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步行街便是鎮上最熱鬨地方,兩邊全部是鱗次櫛比的鋪子,櫥窗裡擺著當下最流行的服飾,外麵擺放的幾排則是過季處理的商品。
柏溪的眼睛隻停留在店外麵一排的衣服處,一眼掃過看的上的便上手去摸,拿下來仔細瞅。
賣衣服的店家倒是友好,不管買與不買皆是微笑服務,柏溪轉了整條步行街最後在最左側第四家買了一件秋季外套和一條牛仔褲。
外套在秋季冷時可以套在短袖外麵,牛仔褲可以穿到深秋,寬鬆一點的甚至冬季也可以穿個打底褲在裡麵,一年四季都可以穿著。
柏溪拿著兩件衣服告彆了老板,便準備回去,可偏偏在這時異象突發,身旁的衣架在柏溪走的時候倒在了地上。
柏溪反應不及,愣了一下,嘴裡連忙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老板臉色不好,藏起了剛才的微笑,彎著身子和柏溪一起扶架子。
老板娘看到一件白色連衣裙上麵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拉著正要走的柏溪,“姑娘,你先彆走,這件衣服已經臟了,不能再售賣了。”
柏溪看了看裙子上標簽價格,臉色難看,表情為難,“老板娘,能不能便宜一點。”
“唉,小姑娘,本店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你想耍賴。”
柏溪拉著臉還價,“老板不是我想耍賴,價格有點高,我又是窮學生,能不能便宜一點。”
老板娘撇了一眼她的穿著,確實是窮學生不假,大半天了隻買出去一件衣服,“誰知道你是不是裝作窮學生不想賠錢,你是不是想賴賬,不想賠錢,大夥快來看一看。”
便上手指著柏溪,“小姑娘長的挺漂亮,咋耍無賴,裝作窮學生不想賠錢。”
周圍人來人往的人群頓時停下,圍成一圈,連比帶劃議論著,“看著挺善良的小姑娘咋做出這種事情。”
同齡學生,“長得這麼漂亮,心腸咋這歹毒。”
除了對老板娘的說法深信不疑的人,還有少數不一樣的聲音,“你看羞答答的小姑娘麵對謾罵時還那麼平靜,也怪老實,肯定是被冤枉的。”
聽到這裡老板娘急了,“你說誰冤枉她了,”揚起手中白色的裙子,指著一塊汙漬,“你看這件裙子已經臟了。”
圍觀的人見小姑娘不出聲,也覺得老板娘說的有道理,“是啊,是啊,衣服都在這還能有假。”
柏溪望著突然在架子旁出現的小水坑,沉思。
眼神平靜猜測著,難道見鬼了。
老板娘見自己說了半天小姑娘半天沒反應,合著自己在唱獨角戲,心下煩躁,推了推柏溪,“小姑娘你倒是說話啊!這件裙子你怎麼賠。”
柏溪被老板娘推得的一個去咧,往後退了一步,皺著眉頭,“我賠,我賠還不行嗎?再推我就不賠給你了。”
“小姑娘本事小,脾氣倒是挺大。”老板娘輕蔑的嘲諷一句。
柏溪在銀行存完錢兜裡麵還留了二百,買了衣服花了70還有130的現金,她掏了掏褲兜,全然不見另外的130元錢。
難道被小偷給偷了,傷心的同時也慶幸早早把錢存進了銀行。
“嗬,沒錢還裝大方。”老板娘眉毛都快豎了起來,讓滿是皺紋的臉更加扭曲。“不是賠不起吧。”
此事看熱鬨的群眾隻增不減,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可以刷卡嗎?”柏溪不覺得這件事情會給自己帶來恥辱,反正自己已經臭名在外了,加上這條也不會與自己的名聲帶來多大的影響。
人群中有幾個是柏溪認識的村民,她們和群眾一起指責柏溪,柏溪倒是覺得這很符合山外山村民的人品,在村民印象裡她很壞,她也覺得村民也很壞。
老板娘白了一眼柏溪,“可以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