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放在她腰間衣服的手,青筋暴起:“你還有一秒反悔的時間。”
隻要她推開,他絕對不碰。
可這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大包天。
跪坐在他身邊的腿,往前挪了幾厘米,主動貼緊他。
他不再隱忍,但燥熱的手順著腰線上移,沒開始時的難耐,反而小心翼翼,先隔著又薄又光滑的布料,細致的一寸寸描繪。
蘇在景渾身一顫。
陌生異樣的感覺,她下意識抓緊了傅哲胸前的襯衫。
很快他似是不滿足於這種隔靴搔癢式的觸碰,指尖劃到她後背,摸上了她今天早上扣上的暗扣。
傅哲似是第一次解暗扣,不知道它的構造原理,忙活了半天都不得要領。
蘇在景忍不住笑出聲。
成功惹怒了身下的人,唇瓣傳來一陣刺痛。
蹂躪、破壞和占有似是刻在男人骨子裡的本能。
傅哲的手似是帶著電流,極致磨人的感覺遊遍她全身上下。
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陌生無助的感覺,讓她開始害怕,卻本能的跟把她變成這副樣子的人求助。
聽到自家姑娘說怕,傅哲極快的從情欲的漩渦中抽離出來。
手也跟著移開,將一切歸位。
“彆怕。你不同意,我肯定不會做什麼,”傅哲不停地撫著她顫抖的後背,拿不準她現在的想法,他隻能問,“剛才的事,討厭嗎?惡心嗎?”
他真的很介意這次會給蘇在景留下些什麼不好地印象。
蘇在景趴在他身上,慶幸他現在看不見自己紅透的臉。
小聲又堅定的搖頭。
蹭亂了他剛才在旖旎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的襯衫。
窗外的月光,掉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影影綽綽。
“不討厭。”
“也不惡心。”
蘇在景忍著羞澀,跟他坦誠自己的感覺,“但以後你不能像剛才那樣用力,會疼。”
操。
傅哲閉了閉眼。
他姑娘真是想要了他的命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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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蘇在景直奔餓的抓門嚎叫的大福,補償似的衝了滿滿一盆的羊奶,撒了兩大把貓糧泡在裡頭。
看它撅著毛茸茸的小屁股,哼哧哼哧的吃完,大福立馬執行,吃完奶就忘了誰是它媽的準則。
傅哲端著果盤從廚房出來,就看見蘇在景強抱大福不成,拿著逗貓棒跟它玩的不亦樂乎。
自己叫了她好幾聲,都沒分給他一個眼神。
他走過去,抽走蘇在景手裡的粉白色掛著鈴鐺的逗貓棒,順手扔一邊。
不等她起身,一道又圓又鼓的橘色小球撲過去,自顧自地玩了起來。
蘇在景正跟大福進行友好和諧的深入交流,正有點效果,就被他打斷了。
她回頭,瞪了傅哲一眼。
傅哲用指腹輕戳了一下她額頭,把果盤塞她手裡,斜了眼玩玩具的大福,才微微帶著怨氣地說:“還敢說你沒忽略我?”
蘇在景像不倒翁似的,慢慢回彈,理虧的摸了摸鼻子:“那不是一天沒見了大福了嗎。”
她揪了個葡萄,見傅哲一直站著不動,拉了拉他的褲子,示意他坐下。
等傅哲坐下後,她將葡萄喂到他嘴邊。
獨特的香氣縈繞在兩人中間,伴著大福身上的鈴鐺聲,意外和諧。
“哄我啊?”
“嗯。”
傅哲就著蘇在景的手,低頭含住了那顆深紫的葡萄。
不出幾秒,原本圓潤飽滿的顆粒,隻剩一個皺巴巴的皮在她指尖。
她還來不及細想掃過指尖的是什麼,就看見傅哲眉心皺在一起:“酸?”
蘇在景覺得吃葡萄就是在開盲盒,永遠不知道下一個是甜是酸。
但喂傅哲之前,她吃的幾個確實都是甜的。
傅哲艱難點頭,像被酸到說不出話。
她隨便揪了一個放嘴裡,沒幾秒:“挺甜的啊。”
就在旁邊的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