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成一排,滕哉戶在總隊美女中,挑了個最嫵媚的,隨即被兩個大美人抱著進入了包廂。
老三樣,酒,菜,遊戲。
女人們笑意盈盈,時不時傳來,說滕哉戶好壞的嬌羞話語。
引的人遐想連篇,實際上,滕哉戶隻是跟那兩個大美女搭配衣服。
畢竟滕哉戶閒的沒事乾。
又不能她以男人的姿態,私下拉著侍女說,我跟你換衣服玩吧。
這也太奇怪了吧。
紅樓的酒,自然加了些東西,但是這個隻會讓身體發熱,其他再無影響。
滕哉戶也覺得自己這個身體,可能不太“行”,不過她也用不著,就一直沒管。
和美女們玩了幾個小時的換衣遊戲,滕哉戶察覺時間不早了,到時候被墮天他們抓到了,又要麻煩了。
臨彆時,兩個美人挽著滕哉戶的手臂,撒嬌叫滕哉戶下次還點她們。
畢竟隻是換換衣服,甚至都不用跟滕哉戶聊幾句的輕鬆工作,實在太難得了。
加上滕哉戶出手也是相當大方。
不過以滕哉戶的樣貌,若是想要發生些什麼,美女們在心理上也能接受些。
隻是滕哉戶沒有這方麵意思而已,最多也就是挽個手,摸摸腹肌而已。
用術士消除身上香味和酒味,滕哉戶檢查下有沒有沾到女人的頭發後,才高高興興的回到山莊。
來到山莊大門,滕哉戶剛想敲門,身形一震。
然後滕哉戶瞬間轉移到了,正在喝著裡梅倒來的酒,表情相當平淡的墮天麵前。
眼皮微抬,看向麵前毫無表情,找他要酒的滕哉戶。
墮天仰頭將酒喝完。
“和女人玩的高興嗎?”
原本還想打馬哈的滕哉戶,麵色一凝。
隨即問到:“墮天,你是神算子,這都給你猜到了。”
試圖溜須拍馬,轉移話題的滕哉戶,被墮天扯住了頭發。
每次被扯頭發,就代表墮天現在沒耐心了。
如同小孩和監護人的關係。
滕哉戶一五一十的告訴墮天,自己隻是跟美女們玩換裝遊戲了。
換成任何人聽到。
一個成年男人去紅樓,隻是跟女人玩換裝,都會覺得扯淡。
但如果對象是滕哉戶,這一切都會變得合理起來。
不過墮天還是沒有放手。
滕哉戶熟練的開始自我檢討,順帶拍了墮天的馬屁,直到把墮天說高興了,才重獲自由,然後就厚臉皮的蹭到旁邊,跟墮天要酒喝。
裡梅跟滕哉戶倒了一碗酒,滕哉戶禮貌的說了句謝謝。
吃了幾口菜,墮天從和服中,掏出一根紫黑色的手指,與千年後兩麵宿儺得一模一樣。
這些天,墮天同羂索一直在學習,靈魂寄存在他人肉身的方法。
小有成就,墮天將自己的靈魂和咒力分攤出了一點,加上通過實驗證明無害的羂索術士。
做成了現在的手指成品,隻是不知道對滕哉戶效果如何。
“要我吃嗎?!”
滕哉戶驚呆了,墮天看中自己的身體了?!
其實猜的差不多,不過墮天是想控製滕哉戶的靈魂,但不想消滅和破壞滕哉戶的靈魂。
畢竟墮天也聽滕哉戶說過,這具身體並不是他原來的身體,隻是靈魂放存在裡麵。
這麼些年了,不管他墮天成長到何種地步,都打不過滕哉戶。
所以墮天實在好奇滕哉戶的靈魂結構,也算是做個保險吧。
“隻是個實驗,吃之前可以定下束縛,不會有害的。”墮天這麼說著,他並沒有想傷害滕哉戶的意思,也了解這個呆子,知道滕哉戶會吃下去。
也是話語落下的同時,滕哉戶接過來墮天的手指,看了看形狀忍不住吐槽,能不能做的好看點的。
隨即就將手指吞下,這麼多年墮天在滕哉戶身上做的實驗不少。
七七八八喂了很多,不清不楚的東西給滕哉戶吃,不過結果毫無意外都是失敗了。
滕哉戶已經無所謂了,畢竟她確實察覺墮天沒有要害她的意思。
手指咽下後,滕哉戶和墮天還有裡梅都等待了一會。
果不其然,沒有任何反應,滕哉戶冷漠的把墮天沒有喝完的酒乾了。
手指並沒有被滕哉戶消化掉,墮天能感覺到微薄的屬於自己的身體咒力,也算是有進步。
之前給滕哉戶喂的咒物,都被淨化掉了。
吃下墮天手指後,滕哉戶感覺最大的變化,就是墮天跟她用咒力紋黑紋的時候,持續的時間從一個小時變成了兩個小時。
墮天和羂索的交往依舊熱切,隻是為了防止滕哉戶不著家的在外遊蕩,墮天時不時會來查房。
被當成小孩管束的滕哉戶:墮天,你是老媽子嗎?
墮天為滕哉戶的高情商發言,送上一打斬擊。
早上出去玩,中午回來吃飯,晚上回家,宛如流浪貓的行程。
不過由於滕哉戶出去玩不都是吃吃喝喝,買些小說畫本看。
墮天到沒太限製滕哉戶來,隻設了個下午5點回來的門禁。
其實滕哉戶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山莊,跟裡梅玩,有時候去看看墮天在乾嘛。
也才兩個月時間,滕哉戶不過出去十幾次,其中就有六七次遇到了潔子。
這巧妙的讓滕哉戶懷疑,對方是不是在跟蹤她。
自從滕哉戶拒絕潔子後,和潔子的相處就變得像朋友一樣。
雖說對方有時候會害羞,但潔子給出的解釋是滕哉戶長的太帥了。
並不覺得這個身體很帥的滕哉戶:……那我原身不是要把大家夥都迷死了。
最近一次的相遇,潔子問滕哉戶,有想過和什麼樣的女人結婚嗎?
而這個問題,滕哉戶還真想過。
當時是看了本,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超虐小畫本,兩個女主角,把滕哉戶虐的要死要活。
一度讓墮天跟滕哉戶做了心理疏導。
結果發現滕哉戶是看小畫本太投入了。
那時墮天覺得自己,被滕哉戶傳染也是個呆子。
然後翻了翻滕哉戶看到小畫本。
對此墮天的點評是,俗套。
然後嘲諷看這種畫本的滕哉戶,是個浪費時間的蠢貨。
滕哉戶:真是嘴欠的。
不過那段時間滕哉戶就在想。
如果自己要是主角,一定會突破千難萬阻和對方在一起。
從而開始將自己帶入畫本中無法自拔了。
“比較霸道野蠻然後傲嬌,最好還能管著我的女性吧。”
當時那個小畫本的女主就是這樣的人設,滕哉戶可喜歡了。
然後潔子表情逐漸興奮起來了。
滕哉戶看了眼嬌小可愛的潔子。
不是滕哉戶瞧不起人,但麵容柔和聲線甜美的小倉鼠類型的女孩,還能成為霸道女總裁?
真是老太太鑽被窩,給爺整笑了。
那也是滕哉戶最近的回憶。
“皇室叫我去參加宮宴??”
滕哉戶指了指自己,看著和皇室接觸的黑發女人羂索問到。
“確定是我,不是墮天嗎?”
滕哉戶有些不敢相信,她跟皇室哪來的聯係,最多也就是跟墮天一起蹭個飯。
麵對滕哉戶的驚訝,羂索笑著點了點頭。
羂索對滕哉戶的身體強度非常感興趣,有過和滕哉戶特意拉好關係。
不過滕哉戶似乎並不喜歡她,加上墮天也不太願意,讓滕哉戶參與他們的事情。
為了避免惹惱了墮天,羂索便同滕哉戶保持了距離。
“不想去。”
滕哉戶冷漠的回絕。
“誒,皇室特邀,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誒。”羂索笑眯眯的說到。
“滕哉大人,最近在看畫本吧。”伴隨著誘拐的語調,羂索慢慢的引誘單根筋的滕哉戶。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滕哉戶就懂羂索的意思。
赤裸裸的陽謀啊,這就是滕哉戶不喜歡羂索的原因,心眼太多了。
不過滕哉戶最近看畫本,確實有些上頭,而且皇室找她,無非就是殺殺咒靈做做任務之類的,除此之外滕哉戶也想不到其他。
“那我去跟墮天說一下。”
“我在這裡等您,滕哉大人。”
跟墮天說明情況,滕哉戶表示自己想去看看宮廷的畫本。
“彆玩過火了。”
坐在書房中,看書喝茶的墮天說到。
一旁的裡梅正在修整,墮天幾年前養的嘉蘭百合。
沒想到墮天這麼輕易答應,滕哉戶為了報答墮天的大方,表示會給墮天帶土特產的。
距離皇宮,普通人步行就半天的路程。
墮天表示,滕哉戶拍馬屁的技術越來越差了,並讓對方趕快滾蛋。
滕哉戶:感恩的心,感謝有你。
看著滕哉戶比出油膩愛心的墮天,覺得非常惡心,起式將鬨心的滕哉戶瞬移走了。
讓仆從領著滕哉戶前往皇宮的馬車。
羂索敲響了墮天的房門。
“滕哉戶已經離開了。”羂索笑眯眯的說到。
墮天沒有回複,將注意力集中在書麵上。
“墮天大人,您不怕滕哉大人和潔子公主相處的過程中,產生情愫嗎?”
這話的原意,是在詢問墮天。
不怕滕哉戶發現,墮天套路滕哉戶,利用潔子對滕哉戶的情感,逼迫滕哉戶成為眾矢之的。
斬擊襲來,切斷了羂索一隻胳膊。
頭也不抬,墮天語調冷漠,讓羂索注意自己的言辭和身份。
而身旁的裡梅從這些天的見聞和掌握的信息,推測出了墮天的大概計劃。
設計讓滕哉戶情緒達到臨界值,從而影響靈魂的質料,讓墮天可以成功控製或影響滕哉戶的靈魂狀態。
而對於滕哉戶這種缺根筋的人。
想讓滕哉戶感到幸福或者極致的快樂,是不可能的。
而且以滕哉戶的腦回路,墮天也不知道滕哉戶對於幸福的定義。
墮天說過,他並沒有抹消滕哉戶靈魂的想法,他隻是想完全控製住,滕哉戶這個不穩定的因素。
過程可能會讓滕哉戶痛苦的,但結果,墮天並不會讓滕哉戶傷痛。
這也是墮天為何如此關注滕哉戶精神狀況的原因。
最深刻有效的方法,便是讓滕哉戶直麵,最不願麵對的事情。
比如成為這個時代,人人得而誅之的對象。
首先便是,讓滕哉戶對這個時代的人,產生厭惡的情緒。
羂索捂著傷口,望向逐漸愉悅的墮天。
內心不由的覺得諷刺,生活了接近30年的至親好友,到頭來居然想完全占用和控製自己的靈魂,讓其成為對方的傀儡。
在羂索與皇宮內的的引導下。
墮天等人都已經預料到,此處向往皇宮,就是潔子逼迫滕哉戶的鴻門宴。
卻不想滕哉戶回來的居然這麼早,也更不會想到潔子居然給滕哉戶下了猛藥。
想在皇宮將滕哉戶霸王硬上弓。
山莊外牆被損壞,震動轟鳴,位於正廳的墮天放下書看到了。
衣服散亂,被人扯開到腰部。
脖頸和胸膛都被印上紅唇,渾身發紅,眼神有些恍惚的滕哉戶。
望著身體開始發顫,額頭爆出青筋的長卷發男人。
手腕上還有沒有掰感覺的鐵鎖,從衣服撕扯的痕跡來看,那女人很是著急啊。
居然想著下藥,真是個蠢貨。
墮天內心嘲諷這潔子的低劣,眼睛卻瞟向了正在大口喘氣的滕哉戶。
羂索與裡梅也在場,看到滕哉戶的這番異常,自然也猜到發生了什麼。
“墮天大人,需要帶滕哉大人淋浴嗎?”身旁到裡梅請示到。
“不,讓我看看這個呆子能乾出什麼。”
墮天笑著放下書,摸著下巴,欣賞著滕哉戶難受的模樣。
之前在滕哉戶身上做實驗的時候。
墮天就知道滕哉戶這個呆子,對那些事情停留在兩三歲孩童的認知。
這也是墮天後來允許,滕哉戶去跟女人玩的原因。
時間推回到,滕哉戶來到皇宮。
偌大輝煌的宮殿,滕哉戶被帶領,直到來到一戶極為風雅的房間。
而坐與房間正中間,是好久不見的潔子。
就算再怎麼愚鈍,滕哉戶也知道麵前的潔子是皇室人員。
不過潔子見到滕哉戶,倒是相當高興,熱情的為滕哉戶斟酒。
告訴滕哉戶,讓她過來,是想聘請滕哉戶做保鏢。
說是要去他國訪問,信不過其他人,就看中了滕哉戶。
這種離奇但有可能的理由。
隻不過還是被滕哉戶拒絕了。
並表示她隻想來著看個畫本,並不想成為打工仔。
潔子善解人意,就算滕哉戶無禮的拒絕後,潔子還是答應了滕哉戶想看畫本的要求。
不過就是要跟潔子玩猜詞遊戲,贏一局給一本典藏畫本,輸了就要接受潔子的懲罰。
滕哉戶並不擅長動腦子,但是對於潔子說的懲罰,滕哉戶也不在乎。
抱著能贏多少是多少的想法。
滕哉戶跟潔子,邊喝酒邊玩猜詞。
遊戲時間不長,但耐不住滕哉戶幾乎全輸。
彼時身上,已經被潔子捆上了幾十條鐵鏈。
而且那酒,滕哉戶喝了幾十瓶,明明度數很低,但滕哉戶喝的就是感覺身體發燙,頭腦都有些恍惚。
在將滕哉戶的脖子鎖上鐵鏈後。
潔子看著,麵前皮膚因為紅暈而格外讓人神往的黑發男人。
尤其是對方黑卷的長發,半遮半掩的望出對方,因為身體燥熱而開始不清醒的眼神,和昏紅的臉蛋。
指尖在緊實健美的身體遊走,每一下觸碰都讓滕哉戶身體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潔子看向已經神誌不清的男人,笑著抬起對方的下巴,想要親吻嘴唇。
卻被還殘存理智的滕哉戶躲開。
這番抗拒,讓潔子很是氣惱,抓起滕哉戶的頭發與自己對視。
不過看著對方有些難受的模樣。
英俊又脆弱的模樣,潔子瞬間就心軟了。
不親就不親吧,等會生米煮成熟飯,滕哉戶成自己的丈夫,想怎麼親都由她潔子了。
畢竟滕哉戶自己說過,喜歡霸道的女人不是嗎。
這麼想著,潔子先是退卻了自己的外衣,隻留下輕薄的內襯,潔子上前環住了滕哉戶的脖子。
感到到滕哉戶身上的酒香和雨後青草的清爽味道。
允吸了幾口後,潔子在滕哉戶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雙手附上滕哉戶精壯的腹肌,和厚實的胸膛。
感受著滕哉戶劇烈的心跳,由上而下的親吻。
耳旁的聲音越發粗重,潔子也的心跳也到達了頂峰。
滕哉戶的眼神已經徹底迷離,嘴裡麵說著好熱,身體卻更加貼近潔子。
咬住了滕哉戶上下滾動的喉結,聽著滕哉戶壓抑的聲音。
潔子知道可以了。
手指如同波動琴弦樣,流順的從胸膛滑下腹部在滕哉戶腰部的人魚線轉了幾個圈後,朝著滕哉戶的下褲伸去。
也是在觸碰到滕哉戶的瞬間。
原本還在迷離的滕哉戶陡然驚醒了。
依舊大口喘著粗氣,滕哉戶強撐著自己清醒些。
她告訴自己,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也不能做對不起彆人的事。
掙脫斷了鐵索,將趴在身上,抓住自己衣服的潔子拉了下來。
身上的和服都被破壞,不過滕哉戶沒心思管這些了,將脖頸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