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小姐,之前說的那個形跡可疑的組織,我們在這次任務的時候碰到了對方,中也先生遭到了他們十幾個人的埋伏......”
在港口Maifa大樓恰好碰到了難得見上麵的尊敬乾部的joy組成員上前彙報關於最近在橫濱活躍的神秘組織的情報。
“你說什麼!中原殿受了重傷現在性命垂危正在醫療部搶救?!!”
和他說的話中的內容毫不相關。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試圖糾正乾部腦內的格式塔效應,結局想當然地,失敗了。
畢竟這位乾部是出了名的不聽人話,咳,不是,是相當有自己的想法。
黑發高高束起的乾部震驚而悲痛地把手裡的逗貓棒強行塞給他,“不行,我要快點去見中原殿最後麵!把伊麗莎白二世引出來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沒等下屬說完,那高潔如鶴的白色羽織連片衣角都看不到了。
“桂小姐!我還沒說完啊!中也先生隻是遇襲!沒有重傷啊!!”
然而乾部的身影就像是脫韁的野馬,隻留下路滾滾塵土飛揚,冷冷地拍打在他的臉上。
港口Mafia醫療部。
“什麼!搶救無效?!怎麼會!!明明昨天我們還在起愉快地探討午間劇場的奧妙,呸!是戰術的精妙之處……”
“不,我沒有這麼說……”
“天呐,沒想到世事無常!我該如何向森首領交代?!我怎麼忍心看到森首領黑發人送橘發人的悲慘場麵啊!”
黑發的女人悲痛地捂住了臉,似乎不願麵對這殘酷的現實。
“是肌肉吧?是中原殿腦子裡的肌肉擴散了嗎?是因為肌肉的重量導致他無法隨心所欲地控製自己的動作嗎?沒錯!定是這樣!定是因為這樣那麼強大的中原殿才會被敵人傷成這樣!”
醫療部的地板被她敲的“咚咚”作響。
“可惡啊——!當初就應該聽太宰殿的話,就算是強行綁著也要讓中原殿做完那場肌肉阻斷手術的!明明當時連開顱的準備都已經做好了,不過現在應該也不算晚吧……”
深藍浴衣的女人若有所思地停下對地板大肆的破壞工作。
然而,這位乾部真情實感懊悔和愧疚的樣子隻讓在病房門口等待中原中也身體檢查結束的下屬覺得頭皮陣發涼。
開顱??您和太宰先生之前到底想對中也先生做什麼啊?!中也先生逃過劫真是太不容易了!
“桂小姐!請您冷靜點!!中也先生還活著!隻是受了皮毛傷而已!”
正當場麵差點朝著不可控的方向路狂飆的關鍵時刻,被迫重傷當事人中原中也終於聽到門口吵鬨的聲音,臉煩躁的打開門查看是誰敢在港口Mafia的醫院內部吵鬨。
“假發......桂小姐?”
當他差點念錯暗戀多年的女性的名字時,中原中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沒什麼機會了。
“不是假發!是桂!”
更可悲的是,當被這樣吼了之後,他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產生了“看來假發......桂小姐今天也很精神”這樣的欣慰想法。
“中原殿!你還活著?!”
桂先是充滿喜悅地搖晃他的肩膀,直到他腦子裡全是小星星在旋轉為止。
他麻木地點了點頭:“嗯,我還活著,讓你擔心了。”
陣雞飛狗跳和其他病人的辱罵之後,在護士長的拳頭攻擊下,醫療部終於安靜下來。
“既然確認了中原殿沒事,我就說正題,關於那個組織的情況,你們這次和它的成員接觸有新的發現嗎?”
不管怎麼說,隻要說到工作,桂小姐還是非常可靠的啊。
對這位乾部並不熟悉,但也聽說過她身後的赫赫功績的下屬崇拜地看著派認真穩重之色的桂小太郎。
見桂小太郎難得嚴肅起來,中原中也隨之端正神色。
“【天導眾】,這是他們的名字。”
黑色西裝披在身後,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搖晃。
“他們的目標是所有異能力組織。”
桂小太郎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連異能特務科都被襲擊了......可是哪裡不對勁。”
最後句說的很輕,饒是周圍已經很安靜了,中原中也和下屬還是沒聽清。
“桂小姐,你說什麼?”
下屬疑惑地問道。
“不,沒什麼,這件事還不能確定,我需要繼續調查才能得到確切的結論。”
中原中也對這個四處獵殺各個組織的異能力者的神秘組織也有所耳聞,甚至已經有幾個人慘遭毒手,沒想到獵殺行動今天就突然發生在他身上,他卻完全不了解敵人的情報,心情難免煩躁。
相貌屬於富有攻擊性的豔麗的橘發青年從懷裡掏出根煙,因為是醫院所以沒有點火,隻是叼在唇邊,牙齒淺淺咬著煙,散發出獨屬於成年人的荷爾蒙氣息。
“桂小姐最近直在追查這個組織嗎?”
下屬去取體檢報告單了,現在隻剩下他和戀慕已久的女性獨處,他卻生不出任何旖旎心思。
原因很簡單。
因為之前已經發生過很多次這種情況了,而無例外,都是以最浪漫的開頭開始,然後以最令人意想不到的絕望結局結束。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是說的直白點,桂小姐,她根本不懂什麼叫戀愛和少女心。
中原中也想到這裡更加煩躁,用力咬著煙頭。
“沒錯,因為覺得很熟悉,也許順著它查下去的話,說不定就能想起些過去的記憶......也許應該聯合其他組織起調查......”
對了,桂小姐還處於失憶狀態。
“桂小姐最近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嗎?”
俊美帥氣,氣場強大的黑西裝青年對她卻微微柔和了鋒利的眉眼,低聲問道。
\"是的,總是覺得好像與過去隔著層微妙的殼,有很多次幾乎都要想起來了,但是卻始終無法打破那層看似脆弱的薄殼......也許我永遠都想不起來了。”
她失落地垂下頭,唇角緊抿。
“總覺得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那應該是決不能忘記的重要事情,但是我現在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真是個不合格的......不合格的什麼來著?”
她疑惑地喃喃自語。
“主人~”
“主人~你在聽嗎?”
嬌俏的少女聲音在熱鬨的咖啡店的角響起。
“請問要在蛋包飯上寫什麼字呢?”
話音剛落,放在桌子上的對講機發出了個男人焦急的聲音,
“伊麗莎白!犯人向你那邊跑過去了!他想劫持人質!彆讓他得逞!”
女仆小姐姐好奇地向窗外看去,結果看到個手持染血刀具,表情猙獰的男人正對著咖啡店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