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妮得知錦書是大老板,臉騰地就紅了。
任她臉皮再厚,被當眾戳穿也下不來台,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了。
錦書的視線一路跟著沈佳妮,她有點好奇,自行車到底怎麼了.......
“少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不利於胎教。”林毅軒抬起手,遮擋住她的眼。
“你怎麼會有時間來這?”
“今天的訓練科目比較簡單,徒手負重攀爬,我提前出來了,政委讓我過來看看麵試進行到哪一步了。”
錦書挑眉,楚叔這該不會是給她施展美男計吧?
家屬裡有兩家條件不太好的,楚伯良怕錦書不用人家,把林隊長推出來迷惑錦書。
“你這麼缺席,就不怕你的兵超過你?”錦書笑嗬嗬地問。
“東邊不亮西邊亮。”於峰插嘴。
“什麼意思?”錦書不明白。
她發現二哥自從跟林毅軒成為了塑料草兄弟後,也不好好說話了,被林毅軒帶跑偏了。
人呐,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
“他在單位少訓練的科目,在咱們這都補上了。”於峰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還是歎為觀止。
剛剛他在廠裡偶遇林毅軒,就見林毅軒摸著下巴,對著車棚的方向,眼神深邃。
於峰眼睜睜地看到,林毅軒對車棚裡粉紅色的坤車,做了慘無人道的“酷刑”。
沈佳妮一路哭著跑到車棚,她現在隻想騎上她的粉紅色小坤車,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上次,林毅軒把她的兩個車帶都扯碎了,補不了車帶,隻能換了兩個新輪胎。
沈佳妮滿心淒涼,她覺得自己是薄命的紅顏,那狠心的郎啊,總不會再毀掉她的新輪胎吧?
林毅軒這次沒動她的輪胎,但,也僅限於,沒動輪胎。
原本鎖自行車的位置,隻留下兩個嶄新的輪胎!
沈佳妮看著地上的輪胎,容量有限的大腦,無法消化這個事實。
站在那好半天,她才喃喃自語。
“我自行車......哪兒去了?”
下意識的四處張望,察覺到哪兒不對,一抬頭,驚。
她那輛缺了兩個輪胎的粉紅色自行車,以一種放蕩不羈愛自由的造型,出現在了一棵大樹上。
馬踏飛燕看過沒?
就是那個造型,沒有輪胎的自行車,乍一看是騰空的,定睛一看,原來是車頭彆在了樹枝上。
這棵樹至少有八米高,彆著自行車的那個樹杈,至少離地五米。
任憑沈佳妮怎麼蹦,都夠不到。
爬樹也上不去,隻能在原地蹦躂,乾著急。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麼高的樹,自行車是怎麼“飛”上去的?
林隊長今天的訓練科目,正是負重攀岩,這不專業對口了?
車間裡,於峰結束他的回憶,對著錦書夫婦說道:
“中午,我請你們吃飯。”重點是,請林毅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