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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天和滕哉戶進行真人快打,最後以滕哉戶將墮天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為結果。
越打越氣,在滕哉戶放手的瞬間。
墮□□滕哉戶臉上就是一拳。
當然被滕哉戶接住了,反手擰著墮天。
墮天也靈活,另外三隻手朝著滕哉戶狂打,不過這全部都被滕哉戶接住了。
打到最後,滕哉戶嫌麻煩,就把墮天壓在身下說到:“彆打了,打又打不到。”
這話讓墮天更氣了,不過滕哉戶覺得不讓墮天出氣,還會鬨幺蛾子。
就讓墮天騎在自己身上打了一頓後。
見墮天打的速度慢下來,滕哉戶語氣平和的問道:“氣消了嗎……”
這該死的寬容,墮天感覺自己變成了熊孩子,而滕哉戶成了包容自己的老父親。
這個想法瞬間讓墮天惡心的不行,從滕哉戶身上下來,說到:“你惡心人是有一手的,滕哉戶。”
滕哉戶聳了聳肩,表示隨他怎麼說。
而墮天越發感覺滕哉戶就是過來克他的。
不過兩人還是朝集市上走去了。
事實也確實如墮天推測,懸賞滕哉戶的號令已經撤下了。
不過由於滕哉戶的外形過於出彩,加上墮天和滕哉戶都不是在乎他人看法的人。
高壯的滕哉戶,和四手四眼的墮天就這樣坦坦蕩蕩的出現在了集市中。
眼見眾人越圍越多。
墮天依舊不在乎,不過身旁的滕哉戶一路聞著小食,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然後被好心的女孩,抵了四個包子。
看著都快跟女孩搖尾巴的滕哉戶,墮天覺得好丟人。
剛想扯著滕哉戶走,圍觀的人群,突然被大波拿著長刀的人衝散。
那些人看著滕哉戶和墮天後,便指著滕哉戶說就是他!
隨即便提著刀衝了上來,滕哉戶將女孩抱著放到安全的地方。
然後將整籠包子抱著跑路了。
眼看滕哉戶抱著吃的跑了,被獨留著對付眾人的墮天:個老六,我真是服了。
四手同時召喚出火焰,墮天看著麵前猙獰朝他撲來的壯漢,不屑的笑了笑,手指尖的火焰準備一次性解決。
卻不料剛準備動手,原本跑路的滕哉戶就扯過他的一隻手,然後像是拉布條的,將墮天扛在肩頭,另外一隻手將蒸籠遞給墮天。
“抓好了,等會分著吃。”
墮天:……
不過他還是抱著蒸籠,墮天回頭的時候,那群人早不知道被滕哉戶甩到哪了。
不過因為腹部上長有嘴巴,被扛在肩頭的感覺,讓墮天想嘔。
墮天:停車!停車,他要下車!
等滕哉戶找到一處空地時,墮天再也忍不住了,靠在樹旁,腹部的大口嗷嗷的吐啊。
滕哉戶見到後,還在旁邊感歎墮天的生理構造真是奇妙!
這話成功獲得了墮天四個眼睛的劃刀。
不過到底是滕哉戶的責任,她瞬身離開,打了一桶水,然後放到了墮天的麵前。
“喝點水,會舒服些。”
墮天看了眼滕哉戶搞來的木桶:“這個桶你那搞來的。”
“路邊找到,怎麼了?”
看了眼麵前這個呆憨的男人,墮天歎了口氣,跟個傻子計較什麼。
不過他還是耐心的解釋了:“這是裝夜壺的木桶。”
滕哉戶還是聽說過夜壺是啥的,有些尷尬,不過隨即再度消失在墮天麵前,十幾秒後有端來了一口裝滿水的大缸。
指了指大缸。
滕哉戶說到:“喝吧。”
想不到滕哉戶還挺有良心的,墮天如此想著,準備伸手搖水喝。
卻不想這被滕哉戶攔住了。
墮天冷漠的看著,滕哉戶指了指他腹部的嘴巴,又指了指那邊的水缸。
墮天:不是,看他肚子上的嘴巴,吃東西這麼有意思嗎?
滕哉戶:有意思,百看不厭。
忍了又忍,墮天看著躍躍欲試的滕哉戶。
他都能猜到,現在要是拒絕滕哉戶,等會滕哉戶就會把他壓在地上,給他腹部上的嘴巴灌水了。
真是受不了,墮天煩躁的嘖了一聲,但麵對滕哉戶的武力壓迫。
他還是用四個手將大缸抱了起來,然後張開腹部的嘴巴,開始框框喝水。
而一旁的滕哉戶看到眼睛一亮,她朝羨慕墮天的肚子上的嘴巴的,簡直就是乾飯神器。
因為滕哉戶吃飯時不說話,所以當她擁有第二張嘴巴後,滕哉戶都不敢想,要是她擁有墮天的嘴巴,跟伏黑惠一起吃飯的時候,該會說出多麼甜蜜的話語。
她已經將墮天的嘴巴排在了第二想擁有的術士了。
而墮天見,滕哉戶開始羨慕他的嘴巴,他隻覺得莫名其妙。
他跟滕哉戶都待快一個月了,也算是摸清了滕哉戶的性格,純屬腦子缺根筋。
不過他也算是受了滕哉戶的恩惠,加上又簽定了契約。
墮天就當自己養了個傻狗,也懶得跟滕哉戶置氣,畢竟他氣半天,滕哉戶都感覺不到。
感覺身體舒服些後,墮天吃著滕哉戶分開的包子。
邊嚼著包子邊問滕哉戶,乾嘛不把那群人都殺了,對滕哉戶而言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
滕哉戶也往嘴裡麵塞包子,雖然是素包子,但是餡料很多,還挺好吃的。
“不想鬨出太大動靜而已。”
聽到這個理由,墮天覺得的確是滕哉戶會說出的話。
畢竟就以滕哉戶當初拔他身上得鐵鉤,和吃殺動物剝皮時的利落,墮天都評判滕哉戶是個狠辣的。
更重要的是滕哉戶對人的態度,那種波瀾不驚的眼神,一視同仁和虐殺那些動物時完全一致。
墮天點了點頭,問滕哉戶等會還要去集市嗎?
滕哉戶讓墮天帶她去偏點的地方。
被從小關在鐵牢受折磨的墮天,哪知道偏地,不過既然答應了滕哉戶,墮天也不會反悔。
吃完包子後,墮天經過和滕哉戶幾乎天天都要打一架的訓練,讓他極快的掌握了咒力的運用。
雖說依舊打不過滕哉戶,但墮天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非同小可了。
閃現到樹頂上,墮天位於最高處觀察整個集市的大概地圖。
樹下的滕哉戶吃飽喝足,便撐著臉坐在地上發呆。
墮天觀察的差不多,從樹上跳下來,看到還在發呆的滕哉戶,過去踹了一腳。
“走了,呆子。”
被叫做呆子的滕哉戶,已經習慣墮天時不時跟她起的各種外號。
畢竟千年後成為兩麵宿儺的墮天,也喜歡飆垃圾話,屬於是本性難移了。
跟在墮天身後,滕哉戶突然想起來她好久沒抽煙喝酒了。
朝著墮天的背後開始遊神,她突然發現墮天就穿了條長褲,並不沒穿上衣,難怪那麼容易被人發現了。
墮天自然感覺到滕哉戶在看他發呆。
真的感覺養了條狗啊,墮天這麼想著。
確實更加偏僻,過往的也就隻有幾十人。
雖說依舊回頭率超高,但總算是暢通無阻了,滕哉戶看著千米外有座裝飾宏偉的庭院,問身旁的墮天那是什麼。
“不知道,去看看不就行了。”墮天也看到了那做建築。
這種偏地裝修如此奢華顯著的建築,一般是王公貴族是用於宴會或者娛樂的。
這麼說著,墮天也引著滕哉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