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喬道出前因後果。
這事他們在群裡說過。
但一直沒見傅哲說話。
她當時就想,傅哲絕對沒看群,也沒跟蘇在景說。
蘇在景扭頭看向剝蟹肉的傅哲,好像沒聽見剛才的話一樣,她剛想再簡單說一遍,傅哲正好剝完蟹肉,放到她麵前。
“你做主,”傅哲脫下手套,給她擦了下蹭到臉上的醬汁,“想去就去。”
傅哲調侃:“怎麼吃東西跟那小鬼一樣,蹭到臉上,跟小花貓一樣。”
“咦~”唐南喬吃著串,整個人彆扭到不行,“我受不了了,先走了。”
犯賤的周楚翊都比現在讓她好受。
蘇在景也跟著站起來,挽留剛剛還好好的,說要找她一起睡的唐南喬:“吃飽了?這麼快就走?”
她數了一下唐南喬放在桌子上的木簽。
才吃了五六串啊。
雖說是自己帶的食材,自己串的。
但一串的量到底不算多。
“是吃飽了。”唐南喬順了把串,“吃狗糧吃飽了。”
“蘇蘇姐,大福借我玩一會,晚上去找你睡得時候再給你帶過去。”
聽見她說吃狗糧,蘇在景輕咳了一聲:“好。”
“不行,打道回府前把貓還回來,”傅哲喝了口冰鎮啤酒,乾脆拒絕,“還有晚上彆過來我這邊。”
“……”唐南喬無語。
“傅哲哥,自從你有了蘇蘇姐以後,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她才知道,一個不苟言笑的酷哥,談起戀愛來,也是能把人給溺死的。
寵溺到不行,占有欲強的是個人都能感覺到,吃起醋來也是不分男女和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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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一行人轉移到度假區占地麵積最大的彆墅。
經過幾小時的時間,大家也都放開了。
老板娘是個雖然看著不好相處,但脾氣格外溫柔,總是笑眯眯的,弱化了她幾分冷豔的五官。
加上京陽女生本來就不算多,和唐南喬帶著她,很快幾個年輕女生玩到了一起。
傅哲看蘇在景沒有不自在,也沒有不安,低聲囑咐了幾句,讓她自己玩去了。
偌大的客廳,沙發茶幾被推到角落。
綠白色的巨型麻將,占滿了多半地方,另一半被巨型撲克和大富翁,還有k歌的設備占了去。
麻將四缺一,但因為太大,需要來回走,會消耗大量體力,大家寧願去玩撲克和大富翁,也不肯玩麻將。
蘇在景被趕鴨子上架,站在了麻將“桌”前。
她是真不會這個。
她家裡湊一桌打鬥地主的人都費勁,更彆提搓麻將了。
就連撲克都是上了大學,跟舍友夏天去操場的時候學會的。
不過蘇在景好像有新手保護期,她懵懵的抱著比她還大的麻將,胡亂出,滿場跑,竟然也能胡了好幾把。
蘇在景看著剛摸得牌,和麵前碼的整整齊齊得牌,犯了難。
她不知道打那張出去。
“打這個。”傅哲指了一個花色。
“欸,老大,不帶你這樣犯規的。”
“就是啊,小嫂子你管管老大。”
蘇在景甜甜的笑了下,把傅哲指的牌打出去,然後自摸胡牌一條龍,引起一片哀嚎。
而後她才掐著腰,仰著頭滿麵紅光:“你不要說話了。我很厲害的。”
雖然還沒完全搞懂規則。
“用完就扔?”傅哲失笑,但見她玩的不亦樂乎,也就沒攔著,真站在一邊一句話不說,由著她滿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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