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能得到旁人盛讚一句“教父風流”。
過於纖細的骨架陷在床鋪裡,幾乎一瞬間就被純黑色的柔軟被褥吞沒。愛德華心想他真的很適合黑色,全身柔白肌骨在漆黑底色的映襯下白得好似在發亮。
一尊被他偷來的金貴天使像。
而現在天使活過來了。
阮夭全身都泛起難受的粉色,如蛻皮中的美人蛇一般在床上翻滾扭動,細痩的腰肢扭出令人難以想象的柔韌弧度。
愛德華快要被這來自東方的豔色燒成一捧不堪誘惑的灰。
不愧是最強吐真劑,除了讓人誠實說話,還附加了種種秘而不宣的效果,還真是不虧!當然係統隻敢心裡吐槽,它直覺接下來的情節可能少兒不宜,貼心給自己攝像頭貼上馬賽克。
“ruan,這是什麼藥?”愛德華用自己的手腳抵住阮夭不斷掙紮的四肢,把他完完全全地平鋪在自己身下,幾近貪婪地輕嗅著亞裔少年不斷吐出的香豔氣息。
阮夭抵抗不了藥性,眼淚在眼角堆積成亮晶晶的鑽石,一顆一顆地沿頰麵滾落:“吐……吐真劑。”
愛德華都不需要問就知道這種邪惡的藥劑是從哪裡來的。
他甚至還發出一聲冷淡的嘲笑,如果他真的喝下了這種東西,阮夭還有機會活著從自己身下掙脫出來嗎?
“為什麼要給我喝這個,嗯?”他抵著阮夭的額頭,全身滾燙的少年急促地抓住身上唯一的冰涼物體,企圖用每一寸肌膚貼近愛德華,驅散自己無從消解的苦熱。
“不要撒嬌,這可不是好孩子該有的行為。”愛德華慢條斯理地按住他,語氣更加輕柔,“告訴我,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阮夭遲鈍地眨眨眼睛,滿臉都是困頓的茫然,愛德華很有耐心地等了他半晌,才聽見小神父細聲細氣地說:“康妮說……是愛德華殺了老教父,還有……還有哥哥們。”
他苦惱地皺起眉,一團孩子氣,膩白額角都是沁出的晶亮汗珠。
但是他這個時候居然還殘存著一點邏輯,認認真真地按著順序回答愛德華的問題:“我想要……想要……‘克洛托之淚’。”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臉上顏色比薔薇花更豔麗,細白齒列更深地咬住自己的唇肉幾乎要咬出血來。
愛德華垂著眼睛,寬容地伸手掐住他軟白頰肉,逼他不得不鬆開自己的牙:“好孩子,我的神父,告訴我,還有什麼?”
阮夭討好地抱住愛德華,半闔著水色朦朧的眼睛,士動用臉頰蹭著愛德華的胸口,狡猾地試圖用這一招逃過愛德華的逼問。
不過十八歲的愛德華,身上那種接近於老教父的凝練、深沉的氣質已經初步顯露,他甚至可以毫無負擔,狎昵地叫比他大了幾歲的阮夭“好孩子”。
“這招沒有用,ruan,乖乖告訴我,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阮夭怎麼逃避都沒有用,他終於被逼得哭出來,混亂的大腦和總是看不清的飛速旋轉的色塊讓他想吐。
他不得不告訴愛德華真相。
“是你……”
他幾乎是在尖叫出來:“還有你!”
愛德華臉上立刻顯現出一種飽受震撼的神色,眼眸深處的翡翠顏色濃鬱得仿佛隨時都要滴落,連額角都因為忍耐繃出猙獰的青筋。
或許他不需要忍耐。愛德華想。
阮夭親口說了他喜歡他。
這不需要再忍了,他這麼說服自己。
以前是怕嚇到阮夭,可是現在阮夭明明也是喜歡他的。
阮夭說出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力氣和他對峙,氣憤地翻過身去不再理他,後背蝴蝶骨微微顫動著好像隨時要飛走。
“天使會飛走的。”惡魔是這麼在年輕教父耳邊唆使的。
不能讓他飛走。
愛德華手上加重了力氣,他壓在阮夭單薄的身體上,咬住了光潔後背上突起的纖瘦又美麗的骨骼。
他用齒痕當做詛咒,希求天使一輩子留在人間。
然而這動作讓迷迷糊糊的阮夭很不妙地想起了一個b人。
嘴毒且手賤還背著通緝令的某個陰陽怪氣不守男德的家夥。
阮夭可太熟悉這種動彈不得的狀態了,熟悉的黏膩濕滑的觸感從後背一直失控地蔓延到前胸,甚至還不滿足地啃咬他的下巴。
手指也不安分地沿著腰線亂動,逐漸有走向禁忌的趨勢。
阮夭分不清麵前人的臉,胡亂地掀動了一下眼睫,氣急敗壞地叫停:“萊恩!不許咬我!”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禁止色色,所以及時讓愛德華尾了斯米馬賽,讓我們感謝b人的救場。
萊恩:???感謝在2021-10-25 23:40:05~2021-10-27 23:51: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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