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噎的一梗,但還是比較關心他的傷口。
“趕快回去處理一下吧。”
回到套房,何嘉爭分奪秒地抱著醫藥箱坐到謝鑫昊對麵,簡單的傷口處理他還是會的,拿了酒精碘伏就準備消毒。
“我來吧。”祁禹在這時突然出聲。
他本身就是學醫的,處理起來肯定要更專業些,說著就要接過何嘉手裡的箱子。
“不用了。”謝鑫昊說,卻沒看祁禹,反而和何嘉對上視線,暗示性地挑了挑眉。
何嘉會意,握著碘伏沒鬆手,“還是我來吧。”
祁禹沒再堅持,站在一旁,臉上神色晦暗不明。
他高中時就認識謝鑫昊,兩人是同班同學,因為共同好友季澤遠的關係,一直以朋友身份相處。但在一年前,祁禹向謝鑫昊告了白。
他還記得,那天正好是季澤遠出國的日子。
加上齊越,高中時他們四人經常玩在一起,可後來,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他們幾個當中原本唯一的直男,季澤遠,始料未及地向家裡出了櫃。
季父勃然大怒,以雷霆之勢將季澤遠送出了國。
祁禹思緒飄遠了,看著眼前悉心替謝鑫昊上藥的何嘉,又想到,這麼多年來,謝鑫昊對待所有情人都如出一轍。
但不可否認,還是有這麼多人前仆後繼。
玩咖之所以被稱為玩咖,是因為他們玩的是真心,能隨時讓你產生正在被愛著的錯覺。
祁禹承認今天來是抱著複合的心思,但他沒想到謝鑫昊會帶人來,更沒想到他一點餘地都不給自己留。
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祁禹甩了醫藥箱,頭也不回地負氣離開。
何嘉塗碘伏的動作輕柔,謝鑫昊一點都感覺不到疼,其實本來也就一點微不足道的擦傷,隻是何嘉堅持要上藥。
何嘉下意識地扶住胳膊吹了一下,謝鑫昊笑了聲,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你把我當小孩兒呢?”
何嘉臉上騰起熱氣,正要收回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卻被人一把攥住。
謝鑫昊遞了個眼神給站在一旁的齊越。
“咳,”齊越乾咳了一聲,“裡麵太悶了,走吧,我們出去再溜一圈。”
眾人也心領神會,紛紛走了出去,還帶上了門。
“祁禹是我前男友。”謝鑫昊說。
這話說的屬實是有幾分突然,何嘉抬眼看他,驚訝於他的直接。
“嗯,我猜到了。”
謝鑫昊挑眉,見他沒有再問的意思便自己說了,“沒什麼想問的?”
何嘉又嗯了一聲。
“嗯?”謝鑫昊重複了一遍。
確實沒什麼好問的,且不說已經是過去式了,就算是現男友,以他現在的身份,也沒資格過問。
但既然謝鑫昊都這麼問了,何嘉心念一動,起了蓄意捉弄的心思:“嗯,放心吧,我會繼續追你的。”
謝鑫昊笑出聲,感覺像被拿捏了,但卻並不反感。
於是他也裝模作樣地回:“嗯,那你繼續努力吧。”
“好的。”何嘉語調甚至都沒有起伏。
晚上一群人直接在帳篷外支了燒烤架,旁邊早備好了一排新鮮食材。
吉宇上手就烤焦了一個羊腿,何嘉實在看不過去,從他手中接過剩餘的幾串。
“可以啊何嘉,看不出來你還會這個,”吉宇瞬間被手中的羊腿俘獲了,“我怎麼覺得你什麼都會!”
這話不假,從之前的相處中他就感受到了何嘉的可靠,暗暗為自己籠絡來一個人才而沾沾自喜,卻不曾想世界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
這羊腿烤的噴香,鮮嫩中還帶點焦香,再撒上辣椒麵和孜然,味道彆提有多美了。
何嘉給每個人都烤了一隻,給謝鑫昊的那隻特意沒放辣椒。
那天醫生的交待他有聽到幾句,也上網搜了,上麵說飲食要儘量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