,很顯然,主人並不在。
這家夥,跑哪去了?
正當吳天打算離開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哭喊聲,隻見一名麵黃肌瘦的青年正急匆匆地禦空飛來,肩膀上還扛著一個拚命掙紮的花季少女。
此時遠處有數名黑衣弟子聽到呼救聲後看了一下,而後轉過頭去視若無睹。
這一幕,這幾年時有發生,他們管不了,也不敢管。
等來到宮殿中後,青年便迫不及待地將大門關上,而後看向不遠處的女弟子,一臉淫笑道:“師妹,你就從了師兄我吧,日後吃香的喝辣的,絕不在話下。”
見少女不為所動,這個眼圈發黑,明顯縱欲過多的家夥“善意”地補充了一句,“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十幾個師姐師妹,有一大部分都被師兄我寵幸過,你應該高興才對。”
聽到這話,少女臉上露出一抹絕望,她環顧四周,除了一張三米寬的大床外,沒有任何其他東西。
而唯一的出口,就在對方身後不遠處。
“不要試圖反抗,不然本公子也不敢保證接下來會殘暴到什麼程度,乖乖聽話,侍候得我高興了,事後賜你一件中品法寶。”
眼見對方步步緊逼,少女一咬牙,手中出現一把匕首,緊緊抵住雪白下巴的同時淒然道:“我早已心有所屬,懇求公子放我離去,如若不然,我,,,我便自儘於此。”
“你想自儘?”
青年臉上露出一抹奇特的神情,“那你又怎麼會認為隻要死了,我就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少女瞬間嚇得臉色蒼白,“你,,,你是魔鬼。”
“哈哈,我喜歡這個稱呼,”
青年剛欲說話,倏地臉色一變,他看向少女背後大喝道:“你是誰?”
少女連忙回頭,卻發現後麵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人影。
感到不妙的她還沒等回頭,一隻手輕輕落到脖頸上,少女隻感到眼前一黑,接著暈了過去。
“一個剛剛突破到返虛期的螻蟻,竟然敢反抗。”
“嘿嘿,雖然本公子不是沒試過,但見血終究晦氣。”
青年一邊脫衣一邊淫笑著,雖然他的修為是堆上來的,但終究也是一名元嬰後期的修士。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差點沒將他的小心臟給嚇出來。
因為這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
“哦?那麼巧,我也不想見血。”
話落,青年隻感到脖子一疼,眼前跟著一黑。
昏迷之前,他最後一個念頭是這報應也未免來得太快了吧。
吳天收回右手,同時在對方的手上一抹。
為避免出現上次那種找不到寶物的烏龍,這一次他學乖了,留了個活口。
以吳天此時的境界,要破除對方留在儲物戒上的禁製自然不是問題。
僅僅不到兩息的功夫,裡麵的東西頓時呈現在眼前。
看著那一大堆尋歡作樂的器具和幾瓶“特殊作用”的丹藥,吳天先是蹙眉,接著出現一抹喜意。
獸皮在裡麵,除此之外,還有幾件中品法寶和一小堆靈石,其中以上品靈石居多。
粗略一算,竟然超過了三十塊。
賺了,這可比在外麵辛辛苦苦挖寶物要來得快多了。
他不知道,若不是這段時間總部禁止外出,這家夥早就將這些靈石花在王城中那些那風月場所了。
等收起這些東西後,吳天轉頭看向那曾筆,說道:“既然你那麼配合,那我便留你一個全屍。”
說罷哢嚓一聲,這個作惡多端的家夥的脖子被生生擰斷,完全沒有痛苦的離開了。
等他死後,三件法寶從氣海中掉出體內,這些都是曾筆的本命法寶,自然不會放在儲物戒中。
好。
吳天將三件法寶收起,等細細探查後,臉上的笑容綻放開來。
他殺死這春曉門主的寶貝疙瘩自然不可能是為了那些女弟子除害,他要的無法就是對方收在體內的法寶而已。
兩件上品法寶,一件中品法寶,而且品序都不錯,加起來應該也能值三十塊上品靈石。
再加上剛剛儲物戒中那些,差不多便是七十塊上品靈石。
這一刻,吳天不禁埋怨起那素未謀麵的笑墨仙人來。
知道自己富的流油,年前時為何不多生幾個,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發一筆小財。
遺憾後,吳天轉身離開了這座大殿。
得益於那曾筆的淫威,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也給了吳天尋找下一個獸皮的時間。
洞窟內,依舊如常,那些黑衣弟子並不知道自己門主的唯一血脈已然斃命,一旦他回來看到這一幕,指不定有多少弟子會跟著陪葬。
就在這時,洞窟突然震顫了起來,不僅是地麵,就連洞頂也在簌簌往下掉著落石,有些甚至將地麵上的建築砸出一個大洞。
“怎麼回事?有敵人來襲嗎?”
眾人紛紛躲閃,同時連忙詢問同伴。
那些弟子自然不知情,但長老們可不同,他們對視一眼,而後紛紛往出口處疾馳而去。
另一邊,察覺到異狀的吳天思索片刻,接著禦空飛起,朝洞窟深處趕去。
不管如何,這最後一張獸皮必須拿到手。
很快,一座孤零零的黑色宮殿出現在眼前。
和其他建築相比,這座通體漆黑的宮殿顯得要詭異許多,其方圓數百米範圍內也沒有任何弟子的蹤跡。
“怎麼回事?”
出於謹慎,吳天想了想後,一道身影從身後浮現出來,而後朝著宮殿內踏了進去。
因為沒有異魔麵具的緣故,他的這具化身是原本樣貌,在小心翼翼踏上黑色台階之時,一陣莫名感覺襲來。
吳天搖了搖頭,他探查身體,卻沒有任何發現,就連九階除魔人的力量都還在。
因為是化身的緣故,這具軀體內並沒有一絲靈力、靈識的存在,通俗點來說就是一個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