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光修跟亂步和與謝野分彆。
“有事找藤木就行,我已經給他開好權限了,並且以安吾的身體要求,要求內務省進行審批了,你們的所有要求他們會全權配合你們的。”
光修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了一枚徽章,塞到了亂步的手裡。
亂步看了一眼。
徽章是銀色的,最中間有異能特務科專屬的標誌,這就代表光修已經談妥了。
“你不跟我一起。”亂步得出了這個結論。
“好了亂步先生,光修先生總不能不做自己的工作,每天都圍繞著你轉。”與謝野皺眉,不讚同的說道。
“但是光修以前都是這樣的!”亂步大聲反駁。
光修舉起手來擺了擺,與謝野就不說話了,隻能看著光修湊到了亂步的麵前。
他們的距離很近,亂步甚至能感覺到光修的鼻息撲打在了他的臉頰上。
“這樣吧,如果亂步這次能單獨完成這一切的話,我給亂步準備了驚喜。”
“什麼驚喜?”
“說出來就不算驚喜了。”
光修這麼說著,亂步沒看出來光修的意思,這很少見,甚至說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亂步想說點什麼:“可是……”
“怎麼?宇宙無敵帥氣的名偵探這是覺得自己做不到了?”
“瞎說,沒有名偵探解決不了的事情。”
光修伸出手來整理了一下亂步的偵探帽子:“那就保留著期待努把力吧亂步。”
[光修還給亂步準備驚喜了?]
[亂步完全被拿捏了啊。]
[驚喜!]
[全世界最有名的偵探沒看出來。]
[那得是一份大禮吧。]
[光修好寵QAQ]
亂步乖乖的點了點頭。
與謝野看著光修隻是幾句話就將偵探社最難哄好的亂步哄的服服帖帖,不由得佩服。
給與謝野交代完這個徽章的用途,光修攔下了路邊的出租車,沒回異能特務科,而是去了軍警部門。
坐在出租車上,光修不斷的撫著自己的心口位置。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著光修的動作,問道:“要送您去醫院嗎?”
“不用。”光修開始胡扯:“隻是下了飛機胸悶而已。”
“飛機?這個時間段還有人敢來橫濱啊,前不久橫濱的‘喪屍事件’都已經登上新聞了。”
“那您還敢出來接單?”
“哈哈哈不瞞您說,家裡有小女,多跑一段時間,能給她買不少的玩具。”
光修愣了愣,他能從這個人的語氣中聽出幸福的味道。
這其實才是夏目老師保護的東西。
不是橫濱這座城市,而是橫濱人掛在臉上幸福的笑容。
大倉燁子站在門口,看起來興致不高。
在看到光修的時候,大倉燁子終於提起了精神,做到了光修的旁邊,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喲,臭貓你來了。”
“走開,傻狗。”
“真應該讓隊長看看你這幅囂張的樣子!”
“那真是不幸,福地先生每天都能看到你的傻樣。”
“你!”
“我怎麼了?”
[光修跟燁子日常拌嘴(1/1)]
[我覺得軍警的人都習以為常了。]
[隊長不在,否則我又能看見茶裡茶氣的光修了。]
[我不是討厭綠茶,隻是因為綠茶不是光修。]
[隊長不在,光修異常的囂張。]
燁子暗暗的咬牙,她的手放在了腰間的鞭子上,又緩緩的放下。
“你找隊長的話,他現在不在。”
“我找采菊,順便你怎麼這麼無精打采的?”
“采菊在審訊室,隊長要我跟他一起,跟他審訊人簡直就是坐牢。”
燁子指向了審訊課的位置,光修擅自走了進去。
作為獵犬專門的審訊室,這裡關押的大多都是極惡之人,周圍連個窗戶和透風的地方都沒有。
剛走進去,光修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慘叫,聽起來極其的刺耳,沒想到男人聲線提高居然也會這麼吵耳朵。
但是整個審訊室卻連一點血都沒見,桌子對麵坐著的男人,手臂上還有紋身,臉上也有疤。
本來這種人應該看起來就很凶狠的樣子,但是男人此時恐懼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精神上的折磨可要比□□更加疼痛。
[這個人明明看起來很凶,但是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可憐啊。]
[采菊看起來真的好牛的樣子。]
[這人遇上采菊簡直就是最痛苦的事情。]
[犯罪分子:G]
[光修:我不理解且大受震撼。]
桌子對麵,背對著光修的是白色頭發的男人,但是白色頭發的尾部還有鮮血一般的紅色。
光修緩緩的走到了采菊的後麵,拍了拍讓他的肩膀。
“這種聲音你也喜歡?”
“罪犯的畏懼總是讓人快樂的。”
“審訊還要多久?我在外麵等你。”
“三分鐘,副局請放心。”
這可是犯下多重罪,殺了不少人的罪犯,三分鐘就讓他全部招認,如果其他人要說出這樣的話來怕是要被笑掉大牙,但是如果是采菊說的,那就是百分之百確定。
這還是采菊頭一次叫光修副局,平常都是直呼其名。
很明顯,采菊想看到這個犯人是怎麼對待光修的,會不會出乎他意料。
光修轉身,剛準備離開,罪犯猛地站了起來,鎖鏈在他的手腕和腳腕不停的晃動,他想要伸出手來拉住光修。
但是鎖鏈是有限製的,他的指尖離光修隻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光修皺著眉猛地後退了一大步。
“大人!大人!我明明全都招了!”
“原來是這樣啊。”光修笑了起來,溫柔和善,看起來就像是個老好人。
“對的對的,是這樣的。”
采菊雙手抱胸,看著麵前這可笑的一幕。
“所以呢?”
“什……什麼?!”罪犯不可置信的看著光修,總覺得他嘴角的笑容此刻又變得邪惡了起來。
“你全招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光修雙手掌心向上,攤手,看起來對於罪犯所說的事情感覺到了可笑。
罪犯不可置信的看著光修轉身,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三分鐘,會議室見。”
采菊笑了起來:“好的副局。”
三分鐘。
甚至說沒到三分鐘,畢竟指針幾乎都沒怎麼轉動的時候,采菊就走了進來。
軍靴在他的腳下踩的生響。
“找我什麼事?”采菊精準的找到了座位坐下。
“記得我前不久投資的那些股票和基金嗎?”
“怎麼?缺錢花了?要提哪個?”
“我想全部提出來。”
采菊的表情僵住,看起來對於光修說的事情有些不可置信:“那可是一大筆錢。”
光修點了點頭:“確實。”
采菊思考了很久,他托腮,光修也不著急,畢竟他雖然花費了一部分時間來打理,但是大部分全都拋給了采菊。
好在采菊對他的感官不錯,也從中獲得了不少的利潤,兩個人算是合作愉快。
采菊終於站起身來,他十分認真的跟光修說:“你賭了?”
光修真沒忍住,他也十分認真的回答:“我像是會賭博的人嗎?”
“不像。”采菊說:“一時半會全提出來的概率不太大,得等我三天。”
光修說‘行’。
說完這句話,光修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粗點心,他給采菊也帶了一份。
他將粗點心放到了桌子上,推給了采菊。
采菊接了過來。
“嘗嘗。”光修說。
采菊打開包裝咬了兩口,甜的有點發膩了,就放到了桌子上,
“太甜了。”采菊說。
“可是我喜歡。”光修說:“我要把錢全提出來,開一家粗點心加工廠。”
采菊聽見了光修的異想天開,他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錢能利滾利到什麼地步嗎?”
“我知道啊。”
“開一家加工廠,甚至有可能賠錢,這種投資風險太大。”
“不會賠錢的。”光修說的特彆的肯定。
“這麼篤定?”
“我找到了最好的粗點心試吃員。”
采菊歎了口氣,這也太過於任性了。
也不知道光修哪來的底氣,但是他如此說的話,倒是讓采菊有些不敢確信自己的感覺了。
或許是因為光修的分析投資從來都沒有失敗的願意吧。
采菊說:“那這件事情我可不幫你,我懶得開店了。”
光修說:“采菊也可以入股嘛,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你是想讓我入股,還是想讓我幫你管理?”
光修看著采菊,思考了好長的時間之後:“如果采菊願意幫忙管理的話可就太好了。”
采菊看起來有些無奈,他走到了采菊的身後,手段輕柔的按壓了一下他的肩膀。
很硬。
采菊是那種看起來很瘦,但是肌肉卻練的很好的人。
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這是賄賂嗎?”
“是的。”
采菊循著光修的聲音緩緩的扭頭,雖說看不到,但是他聽到了光修平穩的心跳。
光修說的理直氣壯,看起來完全沒有心虛的意思。
“算了,看在最近你在幫忙解決組合的事情的份上。”
“跟以前一樣,把你的身份信息給我複印一份,我去工商局處理。”
“不是我的身份信息。”光修眨了眨眼睛,他說:“走個後門吧采菊。”
“不是你的?你要寫我的名字嗎?”
“當然不是,這是我送給彆人的驚喜禮物。”
[我以為隻是承包了粗點心,沒想到光修直接給亂步買了一家粗點心加工廠。]
[財大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