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忙問道“境界到底到哪是個頭啊！”
“以蕭哥哥為例，蕭哥哥現在是登天境，後麵境界分彆是虛空境，天宇境，聖心境，化外境，道者境，道虛境，道融境，至尊境，主宰境，縹緲境和歸源境，具體後麵還有沒有，或許到了那個境界才會知道吧！”夢君妍講述了後麵所有的境界。
“萬年前的先驅者是什麼境界？”蕭然問出一直很關心的問題。
“普通先驅者大概在道者境，幾位統領境界可能在道融境上下吧！”夢君妍回憶良久才說出一個大概，本來這些記憶就不屬於夢君妍，所以搜索需要時間。
“妍兒你巔峰境界是什麼？”蕭然終於遇到一個萬年前的人，想把自己疑問全部問完。
“嗯，嗯，巔峰好像就是道融吧！時間有些久遠，她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夢君妍拚命的思索九玄天女的記憶。
“記憶中她把一件法器借給了張道陵，不是缺少這件法器，她不會在哪場戰鬥中隕落，記憶中她連殺三十幾個先驅者，後來同時對上兩名先驅者統領，最後遭到偷襲從而隕落的。”夢君妍極力搜索所有有關信息。
“你的記憶中有她出生在什麼時候嗎？”蕭然好奇這樣的強人為什麼不在傳說中呢！
“嗯，行，我儘量想一下。”夢君妍答應後陷入回憶中。
良久之後夢君妍睜開閉合的雙眼，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蕭然從夢君妍的表情可以看出這九玄天女絕不簡單。
“這九玄天女橫跨好幾個文明，她們一行九人誕於混沌中，並稱九元。在她的記憶中其他八人中有六人已經戰死或者壽元耗儘而死。剩餘兩人隱於這世間中，分彆是九玄道祖和九玄霸尊。是這片宇宙內最早誕生的九人。”夢君妍自己說完好像還有些不相信一般。
“這就對了，最近的文明大概就是上古時期了。難怪沒有聽說過九玄天女的名字。”蕭然也是滿臉不可思議。
“蕭哥哥，咱們可能需要分開一段時間……”說到這裡夢君妍臉上露出不舍之情，甚至都沒有勇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