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綠燈亮起後拐了個彎,車子駛進公園,裡麵的路彎彎繞繞,被大片高聳的樹木擋住,庭簷聲把車停在一處四季常綠的香樟樹林之間。
雨刮器停了,擋風玻璃上很快落滿一小層積雪,兩人幾乎被完全封閉在車廂裡,安靜得能聽見積雪壓斷樹枝的聲音。
濯枝雨解開安全帶,去摸車把手,庭簷聲眼疾手快地把車門給鎖了,濯枝雨沒打開,轉頭看他。
庭簷聲正在看他,似乎已經注視著他很久了,“你彆生氣,就當我沒說,行嗎?”
“沒生氣。”濯枝雨一開口驚訝地發現自己聲音竟然很平靜,“我……挺高興的,你這麼說。”
就算你是一時覺得新鮮,我也很高興。濯枝雨在心裡補上後半句話,沒說出口,不想讓庭簷聲不高興,不想破壞現在少有的溫情,也不想讓自己想得這麼明白,就算是做夢,他也要夢得痛快。
想到這,濯枝雨忽然起身,一條腿跪在副駕駛上,一邊湊過去親庭簷聲一邊去解他的安全帶。
濯枝雨的虎牙撞在了庭簷聲的下唇,兩人唇齒相依,很快血腥味就布滿兩人口中,濯枝雨扶著他的肩膀,輕輕用舌尖舔庭簷聲嘴角那處被咬破的地方。
哢噠一聲,安全帶終於解開了,庭簷聲按住他的後脖頸加深了這個吻,車內一時隻剩兩人交織在一起的,混亂的喘息聲,在溫度過高的暖氣推動下,很快情欲蓋過溫情。
悍馬的車廂寬敞,庭簷聲抱著濯枝雨往後一推就把人放到了後排座椅上,然後他長腿一邁,壓了上去,濯枝雨正掙紮著坐起身,又被庭簷聲這一下壓到角落裡,扣著脖子深吻了好一會兒,從舌頭到喉嚨被舔得仔仔細細,滿口庭簷聲身上的煙味。
混亂間濯枝雨被庭簷聲抱到了腿上,羽絨服順著胳膊落到座椅下麵,沒人在意,濯枝雨的褲子已經被脫了下去,庭簷聲的手在他的毛衣裡胡亂摸著,摸得他渾身發燙。
濯枝雨把手伸到下麵彆庭簷聲的褲子,好不容易拉開拉鏈,碰到已經硬得不行的東西,又被燙著似的縮回了手,撐著庭簷聲的腹肌,小聲催促他:“唔…快點兒,庭簷聲。”
“濕了嗎,車裡沒有潤滑。”庭簷聲抓住他的手讓他摸自己的性器,他拉開濯枝雨的毛衣,露出大片肩膀和胸膛,白嫩的皮膚上還都是昨晚留下的印記,庭簷聲有點急切地咬在那上麵,蓋上一層新的吻痕。
濯枝雨輕輕挺了挺腰,用露出來的肉縫蹭庭簷聲的手,說:“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庭簷聲的手指都沒往裡插就摸到一手溫熱的水,很快他就聞到了微微腥鹹的味道,他就著那些水直接插進去兩根手指,剛被操開過的地方這次很容易就被擴張開,吸著庭簷聲的手指。
濯枝雨被庭簷聲的手指輕輕插了兩下腰就軟了,沒忍住往下一泄勁兒,肉縫貼著庭簷聲的性器就坐在了那上麵,頂到露出來的陰蒂,濯枝雨輕輕尖叫了一聲,哆哆嗦嗦地想挪開,被庭簷聲按著腰又用力坐了回去。
庭簷聲挺了挺腰,陰莖緊緊貼著肉穴磨蹭了幾下,碾著陰蒂磨,逼得濯枝雨很快就用陰蒂高潮了一次,水和精液一起噴出來,全都蹭在了庭簷聲的衣服上。
“插進去操你,好不好?”庭簷聲吻著濯枝雨的耳側和鬢角低聲說,濯枝雨扶著他的胸膛,稍微坐起來了一點,“好。”
庭簷聲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昨晚也是一直這樣抱著他做到最後,把他整個人都摟在懷裡,怕他跑了似的。
濯枝雨低下頭和庭簷聲抵著額頭接吻,被他握著腰慢慢壓著坐下去,肉穴完全被撐開,一下進去了大半,濯枝雨不肯動了,推著庭簷聲的胸口要往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