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傷心的,阮夭。”他兩隻手按在床上,把阮夭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身下。
阮夭用手推拒他,有點恨恨的:“你和小叔本來關係就不好。”
彆想把鍋推他身上。
顧瑾的關注點非常奇特:“小叔?你叫的還挺親。”
他臉色古怪地掐住了阮夭的臉頰肉:“你不會真把自己當我後媽了吧?”
“就這麼想聽我叫你一聲媽?”
他低頭若有所思地看了阮夭被咬得有點腫起來的紅豆,親親密密地笑起來:“那也不是不行哦。”
阮夭被欺負的沒有辦法,眼睛裡眼淚半含著要掉不掉,沾濕的濃黑眼睫像被捕獲的蝴蝶,無力地在網中掙紮。
“我不是,放開我。”
顧瑾就是故意的,他看著阮夭含恨推開他的樣子,嘴角還掛著要落不落的弧度:“這可不行,你都叫他叔叔了,總得是我家的人吧?”
顧瑾在阮夭肉嘟嘟的唇珠上咬了一口,舌尖卷走了滲出來的一顆腥甜血珠:“這樣吧,你做我老婆吧,你還是叫他叔叔,不一樣嗎?”
阮夭誰的老婆都不想做。
他被氣哭了,嘴巴很痛,被變態欺負過度的胸口也疼的不行。
顧瑾,這個人總是讓他疼。
還總是說一些讓人很羞恥的話。
淚珠險險地掛在長睫上,阮夭委屈的時候聲音也甜津津的像糯米糍:“你放過我吧,我不招惹你了。”
“招惹?”顧瑾慢條斯理地撩起阮夭耳邊的一綹長發放在鼻尖嗅了嗅,聞到一股很淺很淡的花香。
“這可不行。”
“這樣吧,”顧瑾親密無間地貼著名義上的小媽,鋒利犬齒在那隻晶瑩耳垂上細細地磨了一下,他垂著眼睛感受著身下人止不住的輕顫,笑容又壞又邪,“你讓我舒服一次,就抵消這次救你,好不好?”
阮夭想拒絕,剛出口一個“不”的音節就被堵住了嘴巴。
“小媽沒有拒絕的權力哦,這樣會讓孩子很傷心的吧。”
阮夭在意識海裡氣急敗壞,不要臉的男人明明比他還大幾歲!
阮夭是真的沒有經曆過這些,顧瑾剛蹭蹭他的大腿肉,眼淚就已經流到把整張小臉打濕了。
“你要是碰我,我會……”阮夭也不知道怎麼辦,他極儘所能地搜刮看過的惡毒反派台詞,“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顧瑾嘴角詭異地挑高了。
“那正好啊。”他說。
阮夭對上顧瑾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說軟話和放狠話都沒有效力。隻能眼睜睜頭頂落下一片不詳的陰影。
阮夭又開始琢磨,想起上次兌換的電擊器好像還沒有用過。
顧瑾咧開唇畔,露出一線鋒利的犬齒:“你這一輩子,最好都彆放開我。”
阮夭的全身都是無暇的雪色,線條溫潤地起伏著,宛如連綿的小小山脈,隨著呼吸無聲地震顫。
落在純黑的底色上,像是一小抔掌心將融未融的春雪。
阮夭咬著欲滴的唇珠,哭得眼底通紅。
顧瑾的五官在斜斜照入的光暈裡顯現出一種深邃又冷硬的危險質感,偏偏眼眸中被穀欠火燒的灼灼。
“笨死了,連反抗都不會,就活該被欺負。”
“你才活該。”阮夭罵他
清透微涼的肌骨在男人火熱的掌心下漸漸融化成小小的,一汪亮晶晶的,腥甜緋色。空氣裡的溫度逐漸升高,蝕骨的香與升騰而起的煎熬熱意緊緊交織在一起。
連指節都被錦緞似的黑發纏住。
淒惶綺麗的麵孔上,黑色蝴蝶翅膀被打濕,低迷著委頓下來。
顧瑾神色恍惚地伸手,蓋住了那片顫抖的睫羽。
這隻蝴蝶,最後還是被他捉到了。
阮夭哭唧唧地和係統求救,眼睛都哭紅:“統子哥,救命!這個主角攻,根本不守男德啊啊啊啊啊!”
係統腦袋頂上的小紅燈快要閃飛了,隔著機械音都聽出來可憐打工統焦頭爛額的情緒:“經過係統協商,判定主角攻將對宿主做出過激行為的時候,將對主角攻進行必要的阻止!”
阮夭氣成河豚:“這還不能算過激嗎?”
係統語氣閃躲:“根據總局條例,必須有插入行為,才能判定過激。”
正巧顧瑾難得起了一絲憐惜,摸了摸阮夭汗濕的發鬢,說出了那句千古名言:“我隻蹭蹭,不進去。”
係統:“……可能這就是80的好感度吧。”
阮夭:“……寧願不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