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誓死捍衛清白,拒絕狗血劇情(2 / 2)

見到滕哉戶表情的迷茫,安倍明傑很有耐心的解釋道:“這是我家祖母最喜歡的故事了,便也雕刻在最出眼的地方。”

潔子居然喜歡這種類型的故事嗎?

滕哉戶依稀記得,年輕時她不是同潔子討論的都是些狗血虐戀的故事。

隻能說每個人生階段都有不同的領悟吧。

這麼想著,滕哉戶禮貌的回了句:“挺好的,起碼雪女和那個男人有了小孩,算是有了牽絆吧。”

“阿戶,是如此覺得的嗎。”安倍明傑看了眼比他還要高壯的黑皮男人,不知是想到了說明,話語間都是愉悅的。

看著安倍明傑這樣笑著,滕哉戶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想,不過隨即立刻否定了。

她可以保證自己沒有做任何不清不楚的事情,肯定是沒有小孩的。

而且憑她的感知,如果安倍家真有她的血脈,滕哉戶絕對能夠感受到的。

“阿戶,你怎麼這麼緊張,是想起了什麼嗎?”

安倍明傑的話,陡然打斷了滕哉戶的思緒。

“沒有。”

主要是這想法太離譜,總不能告訴安倍明傑,她覺得對方可能是她孫子吧。

這話連滕哉戶都覺得鬼扯。

見滕哉戶不願多說,安倍明傑也不再追問。

一路上凡是滕哉戶多看的,身旁的安倍明傑就像是百科全書樣的,用簡單溫和的話語講解給對方。

隻不過滕哉戶一句都沒聽進去,她可是極為出色的發呆大神。

其主要原因,還是安倍明傑的聲音太溫柔了,催眠效果極佳。

要不是滕哉戶精力旺盛到幾乎不需要睡覺,早就在對方的科普中打瞌睡了。

明明隻是十幾分鐘的路程,在安倍明傑這個“導遊”的帶領下,生生快晃了半個小時。

這對於滕哉戶是相當消耗精力的,在終於抵達位於荷花池中心的以數個屏障遮蓋的庭院中。

她已經餓了,麵前還擺放了幾十盤美食。

眼睛鎖定在食物上,或許是滕哉戶的模樣太炙熱了,安倍明傑看了眼位於高台上的屏風都遮蓋完善,便讓滕哉戶先吃。

放虎歸山的狂放感,手速快的能刮起颶風,在安倍明傑說完的幾秒後,桌上的幾十盤食物全部消失殆儘。

然後滕哉戶豪不害羞的,朝著呆愣在原地的安倍明傑又要了吃食。

對立而坐,直到滕哉戶吃完了第四輪飯菜後,安倍明傑才看到對方的速度放緩過來。

“吃飽了嗎?”

“五分飽吧,”滕哉戶抬起頭看著有話要說的安倍明傑,她猜測是關於潔子的,便提前開口:“安倍家主,潔子呢?”

“阿戶可以叫我明傑的,”紫瞳中帶著笑意:“祖母馬上就過來了。”

眼神逐漸擺爛,她不想理會安倍明傑若有若無的曖昧,閉麥吃飯。

安倍明傑盯著低著頭的黑卷發男人,溫和的笑了笑。

滕哉戶比潔子祖母描述的更加有魄力呢。

從安倍明傑懂事起,他便常從那德高望重的祖母那聽到了滕哉戶的名字。

作為貴族並且是咒術師中的頂端貴族。

安倍明傑從小就,意識到自己的不同尋常,他極為敏銳的察覺到每個人情感變化,能夠輕易的識彆個體的本質。

某些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會讓安倍明傑注意到。

比如童年時,仆從為他服侍穿衣麵上會是平和溫馨,卻會低垂下的瞬間變成了厭煩的模樣。

無用的父親到處沾花惹草,處處留情誕下孩子,隻能作為繁衍家族的工具而已。

而母親為了權勢,隻將安倍明傑,極為嚴苛的管教當成上位者的契機。

作為不受寵的孩子,被同席爭論私下嘲諷的聲音比比皆是。

類似事情實在太多了,安倍明傑也習慣了學會帶上微笑的麵具,便再無將這些人放在心中,自顧自的專研自己的術士。

隻是這些苦難,在安倍明傑展示出咒術師高強的術師後,便全全消失。

強者為尊的時代,實力代表一切。

在被全部接管家主之位的前夕,安倍明傑的兄弟姊妹們聯合來暗殺他了。

他們以安倍明傑並非嫡出,來評判他不配掌握安倍家,聚集圍攻。

本以為是臭魚爛蝦,卻不想眾虎同心,加上那時安倍明傑還未完全成為巔峰戰力,竟差點死亡。

再將反抗者全部覆滅後,安倍明傑接管了安倍家。

了解到皇室貴族間更深層的交至,以及有關墮天和滕哉戶的事情。

也算是經曆事事,安倍明傑深知。

若是讓弱者來掌權這個世道,便會畏懼真正的能人。

以三五成群口誅筆伐將其逼亡。

以少服多便是擁有保護弱者的可笑借口。

強者應當擁有自主權利,不應當被所謂道德束縛,去以世道間暗存的規則去,保護那些隻會排擠內鬥的庸人。

欲望是無限擴張的,一步步的後退隻會助長氣焰的囂張。

以少勝多便以團結這等偽善的詞彙,那裝點眾人的軟弱虛偽。

安倍明傑見過太多,既要又要。

拔去鋒利的尖牙,剝下攻擊的毛囊,馴化為無用的狗,成為那群廢物的同類,卻依舊會在危險時,讓其再度成其衝鋒陷陣。

既已如此,何不當做被圈養的豬牛,在他們的庇護下,平庸愚昧卻無害的結束一生呢。

見過眾生人,便也看透了眾生相。

安倍明傑便是早有選擇,成為皇室隊列。

在皇室內早有傳聞,墮天與滕哉戶亦為當代最強,安倍明傑也從祖母潔子那得到了認證。

現在滕哉戶現世,焦點自然落在對方身上。

拉攏滕哉戶或者殺死滕哉戶。

二者擇其一。

皇室天然的選擇了前者。

而安倍家更是如此,在潔子的講述下,將滕哉戶說成了隻因天上有的高尚男人。

也或許是體內流淌了潔子的血脈。

在見到那在祖母口中念念不忘的黑卷發男人的那一刻。

安倍明傑對於權勢管理的執著,同樣釘在了滕哉戶身上,他覺得滕哉戶就當成為他們安倍家的一員。

而同滕哉戶的相處後,對方純正的性格,和能夠全滅村莊的行為,讓安倍明傑更是從內心深處認可了滕哉戶。

或許這便是命運,潔子祖母毫無餘地的愛上了滕哉戶。

安倍明傑也同樣執著對方。

並不愛情這類單薄的情感,就像是位於雪巔上的兩朵孤花,在滿天飛雪中惺惺相惜。

雖說知道安倍明傑不是那個意思,但這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

說不好聽點,就是祖母和孫子同時愛上一人的低俗片段。

這種滕哉戶在畫本上都沒看過。

更何況現實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讓作為老頭子的滕哉戶根本接受不了。

主要是滕哉戶不喜歡潔子,更不喜歡男的。

這麼搞的話,滕哉戶真的會被嚇出病來,連夜扛著廟出家了。

當然這種可以上演一百多集倫理劇得事情,肯定不會讓滕哉戶知道,也沒興趣了解。

往嘴裡塞。

安倍明傑突然開口說到:“阿戶,對於弱者你是怎麼看待的。”

口裡麵還包著肉丸,抬起頭對上那雙魅惑的紫色眼睛。

將食物吞下。

滕哉戶:怎麼突然就開始人生哲學了。

“弱者?安倍家主你對弱者得定義是什麼?”

“很多,比如以自身的缺陷要挾彆人的,對自身不利就耍賴的,背信忘義的,盲從的愚昧的,太多了。”

這應該不算弱者吧,畢竟弱者隻是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