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秋子,是個**男人不久的寡婦,天天在山崗上割牛草。我在小說中描寫這個女人並不怎麼漂亮,還寫她白白的臉上有蠶屢似的黑點點,但我也沒有對她太多的刻薄,我在說她不漂亮之後,卻說她有著彆的女人所沒有的性感:她有很肥的一隻腚,很飽的一雙奶。女人身上很肥碩和很飽滿的東西,是對男人有著很強烈的誘惑力的。
光棍漢天恩是個正常的男人,麵對這樣的女人,自然就會想入非非。
我在小說中描寫這件曖昧事情的時候,沒有什麼過度和前戲,我直接寫到有這麼一天,當秋子再一次在山崗上割牛草的時候,被**折磨得焦躁難耐的天恩,突然不顧一切地衝上山崗,揮動鐮刀割倒了一片青草,然後將秋子放翻在了那青草上。那天的秋子居然沒有拒絕,非但沒有拒絕,還主動地將自己脫光,並且把身體擺成了“大”字型。
**衝天的天恩自然就把她給覆蓋了。
小說中的這段描寫很細膩、很曖昧,也很刺激。這是我早期寫作時的一個特色。那時候,我的每篇小說中,總有那麼幾段曖昧的,甚至有點黃的描寫。以至於好多人看了我的小說後,都說我是流氓作家。我聽了雖然不置可否,但心裡還是有點不怎麼舒服。那時候我錯誤地認為,小說中如果沒有那樣的描寫,就像一盤菜中沒有了調料,是沒有滋味的。編輯不喜歡,讀者更不喜歡。當然,現在,我的小說中已經很少有這樣的描寫了。
天恩與秋子發生了那種事情後,自然算是嘗到了甜頭,就想娶她為妻。這也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