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曦已經知道江家遇到的困難,猜測賈赦出門或許跟為難江家的揚州知府有關,便道,“如今在外頭,你可彆火氣上頭便胡來,不然回京後老爺必然得收拾你。”
“哪兒的話啊,我是胡來的人嗎?我若是動了手,便是那人活該!”賈赦哼道。
唐曦無奈的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她很清楚賈赦的性子,絕不會為難無辜的人。
“那你出門小心,馮敬許鋒他們幾個都帶上,這可不是京裡。”
賈赦領受了唐曦的關心,帶上玉佩,拿了折扇便出門去了。
“大奶奶,明兒咱們不是要去拜訪揚州知府黃家嗎?大爺剛才……”
唐曦橫了秋雨一眼,“不該你問的彆問,去收拾東西,明兒得去拜見表老爺,彆讓我失禮。”
秋雨不敢再說話,領命出去了。
看著秋雨出去的背影,唐曦暗自搖頭,秋雨還是不如晚晴,如果是晚晴,根本不會多嘴。
黃瀚畢竟在揚州擔任知府三年,得了榮國府的名帖,必然會關注他們,但也不曉得他們無緣無故給他們家遞拜帖到底是什麼緣故,可若是他們明兒先去了江家再去黃家,黃家便會知道,他們是為了江家。
這是提醒也是警告,黃家若是乖覺的,便老老實實的把那些見不得光的損招收回去,趕緊給他們兒子定親,再盯著江家姑娘,賈赦怕是會讓他們後悔終生。
賈赦帶著馮敬、許鋒、許傑和孔祿四個人上街,在孔祿的引路下來到揚州的第一酒樓——五香樓。
挑了黃坤隔壁的雅間,點了一桌子酒菜,賈赦便一邊聽隔壁高談論闊,一邊吃菜喝酒,直到隔壁提起江家。
“江家也是不知死活,咱們黃兄如何配不上她,就她這樣的門第,黃兄要娶她,府裡就該燒高香了,竟還不知足。”
“就是就是,還說什麼江家女子不嫁給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紈絝子弟怎麼了?黃兄的父親可是揚州知府,也算是一方要員了,江家姑娘的爹不過是個進士罷了,竟清高至此,哼,逼得咱們出手對付他們,若是早些應了婚事,也不至於鬨得如今江家揭不開鍋,到時候江家垮了,江家姑娘隻能一頂小轎抬進黃府做個妾侍。”
“做妾還是……”
砰!!
話音沒落,雅間的們就被一腳踹開,被打斷了話的那名公子大怒,站起來就喝罵,“哪個狗東西不長眼?你爺爺幾天沒收拾你們,就敢往太歲頭上動土了不成?活膩歪了!!”
賈赦站在門口,滿麵寒霜,聽到這公子的話,上前幾步抬腳就踹。
賈赦可是習武多年的人,那公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這一腳就踹得他口吐鮮血,他身邊幾個公子臉色大變,將他扶起來,均是一臉怒色的瞪著賈赦。
黃坤站在眾人身前,雖有些畏懼賈赦的狠辣,卻也不得不撐著場麵,“你瞧著眼生,該不是本地人,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敢打我的人,信不信讓你把牢底坐穿!”
“喲,黃公子好大的威風,咱們世子爺連皇子都要禮讓三分,你一個區區知府的兒子,算什麼東西?”孔祿調查消息最靈通,因此也是跟賈赦出來的四個侍從中最清楚黃坤底細的人,對此人十分厭惡,聽到黃坤虛張聲勢的話,便沒忍住一口嗆了回去。
賈赦扭頭瞪他,嗬斥,“要你多嘴?”一句話擺出了他的身份,他還怎麼收拾人?
孔祿縮了縮脖子,低頭退後幾步。
但黃坤已經從孔祿不屑的話語裡清楚了賈赦的地位,連皇子都要禮讓三分,那該是什麼人物?
“你,你是上京來的?”
黃坤臉色煞白,第一時間想到出門前爹爹提到的榮國府世子。
他不會這麼倒黴,就出門跟朋友聚會喝酒,竟遇上了榮國府那位世子?
忒得倒黴透頂!!
賈赦看著黃坤笑吟吟的道,“爺竟不曉得,我那未曾謀麵的表妹,竟還配不上你區區一個知府的兒子,江家祖上當官的時候,你們家祖宗還在地裡刨土呢,你們算什麼東西?敢看不起爺的表妹?還隻配做你的妾侍?”賈赦說著怒從心起一腳踹過去,黃坤都不敢躲,隻能生受了這一腳,被踹得倒在身後那群狐朋狗友身上,賈赦寒著臉嗬斥,“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肖想爺的表妹?!”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煩躁,又有點卡文,心塞塞,憋了一天寫了一章,今天不知道寫不寫得出來第二章,十二點前還沒有就彆等了,之後再補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