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琛自然對寶島新聞一無所知,即便知道了,他現在也沒有心情聽報紙說什麼狗屁“歌壇爭霸”……
他現在就想搞女……呸……
他現在就想陪周慧茗插花!
8月的香江陽光漫灑,從落地玻璃窗斜照,於是地上就有了雲的影子。
陽台上擺著花團錦簇,鮮豔的花朵,周慧茗就坐在花叢間。
今天她穿著一件淺綠色無袖連衣裙,身姿纖盈,柔順的長發披在肩頭,白膩如陶瓷的鼻尖下是水嫩豐腴的唇,小巧玲瓏的足尖裹著純白的絲質薄紗襪。
台階花香漂浮,許琛拾階探幽,見著周慧茗嫻靜柔雅的樣子,腳步頓足了幾秒,腹誹:“昵震錯的太離譜了。”
許琛跟周慧茗頻繁聊天半個月,短信裡無話不談。
許琛脫了鞋襪走到周慧茗麵前,沒有打斷周慧茗專心插花的狀態,輕輕坐下,眼神欣賞。
周慧茗是一眼驚豔的美女,鼻尖如玉,眉目如畫,最憐她嫻靜溫柔,純澈秀雅的氣質。
欣賞了幾眼,許琛胳膊杵著腦袋,假裝疲憊,閉目睡覺。
昵震隻會夜不歸宿,我不一樣,我隻會日夜兼程來看姐姐~
視覺消失,嗅覺和聽覺無限放大,鼻尖縈繞著清幽的香氣,沒有花香濃。
漸漸,許琛察覺到溫熱軟滑的觸感,還有熏烘好聞的鼻息,帶著女人獨特的香氣,睡眼惺忪,入眼是雪白細膩的肌膚,鎖骨線條下剝去外殼的荔枝,白膩豐腴。
許琛身子稍微後撤,周慧茗給他披衣服呢,迷糊說:“慧敏姐,是你麼?”
周慧茗沒想到許琛突然醒過來,她腰背彎下,連衣裙的胸領線拉低,霎時有些臊氣。
見許琛避開視線,故作迷糊樣,周慧茗莞爾笑,繼續給許琛披上外衣,調戲說:“是我呢,阿琛……阿琛不會以為是妃姐吧~”
許琛眼神坦蕩,他有魏武遺風,但好色之徒隻會令人厭棄,正人君子:“慧茗姐,妃姐可不會給我披衣服哦。”
周慧茗回到自己位置,白嫩手指擺弄著花草,她跟許琛聊天習慣了,說話隨心所欲,關心說:“妃姐很懂照顧人的,阿琛你是不是惹妃姐生氣了?”
“……”許琛吐槽:“妃姐隻會叫我去床上睡吧,她還會搶我被子。”
許琛言語間大秀恩愛,降低周慧茗的戒備心,同時令她傷情自憐。
周慧茗手頭停下,朋友的幸福令她很開心,甜美微笑,羨慕:“阿琛,你跟妃姐真幸福,一定會快樂的。”
“阿琛,電話裡你不是想學插花,快過來我教你。”周慧茗一點戒備心都沒有,輕聲說:“阿琛的鋼琴很棒,但是插花肯定不如我哦!”
“那這是學鋼琴的學費麼?”許琛自無不可,接近女人的最重要手段就是投其所好。
鋼琴是一種,可以建立自己在周慧茗心裡的“高”地位,但是“高”地位會有界限感,這時候就要示弱。
插花能給周慧茗一個“老師”的姿態,“好為人師”是人類的天性。
許琛屈膝坐在周慧茗身邊,這個風口是下風口,鼻尖似有似無的香氣縈繞,周慧茗柔順的頭發在風裡紛飛。
輕輕掠過許琛肩頭,有些癢~
插花是比較繁瑣的技藝,許琛專心致誌,想要令周慧茗降低戒備,最好的手段就是:“真實、”
周慧茗很聰慧,虛情假意的男人她見識太多,許琛專心致誌請教插花的技藝,根本不是“心思險惡”的小人。
許琛刻意營造的形象下,她對許琛幾乎沒有戒備,見許琛離遠,不方便插花,周慧茗下意識說:“阿琛,你近一點。”
“好。”許琛稍微靠近,這個姿勢胳膊很酸,周慧茗嬌嗔:“阿琛,你當我是洪水猛獸呢,再過來點。”
“……”許琛故作尷尬,這次挪動稍微大一些,坐下後,胳膊碰著周慧茗的胳膊,肌膚相接,周慧茗的頭發絲都搭在許琛肩頭。
夏日衣衫輕薄,周慧茗胳膊傳來溫熱,異樣的男人氣息縈繞,頓時心驚,心跳如鼓,她從未跟除了昵震以外的男人這般親近,近到兩人身子緊挨,似有似無的觸動攝人心魄,下意識就準備讓許琛離遠一點。
視線下,許琛神情專注,根本沒有留意到兩人身子的接觸。
周慧茗心底責備自己,阿琛不是小人,自己這般誤會他,實在說不上“知心好友。”
是故,愧疚下索性不糾結兩人身子緊挨,專心致誌插花,解答許琛的疑問。
爽啊~
許琛從未有這般刺激的經曆,周慧茗可是“清純玉女”,自己這般對她,她竟能不拒絕,不反對,不嗬斥……
說明周慧茗心底接受他的定位,肌膚接觸周慧敏胳膊,軟膩滑柔,真如賞玩美玉。
這種偷竊的觸感,更令許琛神魂顛倒,嗅著鼻尖似有似無的香氣,許琛強迫自己冷靜……
不能功虧一簣!
插花技藝很難,許琛是小白,周慧茗難免上手指導,前幾次還有些扭捏,後幾次周慧茗無奈說:“阿琛,你鋼琴彈這麼好,手這麼笨~哎,算了,你扶著枝椏,我修剪一下。”
周慧茗嗬氣如蘭,鼻息就噴許琛臉上,許琛霎時臉皮紅透了,跟個內向的小男孩一樣,磕磕巴巴:“對不起,慧茗姐,我實在不會插花。”
男女博弈,曆來是勝一分便勝十分,女流氓見著純情小男孩,那種拿捏的姿態自不必說。
周慧茗莞爾笑,阿琛還害羞呢,雙手提著剪刀。
枝椏在許琛這頭,修剪不易,周慧茗試了幾次不行,有些急躁,身子索性傾壓在許琛身上,如玉的俏臉就在許琛眼前,透過紛飛的發絲都能見著潔白通透的巧耳。
我尼瑪……
許琛動都不敢動,胳膊上沉甸甸的,裝滿了熱水的水袋子就壓在胳膊上,甚至隱約能感受到書袋子輕微內陷。
周慧茗的腰背曲線誘人,隨著“哢”的一聲,枝椏斷落在地。
周慧茗露出笑,下意識回頭看許琛,這下一眼萬年,兩人眼底都浮現彼此的樣子。
許琛大氣都不敢喘,臉霎時臊紅,憋的很辛苦。
周慧茗似是察覺到什麼,白玉俏臉羞紅,身子閃電般抽離許琛,剪刀攥在手裡,一種難以言說的臊熱下,她默默不說話。
海風輕輕吹,許琛都傻眼了,雖然是裝的,但有幾分真實。
過了片刻,許琛若無其事,哎哎歎氣:“慧茗姐,花壞掉了。”
“花壞掉,花怎麼會壞呢?”周慧茗冷靜下來,她沒有怪罪許琛,隻是心裡惱怒自己太沒有分寸了。
眼前精美的花因為她動作太大花瓣凋零,破壞了完美。
這花是許琛準備送給王妃的,這是他親手插的第一支花,周慧茗很重視“儀式感”,內疚下,她攥緊剪刀,柔聲說:“阿琛,我……我不是故意的。”
“慧茗姐,喜歡嗎?”許琛見著時機,下手快準狠,開玩笑說:“慧茗姐,如果我把花送給你,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麼?”
許琛沒有說死,周慧茗拒絕朋友關係就有裂痕,這種開放式的問題周慧茗很好回答。
周慧茗對視著許琛的眼神,心底有些慌亂,下意識覺得許琛要說喜歡她。
她不想跟許琛朋友關係都沒法維持,猶豫說:“阿琛,什麼要求。”
千萬不要告白,千萬不要告白,周慧茗莫名很慌。
“慧茗姐,其實我是你的歌迷,在張哥哥家裡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種衝動,有一種願望……”
千萬不要告白,千萬不要告白,周慧茗愈聽愈慌。
許琛終於說了:“慧茗姐,我想……我想……我想和你合唱一首歌!”
“阿琛,我們不……”周慧茗傻眼了,傻傻了三秒,又氣又羞又怒,一拳頭砸在許琛胸膛,狠狠說:“就這個?阿琛,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告白,哎,你i這個人太嚇人了。”
“……”許琛摳摳腦殼,憨憨說:“慧茗姐,真的很像告白嗎?”
“真的很像!”周慧茗輕快笑,幸好不是告白,她真的不想失去許琛這個朋友,相較下,許琛合唱的請求就輕鬆多了,調戲許琛:“阿琛,你真是我粉絲,我跟妃姐誰唱歌好聽,如果你回答正確,我就答應你!”
許琛嘿嘿笑:“這個答應顯而易見,當然我唱歌最好聽,因為慧茗姐和妃姐都喜歡我唱的歌!”
“慧茗姐,你說對不對?”許琛推著“很醜”的插花,故作可憐。
周慧茗莞爾笑:“阿琛,你真的很會耍賴,不過你回答正確,我退出歌壇前最後一支歌跟你合唱,這樣你插花生涯的第一支花送給我,完美!”
終於拿下周慧茗,許琛香江歌壇成功一大半,鼻尖繚繞著似有似無的香氣,許琛望著周慧茗甜美的微笑,跟著嘴角勾出微笑。
昵震,你看你老婆多開心~所以就讓我來照顧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