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但是好心疼我的小鏡花,她的腳鏈真的能按照太宰想的解開嗎?]
“光修先生,我隻是特意來告訴您,欣賞風景雖好,但還是要保重,海邊風重,小心彆再生病了。”
那段時間光修精神不濟的情報傳到了費奧多爾的耳朵裡麵,現在倒是拿出來冷嘲熱諷了一番。
光修明白,這是因為上次在lupin酒吧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並不算愉快的關係。
“您在白鯨上麵動手腳了?是在控製終端上?不管武裝偵探社會不會成功,白鯨都不會停止自己的墜落。”
[光修是怎麼發現的?]
[陀!我的陀!]
[過激陀廚和過激光廚瘋狂跳舞。]
[日常打卡。]
[太宰和亂步略勝一籌。]
費奧多爾起身,沒有多言。
他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光修要是發現不了,這才會奇怪。
但是他發現光修動都沒動。
費奧多爾愣了愣:“不走嗎?”
“有什麼可走的費奧多爾先生?你選擇了‘武裝偵探社’作為‘天人五衰’的代替品,這就說明你對他們足夠的自信,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那就代表您的眼光有問題。”
“是我對他們有自信,還是您對他們的自信過強?”費奧多爾將問題還了回去。
光修看向了天空,手指指向了離白鯨有一定距離的位置:“那裡。”
費奧多爾順著光修的位置看向了天空,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有未來武裝偵探社成員的飛機,她乘坐的是專門隔離危險異能者的飛機。”
光修解釋完,拿起了剛才費奧多爾遞給他的報紙。
完全就是一副男大學生休閒的模樣。
費奧多爾笑了笑,轉身離開,跟光修之間的對話居然能令他愉悅。
看了一會,白鯨都還沒動靜,光修打開手機,撥通了武裝偵探社一樓‘旋渦’咖啡廳的電話。
“您要一杯咖啡是嗎?”
“不加糖,送到橫濱路的283號,我在長椅上。”
咖啡店的老板詢問:“您能稍微等一段時間嗎?”
“怎麼了?”
“恒子小姐現在不在這裡,直治[1]小子也不在,我們的配送時間要長一些。”老板說著:“要是咖啡店能再多一點人就好了。”
[蒙哥馬利!]
[這個時候光修就有想法了吧(不算劇透)][遲早清理彈幕,官方什麼時候清理?]
[說起來咖啡店的這兩個人名真的很熟。]
[光修再喝咖啡,人就要成咖啡精了。]
看著彈幕,光修站起身來,將報紙扔到了旁邊:“老板,要我給你介紹個人嗎?”
“那再好不過了,賀部先生。”
掛了電話,光修就給安吾打了個電話:“安吾,麻煩你幫我查一下,組合成員現在的位置,必要的話可以用到‘神之眼’”
“好的。”
手機信號顯示的倒是讓光修有些意外。
這群人就站在港口,他們在港口直麵即將發生的慘劇。
沒有一個人臨陣脫逃,他們在麵對組合即將迎來的結局。
*
“啊……我們不是說好去唱卡拉ok的嗎?為什麼都聚集在了這裡啊……”馬克吐溫說道。
斯坦貝克看了一眼馬克吐溫,沒有說話,他的腳本沒有受傷,卻因為被藤木一說越想越氣,最後不小心跌落了山崖。
導致腿部骨折。
馬克吐溫手上拎著一個繩子,繩子綁著紅發的蒙哥馬利。
這是組合對待叛徒的方法,如果不是現在還是法治社會,或者說團長要求留她一命的話,現在繩索就應該在他的脖子上。
“我們接下去要怎麼做?”
“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
兩個人說完,同時轉頭看向了組合的策略師奧爾柯特。
“我們……我們現在的計劃……”
“是去異能特務科自首,然後被當成戰爭犯遣送回國。”後麵有人搶先開口。
四個人同時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褐發藍眼的男人依靠在旁邊的牆壁上,手上的手杖成為了一個支撐點,他衝著四個人笑了笑。
馬克吐溫迅速準備好了戰鬥狀態,卻發現除了被綁著的蒙哥馬利,不管是他們的策略師還是武鬥派的葡萄藤,都沒有絲毫的動作。
“你們……”
“因為他們知道,用武力跟我作對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情。”
在光修話音落下的瞬間,隻見銀光一閃,馬克吐溫的脖子上就放上了一柄劍。
這柄劍居然是從剛才的手杖裡麵抽出來的。
歐洲貴族很多用手杖劍的。
畢竟手杖在那個時候代表著權威,權威就代表著暴力。
“就像是這樣。”光修用實力解釋。
[prprprprpr]
[好帥好帥好帥好帥。]
[光修好帥好帥啊啊啊啊啊啊。]
[光修每次用手杖劍都帥的我頭皮發麻。]
馬克吐溫連吞咽唾液的動作都不敢做,畢竟他從光修的劍上感覺到了血腥的味道。
但是光修並不想奪走他們的性命,所以將手上的劍放了下來。
“您來應該不是來逮捕我們的吧。”
“這還不像!”馬克吐溫大聲的跟斯坦貝克吐槽:“剛才那把劍就差一點就割破了我的脖子了!”
“可是要是來逮捕我們的話,會出示官方文件的。”
“啊,這說的也對。”
畢竟他們是國外人,這種事情上升到國家性質上,會出示文件,他剛才被光修弄得有些慌亂了。
這麼說也對。
“的確如此。”光修將劍收回了手杖之中,笑了起來。
蒙哥馬利看向了光修:“那隻老虎呢?”
“在那裡。”光修指向了天空。
蒙哥馬利慌了:“我好不容易把他送下去不是讓他原回去送死的!”
光修說:“你應該對敦有點自信。”
“您的……您的意思是……覺得團長不會贏嗎?”奧爾柯特說的斷斷續續的,但是情緒明顯激動了起來。
光修摸了摸下巴,一副深思的樣子。
他說:“雖然很不好意思承認,但是我覺得我們這邊略勝一籌呢。”
[你還不好意思?]
[你明明就是在光明正大的擺在台麵上說他們必輸。]
[我感覺光修已經很溫柔了。]
[笑死,這是溫柔嗎?這是腹黑吧!]
但即使如此,在場的四個人都無法不去相信光修說的話。
傳言是非常可怕的東西。
“跟我來吧。”光修說。
“要去嗎?”
“不知道,你跟著去嗎?”
“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三個人還沒對話,蒙哥馬利狠狠的踩了一腳馬克吐溫,女孩子看著他們齜牙咧嘴:“跟上啊!”
他們四個人跟在了光修的身後,光修不急不慢的,先是去拿了個外賣,又去自動售貨機那裡買了四杯廉價咖啡,這才帶著他們站在了高台上,這裡跟鐘塔不一樣,隻能看見一部分的橫濱灣。
光修站在那裡:“如果組合失敗了,你們的打算是什麼?”
“茶話會?”斯坦貝克問道。
光修將四瓶易拉罐裝的咖啡每人遞了一罐,隨後拿出了精裝咖啡店的咖啡杯,慢慢的喝。
“差不多。”光修說:“隻是想讓你們過來看看風景而已。”
“回國。”馬克吐溫率先說道。
“我可能會在日本收拾組合的內訌問題,畢竟團長不在的話……”斯坦貝克說道。
“兩位女士呢?”
“我不知道。”蒙哥馬利這麼說道,她已經選擇了背叛組織,不管組織成功或者失敗,她都沒有第二條路了。
“給你介紹個地方。”光修這麼說著。
“不必了,我答應了一個人,他到時候回來找我會找不到的,我要在這裡等他。”
光修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卡片給蒙哥馬利:“我的條件永久有效。”
[靠鏡頭一轉,芥川跟敦就已經登上頂峰了!]
[揍他揍他!]
[這是新的雙黑合並了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要贏了要贏了!]
“現在,就是這場鬨劇終結的時刻了。”
光修操起了老本行,開始倒數。
“三。”“二。”“一。”
隨著光修的‘一’落下,那隻白鯨驀然發出了悲鳴,異能特務科的專屬隔離飛機撞上了白鯨。
引擎失效,巨型怪物猛地下墜。
鯨魚終將歸於海底。
巨大的水花濺起,世界最終歸於寂靜。
四個人甚至聽見了橫濱的人以為是什麼表演在底下歡呼,他們絲毫不知道剛才如同40T的炸彈差點就砸在他們的腦袋上。
光修轉過頭,衝著他們笑了起來。
逆著光,讓他的確如同宣告失敗的神明一樣。
此時亂步哼著歌,托腮看著天:“光修給我的的是什麼樣的驚喜呢?”
亂步沒想到第二天他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光修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