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形容啊太宰!”
“如果你哪天中毒了,意識不清醒了,我一說這個詞,你就直接開大,跟遊戲裡麵一樣。”
“為什麼聽你說話,我腦袋都在疼啊。”中也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話說中也你懂英文嗎?畢竟你的智商實在……岌岌可危。”太宰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一副嫌棄的表情。
“我去國外出差過!!”中也開始舉證。
“那也是帶了翻譯吧,那我想個簡單點的,就吧,要是你聽到這個,就毫不猶豫的開大吧,中也。”】
在水快要吞沒中也的那一刻,中也緩緩的開了口。
“汝、容許陰鬱之汙濁,勿複吾之覺醒。”
*
坐在洗衣店老板的貨車裡,幸田文跟吸血鬼伯爵布拉姆麵麵相覷。
那個叫做賢治的人阻攔了叫做鐵腸的軍警,導致她順利的逃到了這裡。
“布拉拉,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收音機啊?”
看著布拉姆伯爵抱著手機喜不自勝的樣子,幸田文問道。
“音樂是漫漫長夜的時候的唯一救濟,在燈火中,我聽到了有孩童在唱歌。”
幸田文想了想:“手機送給你了,布拉拉。”
“我叫布拉姆……而且作為臣下,供奉是你應該做的。”
“臣下?我嗎?”幸田文拿手指指了指自己。
“愚蠢的平民,這可是絕佳的機會,你現在加入,臣服於我的話,可就是本領主唯一的一個臣下了!”
“你聽起來好可憐哦布拉拉。”幸田文說道。
“朕才不可憐!朕之前的領民有很多……”隻不過因為他的異能,讓那群發瘋的人將他的領民也全部殺死了。
那些領民可是無辜的群眾,跟他牽扯上最後變成了可憐的犧牲品。
都是因為他才導致的吧,那群領民肯定在死前怨恨的是他。
幸田文看見了布拉姆眼中的悲傷,心軟了:“那好吧。”
“什麼?”
“以後我就是你的領民了,布拉拉先生。”幸田文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舉行什麼儀式?比如你拿什麼朱砂點在我腦袋上之類的?”
“沒那麼麻煩。”布拉姆問道:“你真的要成為我的領民嗎?”
“你到底要不要我加入啊?”幸田文說道:“我可就……”
“要!”布拉姆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領民了!”
“先說好啊,我沒多少錢,力氣也小,不能幫你做什麼。”
“為什麼忽然話題跳轉到錢這裡來了……”
“因為加入公會都是要交錢的啊。”幸田文說道:“遊戲裡麵不都是這樣嗎?”
“這不是什麼遊戲……而且你的供奉我已經收到了。”布拉姆看向了手機和耳機,開心的像個小孩:“再幫我挑一個頻道,剛才那個重金屬搖滾樂就挺不錯的。”
“……你意外的很狂野呢。”幸田文說著,卻還是幫布拉姆調整了裡麵的音樂。
“你不也是嗎?居然敢在那個人的手裡把我偷出來,一個沒有異能的小孩。”一邊說著,布拉姆一邊跟著耳機裡麵的音樂晃動腦袋。
“因為我要證明偵探社是無罪的!”幸田文握緊了拳頭在空中揮舞了一下。
“真是大膽而魯莽的領民啊……”布拉姆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要不是他失去了自己的四肢,大概他還會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發出幾聲歐洲貴族的歎息。
在布拉姆說完這句話之後,有什麼東西,跟切割機一樣,將車分解成了上下兩邊,甚至幸田文的發絲也被削去了幾根。
芥川龍之介跳到了車內,他就像是地獄的羅刹,馬上就要剝奪其他人的生命一樣。
“殺了那個奪走布拉姆的人,把布拉姆帶回來。”
芥川的手緩緩掐住了幸田文的脖子。
不可以!這是他唯一的領民了!布拉姆那一刻迸發出了強烈的意誌。
*
“推理遊戲?”亂步歪了歪腦袋。
“是,推理遊戲,就跟我們平常玩的沒什麼區彆,你要玩嗎?”
“現在嗎?”亂步皺眉:“總覺得你接下來說的話我不太想聽。”
“是,就現在。”光修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本厚厚的書坐到了亂步的麵前。
他說:“亂步,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法典。”亂步回答。
光修從自己的褲兜裡拿出了一枚打火機,在亂步的麵前點燃了那本法典。
火焰的焦味讓亂步忍不住蹙起鼻子往旁邊挪了挪。
“看見了嗎?在那群執政者手裡,這個世界的秩序就像是這本法典一樣,正在被火焰吞噬。”
“那些執政者們,並不把士兵的性命當成一回事,隻要涉及到他們本身的利益,他們可以毫不猶豫的舍棄他們,並且將他們自己指定的法典不當一回事。”
[想起福地之前的資料了。]
[因為政府的原因舍棄了他的同僚們,福地心裡一直有恨吧。]
[這讓我想起了mimic,他們作為戰爭犯也是被國家的執政者拋棄了吧。]
[給這個世界的執政者洗牌,是福地的理想吧。]
[可是這跟我的小光修又有什麼關係呢?]
[三次元的光修寫了不少諷刺當代政府的文,那個時候還被一群官員批判。]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我覺得二次元的光修更喜歡波瀾不驚的生活吧。]
一邊說著光修一邊將剩下的殘灰全部掃到了旁邊,還打開了窗戶通風,因為他看見亂步並不喜歡燒焦的味道。
其實光修也不喜歡,大概是那個通知書燒毀的味道太令人印象深刻。
“我對福地先生的理想並不反感,我也想要給他們洗牌,而其中最關鍵的一點,你知道是什麼嗎?”
亂步看了光修許久,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哆嗦:“是我,對嗎?”
“是,亂步你本身的人格魅力,讓這個世界的警察分為了正確的和不正確的,那些用大腦去思考,反抗書,並且願意為了他們心中的正確而舍棄職位的人,才應該是這個世界秩序的執掌人。”
“這就是你那個時候為什麼在發布會的時候幫我的原因……”亂步說:“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光修真的把劇本安排的明明白白。]
[亂步的人格魅力啊……光修說的也好直接。]
[快把筆放下光修,不要再寫劇本了!]
[光修是什麼時候做的?]
[話說你們發現了沒?魏爾倫沒出現!]
[光修的人情(x)其實細思極恐,光修那個時候就已經布局好了吧。]
“亂步,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想去做什麼了,對嗎?”光修走到了亂步的跟前,伸出手來握住了亂步的手。
“我能裝作不知道嗎?”亂步非常真摯的問光修。
光修的手指柔軟,帶著點冷意,他抬起頭來,衝著亂步笑道:“那我們接下來的推理遊戲,就是如何在不救賀部光修的情況下,完成最好的大結局。”
[?????????????]
[啥玩意?]
[我耳朵是不是幻聽了?]
[啊啊啊啊啊啊有沒有二刷的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啊!]
[網站清理了劇透的彈幕,沒有二刷彈幕了。]
[艸,光修想乾什麼?]
[等一下,誰還記得光修曾經說過自己很討厭工作的……]
[現在的光修好認真的在寫劇本啊。]
“我不玩!”亂步企圖掙紮開光修的手,卻發現他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撼動光修。
“亂步,如果當初在安全屋的時候,你真的恨我就好了,你就不需要做出這樣的選擇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恨著我才是對的,可是你太聰明了……我就知道瞞不住你。”
“既然知道,那為什麼要做呢?我會傷心的……”
“我不需要你做任何的事情,當個旁觀者就行,什麼都不要做,這樣就可以了。”光修笑道:“我這輩子沒求過人,就當是我求你一次,怎麼樣?”
“……你這樣說的話……我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朋友……”
“亂步!聽我說!”光修直直的盯著亂步,亂步可以從光修那清澈的眼眸中看到自己慌張的表情。
“我不聽!”亂步用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光修歎了口氣,卻強勢將亂步的手從自己的耳朵上離開:“這個時候按住我的嘴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吧……”
“那我現在找什麼東西堵住你的嘴好了。”
“亂步……這個時候就不要這麼較真了,我並沒有在跟你開玩笑,我是在認認真真跟你探討遊戲。”
“我不想玩。”
“在你剛明晃晃跟我打信號相信我的那一刻,你就已經無法拒絕了亂步。”
“在推理遊戲中,名偵探是從來都不會輸的,對吧?”光修眨了眨眼,輕鬆的笑了笑。
亂步的表情凝重,他伸出手來,捏住了光修的臉:“輸給你了。”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