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馮特助麵露狐疑地翻過來,這一看卻愣住了,這張化驗單的主人姓溫,和溫總還是一個血型,溫奎是熊貓血,難怪他會看錯。
女生將溫總的單子還給馮特助時,還笑了下,“原來您也姓溫,真有緣。”說完便離開了。
馮特助也沒有特意解釋這是溫奎的報告,隻是留了個心,記住了那人的名字。
回到溫奎的病房時,特意叫住路過的護士,問了溫萩予的情況。
在溫奎罵他辦事效率低時,把這事說了出來。
馮特助記得溫奎一直在尋找家裡走丟了很久的弟弟,溫家的親兒子。
溫奎一聽這事,果然不再計較馮特助的遲到,立刻讓人先去調查溫萩予的情況。
一個小時後,一份完整的檔案表送到溫奎麵前。
他越看越心驚,有一種直覺查了十幾年沒下落的弟弟就是這個叫溫萩予的男生。
“馮特助,會議推遲,我們去看看。”
馮特助就知道會這樣,“沒問題,溫總。”
棲茵目送馮特助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處,查看羅盤,看到【失落的溫家之子】走了三分之一的進度,轉頭朝位於三樓的普通病房走去。
溫萩予是被酒店領班送來的醫院,因為隻請了半小時假,棲茵一來,對方便回去了。
醫生給的報告是工作過度,身體疲勞,就開了葡萄糖和維生素。
棲茵走進藍色床簾,坐到溫萩予床前時,他才剛剛蘇醒,黑發下蒼白清俊的麵龐露出歉疚,唇瓣翕動。
棲茵不等他開口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她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要說我不想聽的。”
溫萩予沒有反抗,被捂住嘴就乖乖地不動了。
他看向棲茵,眼神澄澈溫柔,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吊水
棲茵被看得有些不適,正要抽回手,手腕一緊。
病床上的黑發青年半垂下鴉羽,空著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順著指縫,插進自己的手指握住。
她差點把手抽出來,但想到任務還沒做完,隻好忍了。
溫萩予心思細膩,一下就意識到對方的僵硬。
他其實知道棲茵沒有很喜歡自己。
但她的戒備還是出乎意料,溫萩予有些緊張,“桑小姐要是不喜歡,以後不會了。”
棲茵抿了抿唇,雖然名義上談了,但這麼多天以來,她和溫萩予其實沒有什麼實質性進展,跟沈宇星那些話都是她口嗨,真到了這種時候她隻想逃跑。
可是看到溫萩予受傷的神色,她又說不出什麼重話,“沒什麼不喜歡的,我隻是…”
她飛快找到借口,“隻是我有個前男友,你知道的,他之前對我很不尊重,所以…”
“沒關係。”溫萩予打斷,他的眼底浮現些許亮光,“我可以等你。”
棲茵想了想,沒拒絕。
他說等她,她又沒說期限,等心和錢都撈到再跑路就行。
他們聊了會兒學業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