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努力調動全身的肌肉,最後隻能很丟臉地彈動了一下手指。
小騙子全身都被愛德華玩得濕透,軟白皮肉像是融化在高溫裡的一團羊脂,咬進唇齒間都是甜膩的奶香味。
阮夭心想,要不如不管是死在誰手上了,愛德華直接把他澆在水泥柱裡沉海算了。
就算是被扣工資也認了,這破工作是一天都乾不下去了。
他一邊悲憤,一邊還有空在心裡偷偷歎氣,連“未婚妻”公然給自己戴綠帽都能忍,捉奸還一捉兩次,看來愛德華黑化的還不算是很徹底嘛。
“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男人轉身想去把那副架在畫架上的畫轉過來,手指搭上畫架的時候頓了一下,金色額發軟軟地垂在額前看不清他的神色。
“算了,婚禮那天再給你看。”他親親阮夭的鼻尖,阮夭哭得眼尾都是紅色,眼淚汪汪地盯著愛德華的眼睛,就算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也在用眼神憤怒譴責男人的變態行為。
這算是什麼懲罰。
把他綁起來當了一天的模特,然後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逼到阮夭從肉。體到精神都崩潰。
阮夭是妖怪,在某些方麵上和正常人類的羞恥閾值不太一樣,倒也沒有要死要活的衝動,隻是覺得愛德華讓他很難受,還有點痛。
愛德華下手沒輕沒重的,好像要把手下濕豔血肉都揉爛在自己手裡。
愛德華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淡定道:“你不要這樣看著我,誰讓你偷跑去找那條瘋狗的。”
“哭也沒有用,我不會心軟的。”
阮夭眨眨眼睛,眼淚掉的更凶。
“彆以為我還會吃你這套,你的小把戲都已經被我看穿了。”
阮夭嗚嗚咽咽好像小貓咪。
愛德華下顎線繃得更緊,淩厲如一道弓弦:“做錯了事情就要受罰,以後看你還敢不敢找彆的野男人。”
“難道我滿足不了你嗎?”
阮夭皺起鼻子,“哈秋”了一聲。
他好像感冒了。
也是,光溜溜地在冰冷石台上躺了大半天,又被強製注射了肌肉鬆弛劑,就算是室內弄得再溫暖如春,天生體製就像瓷娃娃一樣脆的某人還是被凍傷了。
愛德華臉上一僵。
阮夭繼續哼哼唧唧地仰臉看著男人翡翠色的眼眸,他的一隻手還捂在身下人水紅色的唇上,不安分的小貓伸出柔軟舌尖細細地舔舐過男人敏感的掌心。
淺琥珀色的圓眼睛無辜又天真地盯著西裝革履的男人。
……
“所以我說主角受還是個好人嘛。”
阮夭全身被捂在一張珊瑚絨毯子裡,懶洋洋在教父閣下懷裡蜷成一團,張嘴喝下教父仔細吹過的感冒衝劑,懶散到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
不管怎麼說,主角受的底色還是溫柔善良白蓮花嘛。阮夭眯著眼睛感歎。
係統:“……”
係統主腦紊亂了。
阮夭縮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地得寸進尺:“我頭暈,眼睛也花了,什麼都看不見。”
愛德華立刻給他道歉:“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逼你了。”
比起被戴綠帽這種小事,果然還是小貓的身體更重要一點吧。
愛德華的底線不知不覺之間好像被某貓磋磨到幾近於無,然而他自己還感覺不到,沾沾自喜地覺得阮夭又願意親近他了,真是件好事呢。
阮夭蹬鼻子上臉:“我連手也抬不起來,腿腳也沒有力氣,站都站不起來了。”
愛德華頓時就明白他話語裡的意思,臉色仍然笑眯眯:“很期待明天看到ruan穿婚紗的樣子,一定會很美。”
愛德華明明在笑,被包成一團的某人還是在未儘的話語裡感受到了威脅,下意識顫了一下。
“提醒一下宿主大人,萊恩跑了哦。”係統總算在這對狗男男之間找到一個可以插話的時機,冷不防拋出一個炸彈式消息。
“而且根據情緒監測報告顯示,萊恩現在仇恨指數最高的人是愛德華哦。”
不知道係統從哪裡更新來的語音包,尾音總是賤兮兮的,明明情況危急,莫名顯得很是陰陽怪氣,生怕宿主大人沒聽懂,係統還貼心做了解釋:“意思是,萊恩出來第一件事是要把愛德華殺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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