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段老頭拚死掙紮,又哪裡抵得過年輕力壯的白棉。
在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白棉終於丟掉枕頭:“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說,我說,你彆殺我——”
段老頭領教了她的殘忍,哪裡還敢有僥幸心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說出他做過的樁樁件件。
在段家村的村民們眼中,他是個老實能乾的人,從小到大沒有跟人紅過臉吵過架,卻不知道他是個實打實的變態惡人。
段老頭尚未成年時,就對女人產生了強烈的幻想。
那時他膽子不像現在這麼大,也不敢對成年的女性動手,便盯上了年幼弱小的女孩子。
被侵害的第一個對象,就是他姑媽家年僅五歲的表妹。
第一次得手發現什麼事都沒有,他的擔子漸漸大起來,開始對村裡的小女孩下手,用烤紅薯還是炒花生誘騙她們。
沒過幾年他結婚了,倒是安分了幾年。
等老婆生了孩子,他就不滿足起來,又開始對無辜的小女孩下手。
那些年段老頭侵害了多少小姑娘,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段老頭做過的惡遠不止這些,就在知青下鄉期間,他盯上了一位漂亮年輕的女知青,並趁對方落單時從背後襲擊打中她的後腦勺。
在女知青昏迷後,他對女知青實施了侵害。
卻不想女知青受傷嚴重,被人發現送到醫院後,搶救無效死亡。
這件事鬨的很大,附近的知青們全部彙集到縣公安局,要求公安局查明真相,還死去的女知青一個公道。
縣公安局頂著巨大的壓力連夜調查,隻是在沒有物證,沒有監控,也沒有dna技術的六十年代,想要找到真凶談何容易。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盯上了第一個發現女知青的人,那是一個天生的聾啞人,四十多歲沒有娶到媳婦,是有作案動機的人。
段老頭做賊心虛,害怕會追查到自己身上,竟然跑到公安們麵前,說了一番模棱兩可的話,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他曾在女知青遇害前,見聾啞人出現在案發地。
聾啞人雙親不在,也沒有兄弟姐妹,在村裡就是一個邊緣人物。
被懷疑上是凶手後,溝通有障礙的他根本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最終在段老頭的偽證下被定罪,很快就被執行槍決。
換句話說,段老頭的手上有兩條無辜的人命。
聽完這一切,白棉意外的平靜。
黑暗中,她看著痛哭流涕不斷求饒的段老頭,突然改變了主意,從粗陋的櫃台裡拿出兩瓶三無勾兌白酒丟到床上:
“喝,喝光了我就放過你!”
陷入絕境的段老頭不敢懷疑,緊緊抓住這一線生機:“喝,我喝!”
說完,他抓起一瓶酒,迫不及待地擰開瓶蓋猛灌,差點嗆得半死。
白棉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眼裡卻是刻骨的冰冷。
這種畜生人渣,還是不要浪費國家的“花生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