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冷酷掐斷電話,秀眉淩厲,盯緊許琛,冷聲:“你玩夠了沒有?”
“啪!”
清脆的動靜。
“……”王妃眼神癡傻,怔了一會,不可置信的緊盯許琛,羞怒低吼:“你死定了,許琛,你死定了。”
許老爺最不怕威脅,掄起胳膊,三十六路披風亂戰法,扇的汁爛漿流,花枝倒地。
王妃眼神癡傻,額頭上大汗淋漓,天後終於憋不出,眼淚滑下,梨花帶雨,又哭又疼,委屈說:“許琛……我……我錯了!”
“……唉……”許琛累壞了,五指酸麻,好歹是天後,這幅委屈屈服,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唇瓣緊咬著小手,搞得跟許老爺欺負她一樣。
許琛想了想,還要王妃幫忙,他咳嗽,說:“王妃,你太不禮貌了,李軟飯好心請你吃飯,你不答應就算了,你態度這麼差乾什麼。”
王妃靈魂脫離身子,眼神緊盯著許琛,眼珠都漆黑無光。
“這樣吧,你不要說我欺負你,咱們下次專輯比比銷量,要是你銷量比我專輯高,我讓你打行不行?”許琛商量說:“誰叫你上次欺負我,我當時真不想活了,我一個十八歲的純情小年輕,我還是一個孩子啊,你……”
王妃眼神霎時光亮,她緊盯著許琛,許琛一幅死了娘的樣子。
她麵無表情的臉扯出冷笑,生怕挨打,冷笑似消未消,古怪說:“你……你說真的?”
王妃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樣毆打過,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許琛敢跟她比專輯銷量……
天後恢複冷漠高傲的神色,緊盯著許琛,嗔怒說:“許琛,你少裝蒜,我就問你是不是真的,我專輯銷量比你高,你任由我打。”
“君子一言。”許琛頓住,王妃性格孤傲,自己這樣毆打她,娘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就不說。
“你說啊!”王妃眼睛緊盯著許琛,她真像個孩子似,被毆打了就一定要打回去,
“要是我贏了呢?”
“……”王妃臉色一怔,繼而羞怒難當,如果不是受了重傷,她真想狠狠給許琛幾巴掌。
許琛要是贏了,難道還讓他毆打一次?
王妃羞怒:“你不可能贏!”
“如果我贏了呢?”許琛胡攪蠻纏,說:“你都28,快30,毛31,活32的老女人了,欺負我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你有沒有點廉恥心……”
“住嘴!”王妃眼神瞪緊,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是“老女人”,緊咬唇瓣,氣糊塗了,憤怒道:“行,你要是贏了,我任由你打!”
“妃姐,我怎麼舍得打你呢?”許琛瞧著有趣,炸毛的王妃可愛多了,老是冷漠孤傲有什麼滋味。
輕輕撫摸王妃,順毛說:“妃姐,如果我贏了,我希望你能跟我合唱一首歌曲,好不好?”
“……”王妃肌膚有異樣的感覺,她腦袋恍惚,緊盯著許琛的臉,鬼神神差,喉嚨裡似有似無的“嗯”了聲。
“妃妃……你兄弟竇捧真不是人,他報紙詆毀我,說我勾搭,跟周訓關係匪淺。”許琛委屈說:“要是他不澄清,我就沒法跟你唱歌了。”
王妃傻掉了,許琛的“妃妃”砸的她暈頭轉向,想生氣,身子軟塌塌沒力氣,她亂了頭緒,下意識靠在許琛堂兄,眼神微眯,不耐煩說:“知道了。”
“妃妃……”
“停!許琛,你可以出去了,百代想要簽約你,你自己看著辦。”
王妃眼神在許琛堂兄上頓了一下,雙腿酥軟,踉踉蹌蹌走到臥榻,身子軟塌塌的倒下。
許琛同樣累著了,報仇不是件輕鬆事兒,走到門口,撇過頭,王妃側臥臥榻,幾根頭發絲調皮的黏在汗涔涔的鼻尖上。
王妃和竇惟婚姻同樣不幸福,撞破竇惟做“好事”,估摸時間,就是這些時日了。
撩王妃,跟撩周訓不一樣,周訓和竇捧是“人生道路”分道揚鑣,王妃和竇惟是“感情”破碎。
許琛走到臥榻前,俯下身,親在王妃的鼻尖。
王妃眼神微眯著,有些傻掉了,鼻尖上清涼,到底是天後,眼神瞪著他,羞怒的樣子,她現在實在沒有心氣兒跟許琛鬥力了。
“睡吧。”許琛手指頭撩走鼻尖碎發,笑道:“找個時間跟竇惟離婚吧,你和他不會幸福了。”
陽光從窗戶斜照,光裡漂浮著塵埃。
王妃側躺在臥榻,眼神緊盯著手臂上豔紅的“正”字,英氣的眉毛微蹙,披著睡衣走進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