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說法,新出現的敵人這麼快就有了行動,那他應該很了解魔神碎片?”條野采菊自然不會因為對方說幾句諷刺的話就動怒,他沒有去糾結關於“魔神”的定義,而是借此問出了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
“你似乎認識他,那麼我想提瓦特也應該對這個人的身份作出一定解釋吧?”
“他是誰很重要?”流浪者沒有反駁對方,而是挑眉道。
“他是誰不重要,但我們的確有些好奇,他與提瓦特中間的關係。”
“你是在懷疑我們?”流浪者眯了眯眼。
“怎麼會?”條野采菊雖然笑著,卻是寸步不讓道:“我們隻是想確認盟友的立場罷了。”
流浪者原本就隱隱有些壓抑的心情就像被火點燃了一般,他好笑道:“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不過是想抓到些我們的把柄好以此要挾罷了。恕我直言,你們的態度可真是讓人作嘔。”
“您的態度也著實讓我難辦啊,我們可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尋求合作的。”條野采菊歎了口氣。
他剛剛說完,就感到房間裡似乎憑空出現了風聲。條野采菊幾乎立刻蹙起了眉,但還未作出反應,一股力道就將他狠狠的摜上牆壁。
一旁的末廣鐵腸則幾乎是瞬間避開風的力量,閃到了另一側,同時拔出了身上的佩劍指向沙發上的少年,寒聲道:“放開他。”
流浪者沒理會他,目光仍然鎖在條野采菊身上,眼裡失去了溫度:“我可半點看不見你們的誠意。你們對提瓦特如此警惕,與其說是害怕我們危害社會,不如說是害怕我們擁有那個實力去動搖你們的已有的利益。你以為我們瞧得上你們所擁有的這點東西?”
“脾氣真大,我沒想到您真的敢在這裡動手
。”在發現自己不可能掙開風元素的束縛後,條野采菊舉起雙手放在頭的兩側,笑眯眯道。
“這就是你剛剛敢作出那個惡心態度的原因?是什麼給了你我不敢動你的錯覺?”流浪者溫聲反問道。
條野采菊喊停末廣鐵腸想要攻擊的舉動,無奈道:“我並不想激化我們之間的矛盾,如果您心裡不舒服,那我為剛剛的行為道歉?”
“為做錯的事情道歉是基本的禮貌。但放在現在,你覺得我真的在意嗎?”流浪者漠然道:“如果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這個合作也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找出魔神碎片並進行回收是提瓦特來到這裡的必要目的,因此如果能和這個世界的各方勢力達成一致,共同應敵當然最好。
但如果這些人實在拎不清事情嚴重度,還妄想著控製住提瓦特,甚至代為掌控魔神碎片,那麼他也不介意在回收魔神碎片的同時,將這些心懷鬼胎的人類教訓一頓。
他微微加重扼住條野采菊脖頸的力道,笑了笑道:“下次見麵時,我希望你們拿出足夠的誠意,若還是這樣避重就輕、高高在上的可笑態度……”
流浪者沒有繼續說下去,哼笑一聲,鬆開了條野采菊。
“我可沒有義務陪你們在這惺惺作態,浪費時間。麻煩你們搞清楚,現在是你們的世界需要我們的幫助。”流浪者想了想,不懷好意道:“不如我們來試試看?如果沒有我們的幫助,你們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沒有等待兩人的回應,少年的身形隨之化作光點,消失在了房間內。
在確認少年離開後,末廣鐵腸才收起佩劍,一邊扶起條野采菊,一邊不滿道:“為什麼不讓我攻擊?”
“打得過還好,打不過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條野采菊摸了摸脖子,麵無表情道。
他不是傻瓜,在發生鐳缽街事件和酒店事件後,就已經意識到問題比想象中可能更加嚴重,如果按他個人立場來說,哪怕不是為了國家安全,僅僅是出自對這個組織的興趣,他也是想和提瓦特真心合作的。
但他的想法不能代表日|本政客們的想法。
“我先去把這次任務彙報給上級,看看他們會有什麼態度吧。”條野采菊伸了個懶腰,不抱期望道。
他再了解不過這些政客了,似乎不論哪個組織,如果等級劃分太過嚴重,那麼都會逐漸從高層開始腐爛起來。
提瓦特展現的實力越多,也隻會讓這些膽小如鼠的人越發心生忌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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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匆匆離開異能特務科,返回家裡,雖然有不滿於對方態度所以失去交流**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
【找到伏黑惠了嗎?】他確認道。
【找到了……】風早翎回應道。
【……】流浪者道:【你聲音為什麼這麼有氣無力的?你很累?】
風早翎沉默片刻,在經過仔細思考後,給出了鄭重的結論:【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