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怎麼現在一提起何嘉就這麼反常?”齊越淡淡道。
謝鑫昊身形一頓,隨即大步走了出去。
“你能彆躲我了麼。”季澤遠挫敗地說。
派對的另一個角落,祁禹和季澤遠麵對麵站著,祁禹神色戒備,躲他很遠,“不能。”
季澤遠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知道你今晚要來,我都快高興死了。”
祁禹麵無表情地打斷他,“我不是為了你。”於斯連和齊越是他共同的好友,要不是看在他們的麵子上,他絕對不會主動出現在有季澤遠的地方。
季澤遠沉默了會兒,說,“總之你來了。”他四麵環視了一圈,“我剛剛看到那邊有你最喜歡吃的戚風蛋糕……”
“不用了。”祁禹再一次打斷他,“彆跟過來。”
“你要去哪裡?”
“與你無關。”祁禹冷聲說。他快步從季澤遠身邊繞過去,眼睛打量四周,卻遲遲沒有看到謝鑫昊的身影。
他又轉了兩圈,才終於在庭院見到人,恰巧謝鑫昊旁邊湊上來個穿襯衫的男人,靠近他耳邊說話,姿態很親密。謝鑫昊坐在原地沒動,甚至連男人故意靠近的時候都沒反應。
“謝鑫昊,”祁禹皺著眉走過去,很直接地打斷他們, “你這是在乾嘛?”
那男人識相地走了。
“找我?”謝鑫昊環視四周,沒看到季澤遠的影子。
祁禹想起剛才看到的場景,強壓下心頭的反感,開門見山道,“何嘉進醫院的事你知不知道?”
“什麼?”
謝鑫昊倏地站起來。
“你不知道?”祁禹反問。
謝鑫昊眉頭緊鎖,“你說清楚點。”
祁禹觀察他表情,發現謝鑫昊臉上的驚訝不假,可就算不知道,也不能背著何嘉和人當眾調情吧?
思及此,祁禹臉上表情難看了幾分,聲音也冷冷的,“都好幾天了,一直高燒不退,你倒好……”
“把醫院地址給我。”謝鑫昊打斷他。
祁禹說了地址,抬頭發現謝鑫昊臉色比他更難看,說:“我們已經分手了。”話音剛落,祁禹還沒反應過來,謝鑫昊步伐匆匆的走了,招呼都沒打一個。
祁禹:“?”
此時,醫院。
“阿姨,您實話告訴我,何嘉他是不是又像五年前一樣?”章博煜不願意用“犯病”這個詞來形容何嘉,換了種說法,盯著麵前的宋敏華沉聲問道。
“博煜,”宋敏華閉起眼,籲出口氣,“你還記得五年前嗎,你把小嘉背回來的那晚。”
章博煜當然記得。
那時何嘉的父親剛去世,何嘉狀態很不好,經常莫名出神,整個人渾渾噩噩的。還會莫名其妙地發呆,一個人呆坐著,一坐就是一整天。
之後不久的某天,他們突然集體找不到何嘉了,宋敏華急的暈倒在家裡,最後還是章博煜在廢棄的橋洞下找到了人。
他把何嘉一路背回家,回家當晚何嘉就發了一整夜的燒。
“醒來後,他不記得他爸爸已經不在了。”宋敏華說,“這次也一樣。”
情緒激動、高燒、夢魘,還有記憶缺失。
藏起來的診斷單上寫的清清楚楚。
“博煜,我自己都還沒想好怎麼麵對。”宋敏華苦笑。
章博煜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