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心情也從恐懼轉變為驚訝,準確的來說不止驚訝,兩個人平時互不相乾,現在卻赤身裸體的躺在一起,很難不讓人多想。
阮國勝正好這個時候帶著民兵隊長到了,後麵還跟著一群看熱鬨的村民,不過都被民兵給攔在外麵,如果真的死人了,肯定是不能讓村民們靠近現場。
阮夏也跟著來,得益於村乾部的身份,她跟著阮國勝一起進去,自然看到了躺在那裡的兩人,可能是那三個村民覺得影響不好,給兩人關鍵部位擋了起來,也驚訝迷藥的威力,當然也有可能是量太多了。
之前來的三個人說了一下情況,阮國勝也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村民說完之後,猶猶豫豫道:“男的是何知青,女的,女的,是,是……”
都知道張文萍是阮國勝的哥哥的妻子,那個村民不好說出口。
旁邊的民兵隊長直接上前,也認出了張文萍,隻能說:“大隊長,你自己看吧。”
阮國勝上前看到是張文萍,直接黑了臉。
外麵村民的討論聲越來越大,張文萍隻覺得耳邊的噪音越來越大,她才緩緩的醒來,感覺有人摟著自己,意識恢複了一會兒,她的記憶才慢慢恢複。
她隻記得她扶著阮夏到了破屋,之後的都記不起來了。
聽到說話聲,張文萍睜開眼睛,看到是破了洞的屋梁,扭頭先看到的是何文才得臉,嚇得她大叫一聲,“啊啊啊啊啊!!!”
因為這聲叫聲,何文才也慢慢有了意識,隻是腦袋還是懵懵的沒反應過來。
張文萍已經被嚇醒了,她猛地坐起來,看到周圍的人,三個村民,民兵隊長,阮國勝,最後是阮夏。
坐起來時,她身上的用來遮擋的衣服自然也隨重力掉落,她才意識到,她身上什麼都沒穿,又是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叫。
阮夏掏了掏耳朵,感覺耳朵都被張文萍尖銳的叫聲給震得有點癢癢的。
雖然張文萍做了這事兒,但阮國勝不能不管,扭過頭,把身上的外套脫了扔了過去。
兩件衣服,剛好把張文萍上身和下身給遮起來,解決了最緊要的問題,張文萍首衝阮夏,“死丫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