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接過遞過來的東西，看清楚後兩人難得沉默的對視了幾眼。對著屏幕打了個手勢取下頭盔，陌生女人看著顧秀忍不住出聲詢問。
“你好，這個娃娃是你一個人……全手工做的嗎？”
“呃……是”
點點頭，眼看麵前的兩人在自己麵前小聲交流，顧秀的視線也止不住的往旁邊的投影瞄去。
這會兒因為兩個人都取下了頭盔，投影屏上也沒了人影，反而是一個和盒子裡娃娃長得一模一樣的小人兒在跳舞？
娃娃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踩著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動著。彆說，跳起來挺好看的，就是……裙子叉開到了大腿，上衣胸前也有一個大洞。
忍著想把洞縫起來的衝動，顧秀挪開了眼。
對麵，咼月英捧著娃娃看了看衣物配飾，又摸了摸衣裙上的花樣，最後朝冷應雙示意了一下。
接收到信號，冷應雙笑容越發真誠可親，拉過顧秀的手。
“妹妹，你太棒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是這樣，今天剛好我和我這姐妹開的直播間在做推廣，但是人氣你也看到了。”
“因為原定過幾天就要上新，我們也早就預定了今天的直播推薦位，退是不能退的，這位子今天不好好用就浪費了。”
“所以，你看能不能把你的這個娃娃……”
對方語氣越發斟酌，顧秀腦子裡的思緒理了理，也大概明白對方的意思。
雖然才接觸到這些東西，但是顧秀並不傻。
這兩天除了做事，她也認真的理了理原身所掌握的知識。從宇宙萬物，到街頭巷尾；從外星怪物，到門前小蟻。
哪怕隻是一個普通年輕女性，知識的儲備量也不是顧秀能比的。驚歎於這個世界的開發程度，驚歎於這個世界的教育普及程度，越了解，越發覺得自己有多幸運。
了解到這個世界古地球文化的缺失以及神秘後，顧秀才真心想做這趟生意。一方麵確實是賺錢的好渠道，另一方麵也是能將自己所學所知記錄下來的一種方式。
而在這麼龐大的知識體係裡，這麼短的時間，顧秀自然也會有所側重。其中關於法律這部分則是重中之重。
在上次被對方拒絕售賣花樣，還是要成品後，她就仔細的研究了原身關於這部分的記憶。
幸好，原身雖然不學無術，但關於自己的各項權益卻是十分在乎，大到財產繼承權，小到肖像權。
隻要是權益，沒有不在意的，至於義務則完全是放在一邊。
因為這個原因，顧秀也才了解到這個時代對於每個公民的權益都十分看重，其中個人作品著作權便是其中之一。
而這項權利往下還細分為發表權，署名權，修改權及保護作品完整權等。沒有原作者的授權，哪怕對方買了花樣，也不能用於商業途徑。
考慮到這個原因，這次她所有的花樣全提前用紙筆繪製好，本子這次也放在家裡沒帶過來。
雖然因為曆史的原因，自己這些東西也沒多少人能仿製，但以防萬一總是好的。
同理，有了這項權益的保護，對方借用展出也沒什麼問題。反正自己也打算和他們合作，這也能幫助自己打開銷量，互惠互利的事情自然是好的。
“沒問題，隻是這些服飾都是仿製的古地球時代南朝時期的貴族女子式樣，你們也許不是很了解，要不要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
……這高端大氣的無形之逼我還真裝不出來
含義頗深的望了對方一眼，冷應雙乾脆的把頭盔遞了過去。
“要不，妹妹你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