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有,看到他屍體的時候我都嚇壞了,渾身上下血淋淋的,根本就不敢仔細瞅。”杜三娘子急忙說道:“至於少沒少東西,這個應該沒有,我家那口子每次去喝酒,都會把錢花的精光再回來,根本不可能有餘錢。”
“至於彆的東西,我家那口子都不喜歡,也都不會帶,更不會丟了。”
“那你還能想到什麼與他的死有關的事情?什麼都可以。”朱顯急忙說道。
“真沒有了,我就知道這點。”杜三娘子的臉上充滿了苦澀:“我一個婦道人家的,他什麼事也都不肯跟我說,我哪裡能知道許多東西?”
“好吧。”蘇沐風能夠感覺得到,杜三娘子的確沒有什麼隱瞞,於是歎了口氣:“看樣子就隻能問出來這些了。”
“那個,公子,我……”杜三娘子聽到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猶豫的說道。
“放心,我說了,你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也不想管。”蘇沐風起身向著外麵走去:“不過,你若是再想起什麼就來驛站找我們。”
“是,是,一定!”杜三娘子急忙應道。
等到蘇沐風、朱顯和陳勝離開杜三家之後,朱顯滿臉複雜地看向蘇沐風:“公子,咱們還去彆人家麼?”
“去啊,為什麼不去?”蘇沐風雙眼微眯:“這個凶手雖然警惕,但是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將一切線索都抹消了!”
“這,好吧。”朱顯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蘇沐風說道:“對了,我知道一個地方,或許能有線索。”
“什麼地方?”蘇沐風疑惑道。
“青衣裁縫鋪!”朱顯沉聲道。
很快,蘇沐風和陳勝便在朱顯的帶領下來到了青衣裁縫鋪。
根據朱顯的說法,這北鎮並不算大,很多鋪子都是獨一無二的。
比如杜三的鐵匠鋪,張老六的棺材鋪,以及許老板的青衣裁縫鋪。
沒錯,青衣裁縫鋪的老板姓許,叫什麼名字沒人知道,與人為善,見誰都是笑嗬嗬的,最愛說的便是“和氣生財”。
青衣裁縫鋪不大,卻也不小,隻有一百多平方米,但是卻足足有三層。
也不知許老板是哪裡來的渠道,鋪子裡麵各種成衣、布料應有儘有。
也正是因為許老板的青衣裁縫鋪,這才省去了北鎮眾人的很多麻煩,像是新衣節這樣的節日就不用去青陽城訂製新衣了,無論是價格還是時間都省下了不少。
而還是因為這個原因,若說誰對北鎮的人最了解,那就一定是這許老板了,畢竟全鎮的人都和他打交道。
“呦,這位公子是生麵孔啊,歡迎來到北鎮,歡迎來到青衣裁縫鋪!”剛剛趕到青衣裁縫鋪,便見許老板滿臉笑容地從屋子裡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