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看起來有點要裂開的趨勢:“我可求你老彆再整幺蛾子了,你是不是忘記聖誕節的時候我們要辦的演唱會了,就差兩個月了你可上點心吧。”
演唱會……裴西楠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三言兩語打發了秦霜回去,裴西楠不安分的心裡又開始躁動起來。
我要給阮夭寫一首歌。他想。
絕不能浪費了阮夭的好嗓子。
前台姐姐特彆溫柔地問兩個打扮成恐怖分子的家夥想要訂什麼房間。
阮夭細聲細氣地:“雙人間就好……”
雙人間?那怎麼能行,情侶睡一張床就可以,裴西楠毫不猶豫地拍下身份證:“彆聽他的,一間豪華情侶套房,你懂得。”
前台小姐姐:“……”我不想懂。
阮夭露在口罩外麵的耳朵粉粉,心裡慌慌的:“我覺得這樣速度太快了……”
裴西楠說:“有嗎?不是確定我們相互喜歡了嗎,情侶都是睡一張床的。”而且還要做一些羞羞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廝一腦袋的黃色廢料,甚至還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第一次沒有經驗把阮夭弄哭了。
雖然阮夭哭起來真的很漂亮,但是自己已經說好了不能欺負他。
裴西楠在心裡很遺憾地歎了口氣。
“你在想什麼?”一張放大了數倍的漂亮臉蛋猝不及防地貼近了裴西楠的眼睛。天才少年主角受為什麼看起來有點笨笨的,不會是喝酒喝傻了吧。
阮夭很狐疑地跪坐在黑色大床上,圓潤帶著一點肉粉色的雙膝在床墊裡陷下去一點,那點撩人的香氣若有若無地又出來勾引裴西楠本就昏聵的神思。
他的領口那麼寬,輕易地露出深陷的鎖骨和欺霜賽雪的皮肉。
“你發燒了?”裴西楠臉上暈著一層不自然的粉,阮夭用手背貼了貼裴西楠的額頭,憂心忡忡地說,“好像是有點燙。”
裴西楠當然知道他是為什麼臉熱。
心裡飛快地轉了一圈,裴西楠的臉色看起來更虛弱了:“可能是昨天晚上著涼了。”
阮夭睜大了盈盈欲滴的雙眸,手忙腳亂地想站起來:“那我幫你叫個醫生吧。”他實在不會照顧人,一聽到裴西楠生病就隻能心慌慌地找人來救他。
他這麼笨,彆人說一句話就信,還很愧疚地想是自己害裴西楠發燒的。
“統子哥,救命!”阮夭隻能在心裡先求助係統。
畢竟統子哥無所不能。
係統沉默了半晌:“主角受的體溫好像很正常呢。”不正常的可能應該是彆的地方吧,治療意見是直接剁掉比較好呢。
阮夭還沒來得及想清楚係統的意思,裴西楠手腕一用力把阮夭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他把阮夭按在身下。
是一個四肢都牢牢把人禁錮在床上的曖昧姿勢。
阮夭再遲鈍也覺得這個動作不太好:“裴西楠,你放開我。”
男生湊近了阮夭散發著撩人香氣的頸窩,深吸了一口,厚顏無恥地耍流氓:“我不,我都生病了,隻能抱著你才能好。”
他這麼一說,阮夭就不動了,睜著迷茫的眼睛看著裴西楠動作。
阮夭的白t被裴西楠的動作弄得撩上去了一點,露出一截雪色的纖細腰肢,順著細膩肌膚一點一點地延伸進去,從微微突起的肋骨,一直到生著一點起伏的小丘,最終在櫻紅兩點的邊緣,險險停下。
阮夭被他弄得全身發癢,咬著嘴唇悶悶地笑。
眼睛彎彎,黑鳳翎似的眼睫毛垂落下來,趁著裡麵細碎的眸光爍爍得動人。唇肉被他咬出一點旖旎的深痕,水紅色的唇瓣宛如一朵綻開的重瓣玫瑰。
燒得裴西楠心火越旺,山巔孤雪也融化成一指潺潺的春水。
“很癢。”阮夭捉住了裴西楠不安分的手,很誠實地告訴他自己的感受。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秦霜的電話很不合時宜地瘋了似的打進來。
一接通對麵便是女人尖銳到有點破音的聲音:“你在做什麼?免費給他們送個熱搜嗎?”
裴西楠“啊”了一聲,有點痞氣地笑起來:“如你所見,我覺得這麼好的嗓子浪費了很可惜,就順便添了把火咯。”
與此同時,阮夭的手機也在震動。
他默不作聲地接過手機,上麵是一條短信。
明晚八點,酒吧見。
發送人: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