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要是按照這個說法,我的嫌疑是不是也可以排除了?”花前醉掩嘴笑著說道:“畢竟,若是我下毒害的徐莊主,我又何必去救他?”
“第一,徐莊主此刻畢竟還沒有醒來。”蘇沐風淡淡地說道:“第二,這也許便是你自編自演的一出戲,儘管你在替徐莊主解毒,也不能說明不是你下的毒。”
“所以很遺憾,你的嫌疑還是不能排除。”
儘管由於花前醉的身份,蘇沐風對於花前醉一直以來都很“尊敬”,但是如今這個時候卻不是向著花前醉說話的時候。
“唉,好吧。既然蘇公子這麼說,我也不辯解了。等到徐莊主醒來,我的嫌疑自然會解除。”花前醉無所謂的說道,然後看向燕飛:“不過,既然凶手已經對月堂主下手了,那麼難保他不會對徐莊主下手,還請……”
花前醉的話音未落,便見一名下人快速地跑了過來。
看到下人的表現,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驚。
自從來到這燕子山莊,每一次看到下人這樣都有人要出事。
“怎麼了!”燕飛看著跑來的下人,沉聲道。
“莊,莊主,死,死了……”下人渾身顫抖的說道。
“什麼死了?誰死了……”說到這裡,燕飛的瞳孔猛然一震,沉聲道:“徐莊主?”
“是,是的。”下人連連點頭。
“該死的!”燕飛大喝一聲,急忙向著徐莊主的院子跑去,而虛無子等人互視一眼,也急忙跟了上去。
很快,當眾人趕到徐莊主院子的時候,所有的下人都跪了一地,把頭深深地埋在地上。
燕飛見狀沒有說什麼,而是快步走入到房中。
此刻躺在床上的徐莊主仰麵朝天,胸口的位置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一劍穿胸,看起來與月堂主的死亡方式一致。”蘇沐風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然後沉聲說道。
“這,這不可能!”花前醉的臉色無比難看,咬牙說道:“我寅時來給他施針的時候,他還分明活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燕飛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憤怒的目光看向門外。
“莊,莊主……”一名似乎是侍衛的人小聲地說道:“剛剛有人進來給徐莊主擦拭身體,結果就發現徐莊主已經,已經死了。”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燕飛一把抓住掛在床頭的一柄劍,沉聲道:“你們屢次三番的疏忽大意,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了你們麼!”
“莊,莊主,冤枉啊!”這名侍衛急忙說道:“我們,我們沒有任何大意,我們依照您的吩咐,將這裡守得和鐵桶似的,根本就沒有放鬆……”
“那他怎麼死的!”燕飛像是一隻野獸,手中的劍直接搭在了侍衛的脖子上:“你們還想推脫不成!”
“沒有,沒有。”侍衛急忙看向花前醉:“對了,花樓主,花樓主之前來的時候看到了,我們真的沒有大意。”
“燕大俠。”而就在這時,蘇沐風沉聲道:“凶手畢竟是個人,要想進來這裡,不可能真的無聲無息,沒有任何人發現,定然存在線索。”
“而如果你將這些侍衛、家丁都殺了,那麼豈不是正中凶手下懷,讓凶手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