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罪邊緣瘋狂試探的五條貓貓很快遭到了來自東京咒高同期們的正義製裁。
“我真傻,真的,”家入硝子抬起她因為過度熬夜而失去高光的眼睛,沒有語氣起伏的聲音裡滿是痛心疾首,“我單是知道咒術師儘是瘋子和變態,我不知道原來變態竟在我身邊——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而他的損友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副銀手銬,動作快如閃電,隻見一道耀眼的銀光閃過,那手銬已經赫然出現在了五條悟手腕上。
風吹葉落,吹得雲朵也散開,原本被厚重雲層掩映著的太陽終於漏麵,放出璀璨光芒,為夏油傑鍍上金光燦燦的神聖背景。
隻見夏油傑帶著大義滅親的表情,正義凜然道。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正道的光灑在了大地上#
五條悟:“……我不是我沒有!靠,傑你放開老子!”
幼年瞳:“???”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
…………
一番雞飛狗跳、人仰馬翻的打鬨後,一行人最終還是心平氣和地坐在一家咖啡店中。
“所以說,你們真的很過分誒,”五條悟摘下墨鏡,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上有著新鮮出爐的於痕,漂亮又淒慘,顯得格外我見猶憐。
我見猶憐的淒慘貓貓憤憤不平:“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們就這麼信不過我的人品嗎!”
和五條貓貓打了一架的夏油傑顯然也沒好到哪裡去,連平時總是一絲不苟紮成丸子的半長黑發都變得淩亂不堪,隻得解開發繩散開頭發,礙於條件有限,隻隨便紮了一下,鬆鬆垮垮的黑發柔柔落在肩頸處。
家入硝子呷了一口剛剛端上來的咖啡:“就是在一起這麼久了——”
夏油傑溫潤無害地眨了眨眼,滿臉誠懇:“才知道你這家夥完全沒有人品這東西吧。”
五條貓貓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雙流光溢彩的藍眼睛:“喂!傑,你這樣說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良心,那是什麼,可以吃嗎?”夏油傑眉毛上揚,麵露疑惑。
五條貓貓頓時拍桌而起——
“可惡,傑,再打一……”
年幼的小宇智波從草莓巴菲裡挖了一勺子,一邊拉拉五條貓貓的袖子,一邊努力舉起手臂向五條悟的方向伸過去,:“給你吃,不要生氣了!”
五條貓貓登時坐了回去,開開心心地吃掉了瞳遞過來的草莓巴菲,身後的隱形尾巴搖得飛起。
家入硝子歎了口氣。
“所以說啊,五條,注意言行哪,對著可愛的小孩子說出那種程度話,即便不是我們,也是會有路人報警的吧,到時候因為這種原因讓夜蛾老師跑到警局去撈你……嘖。”
五條悟把草莓巴菲咽了下去,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沒關係啦,夜蛾老師估計早就已經習慣處理我們留下來的爛攤子啦!”
“夜蛾老師聽見你說這句話真的會哭哦。”夏油傑笑。
*
“說到夜蛾老師,”夏油傑直起腰,換上一副嚴肅的口吻,“悟,你這次的任務報告呢?”
“……”正在吃甜品的五條悟動作一頓,隨即理直氣壯起來,“哪有時間寫嘛,昨天我和瞳剛剛經曆了一場超級慘烈的戰鬥,還沒有來得及喘息……”
“但有時間拐騙年幼無知的瞳是吧,”夏油傑若無其事地眯起眼睛笑,“總而言之,這次任務瞳變成了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幫你寫任務報告了,悟,自己努力吧。”
對任務報告一無所知的宇智波瞳從甜品中探出一個小腦袋,嘴角沾著奶油:“什麼任務?
”
五條悟抽出紙巾,耐心地替她擦掉臉上的食物殘渣。
“啊,說來話長——”
*
明月高懸,漆黑濃重的夜幕之下是詛咒們最活躍的舞台,皎潔的月色一無所知地照耀著這片土地上的罪惡。
廢棄醫院中,腦袋上頂著詭異縫合線的詛咒師輕易地躲開了攻擊。
“人類詛咒師,”咒靈們低沉而又憤怒的聲音一層層湧上來,“你欺騙我們,讓漏瑚和花禦白白去送死!你這個狡猾、卑劣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