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像極西瓜從車上掉落摔成稀爛的模樣。
愣是看得韓成有那麼些的反胃。
雖然韓成相比起最開始加入到守護者小隊的時候已經進化了很多,但也沒有進化到可以直接無視這種畫麵的程度。
這個死禿驢,還真的總是做著最慈悲的樣子下著最狠的手。
“靠!老陳,你能不能溫柔點。”
韓成有些罵罵咧咧地提槍又捅**一隻鼠鴨獸。
不對,兩隻,一串穿二,買一送一。
“我明明就很溫柔地在度化他們啊。”
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陳果忠手中的錫杖又錘爆了一隻鼠鴨獸的腦袋,眼睛裡流露出了一抹的迷茫。
“你看看我,我每次超度他們都用了全力。”
“儘可能地讓它們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地離世,阿彌陀佛。”
陳果忠說著,手中的錫杖揮舞,再度成功物理超度了一隻鼠鴨獸。
要不是韓成躲得快,差點被濺了一身的血。
此刻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和尚的袈裟普遍都是紅色的,這種打法下,這袈裟它能不紅嗎?
粗魯,實在是太粗魯了。
還是自己的羅睺槍法優雅,簡直就是藝術。
韓成握著霸王槍的雙手微微一抖,就將一隻鼠鴨獸挑了起來,槍尖刺穿了小東西的胸口。
“吱吱,吱吱吱……”
看著自己槍尖上的那隻鼠鴨獸並沒有直接死絕,而是還在不停地掙紮叫喚,萬分痛苦的模樣,韓成原本身為勝利者的笑容頓時一僵。
又看了看邊上凡是被陳果忠一錫杖敲中,連口大氣都喘不出一下,徹底十死無生的鼠鴨獸。
原本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之前不對比還沒什麼感覺,如今這麼一對比,似乎,貌似,好像,比起自己來,陳果忠真的溫柔了許多。
“韓成,你站在這裡發什麼呆,趕緊了。”
“彆待會千雪和石悅她們兩個都處理完了,我們還在這裡原地踏步。”
陳果忠說著,一錫杖就錘飛了一個原本要朝著韓成偷襲過來的鼠鴨獸,鮮血灑了韓成一臉。
鼠血淋頭。
韓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端端管這詭異痛苦不痛苦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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