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說。車同時駛入小區大門。
“是幸福死的。”
進地下車庫時，車庫燈光拂過金蜜笑起得嘴角：“你出息點行嗎。”
車身精準入庫，金蜜剛按開安全帶，手還沒搭上車門，就被駕駛座上的人扣住手臂。不像剛才天街喧嘩，她聲音都被衝淡，車內安靜到隻聞呼吸，向野慢慢摩挲她手肘。
“再叫一句。”
“什麼？”
“剛才怎麼叫的？”
“忘了。”故意逗他，金蜜語氣慢騰騰，“你告訴我。”
“彆鬨。”
向野有點嚴肅。
“到家再叫。”
故意遛他，向野眼神瞬間暗，鬆開手，解安全帶，下車關門，一氣嗬成，他人瞬間到副駕駛，伸手一拖她腿彎，金蜜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他抱起。
往電梯那走的同時，向野按鑰匙鎖車，腳步輕快得不像話。
意識到他是要這樣上電梯，雖然沒有特彆熟的人，但住了這麼多年，同單元的人基本都打過招呼。
金蜜捶他後背：“你放我下來，又跑不了。”
“嫌你太慢。”
電梯來得快，進去後向野直接按關門鍵，上行同時，金蜜又錘他後背：“電梯裡有攝像頭。”
“我光明正大。”
叮一聲，出了電梯。
到門口向野將她直接往肩上抗，一手扶她，一手去輸密碼開門，進門時又伸手護她頭頂。直接被抗進臥室時，金蜜感歎男女到底有彆，明明也沒看見他多少肉，這麼大力……
下秒人被扔床上，柔軟床墊頓起兩個漣漪。他撲過來，金蜜堵他：“還沒洗……”
“下午我在家洗過了。”
“我沒——”
話被他唇封住，又分開：“不嫌棄你。”
壓根沒來得及開燈，窗外有一點光源昏暗，兩人眼神一碰就是火星四濺。
衣服淩空扔了一地，層層疊疊落在床邊，窗外夜色深濃，室內也已經一片春意盎然。
床單一層層褶皺如浪，還在層層疊加，指尖扣過，小腿蹭過，床頭的鮮切龍膽花葉顫動不斷，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貓叫，尖細，婉轉，一聲高過一聲，急不可待的。
“叫。”
乾脆的一個字，向野用力道警告她。
金蜜吃不消咬嘴唇，床邊劃過一段鈴聲，她轉頭看，又被向野用手給掰回來，讓她專注點。
鈴聲停止後第二次又響，床邊伸出條修長結實的手臂，掛著薄汗，從女人羊毛裙口袋裡掏出手機掛斷，而後關機。
床上的較量進行到最後，金蜜咬向野肩膀，牙齒多尖，挨欺負的地方就多軟，哭個沒完，湊到他耳邊投降，顫巍巍叫那兩個字。
“公”字音向上，直揚成一個“啊”字。
最後一下，魂都要飛沒了。
……
手機第二天早上才開機，葉新怡打來的，關機後就沒再打過。
金蜜回撥。
“喂……有事？”
對麵還在睡，看樣子也沒什麼急事找她。
臥室門沒關，金蜜能直接看到廚房，向野光著膀子在裡麵晃。
平時訓練嚴格，又常年控製體脂率，肩寬腰窄練得相當漂亮。
此刻太陽光落他肩頭，正往砂鍋粥裡放料，金蜜就是被切菜的動靜吵醒。
看他腰背間的弧度，兩腿裡虛得發軟，金蜜往電話那頭說。
“我忽然覺得，弟弟也不錯。”
葉新怡沒睡醒，翻個身，順著她話問：“……哪不錯？”
“腰。”
“……滾蛋。”
-
12月打馬而過，陽曆年很快就到了。
一月一那天，金蜜生日，是在向野那大平層過的。
兩人當初成為能鄰居的契機，就是他給房子改格局。這都一年了，蓋房子也蓋蓋好了。
當晚，吃了他烤的芒果蛋糕，看了他落地窗外的跨年煙火，進了他臥室，也睡了他的床。
向野讓她搬他那去住，金蜜沒同意。
跟小時候的生活有關係，金蜜不喜歡寄人籬下的感覺。當初早早買房，也是這個原因。
元旦一過，轉眼就又到年底。
放年假前，向野就跟她商量，今年過年帶她回他媽家那邊過年。
見家長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