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將絲巾對折多次,直到其成為一塊方方正正的小手帕,拿秋爺爺喝完了水的頭蓋骨將裡麵的泥沙甩出,又用手仔細的擦去粘連在上麵的殘渣,將水緩慢的透過紗巾,濾去水中泥沙,進過兩次這樣的過濾,秋收終於得到一碗乾淨許多的清水,可味道依舊腥臭,不過也比先前好了許多。
秋收輕輕的把夏無憂翻身扶起,過程小心異常,生怕將好不容易扶正的骨頭又挪動了位置。他一手托著夏無憂,一手拿著盛水的頭蓋骨,身體孱弱的他,很難維持這個姿勢,好在有秋爺爺幫把手,後者雖然年老體衰,手無縛雞,可用身軀依靠著秋收扶人的手臂為其節省下了很多力氣。
就這樣在兩人的合力下,一碗水很快就被喂進了夏無憂嘴中。喂完水後,秋收又緩緩將夏無憂放回原處。便依靠著牆不再動彈,開始閉目養神,儘快的恢複靈力。
就這樣又過三日,這已經是他們在洞中的第六天。
這幾日,眾人在洞內不見天日的環境裡,不見半點陽光,根本分不清日夜,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日,隻覺度日如年。
獸人每當他們渴得受不了時,就會倒下水來,可未有半點食物給到眾人。
六日內,秋收除了一開始抓到的老鼠外,他未嘗到半點食物。已經餓得眼冒金星。身旁的女人和秋爺爺也是同種狀況。而對麵的三個壯實男子相比幾人就要好得多。
洞中央的重傷男子昨夜並未呻吟,也未有動靜,生死不知,也未有人上去查看。
自身難保還對彆人懷有同情,是十分愚蠢的事,現在的處境,誰要是心懷善意,上前去幫助一個隨時都可能死的人,那他可能就會是下一個。饑餓在身後追趕,如同洪水猛獸,一旦被饑餓追上,也會被同化成為野獸,那時人**也就不過是為了生存下去而能走通的唯一道路了。
經過這些天,從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