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下來,抱著他從書房出去了。
臥室裡的暖氣最足,一進去就覺得暖烘烘地被包裹起來,濯枝雨舒服地歎了口氣,閉上眼由他擺弄,結果庭簷聲沒去浴室。
庭簷聲把他扔到床上又壓上來,一點緩衝沒有地從後麵插進他的逼裡時,濯枝雨眼睛都還沒睜開,先尖叫了一聲,然後徹底沒有了掙紮的力氣,連抬一下腰挨操的力氣都沒有,半張臉埋在被子裡,被操得哭濕一大片被單。
大概是憋得太久了,庭簷聲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折騰過濯枝雨,從中午進門做到天黑,濯枝雨數不清幾次了,他的小陰莖早就射不出一點東西,連尿都尿不出來了,庭簷聲都還是沒有放過他。
床上的被單揉搓得不像樣,濕淋淋的,被扔到了地上,庭簷聲最後一次射在了濯枝雨的屁股裡,幾乎全流進了股縫,又順著流到腫得像被打過的肉縫上。
濯枝雨趴在枕頭上一動不動,閉著眼,他的眼皮都哭腫了,眼周臉頰紅成一片,又小又急地喘著氣,庭簷聲想去抱他洗澡,濯枝雨被他碰到後立馬喊了一聲,讓他滾遠點。
“彆碰我!讓我緩一緩。”濯枝雨的聲音啞得不行,全是剛才喊得。
見他這樣庭簷聲後知後覺有點緊張,收回了手不碰他,“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不是不舒服,是舒服過頭了。這次濯枝雨是真的被操得太狠了,庭簷聲現在一碰他他就有一種又要高潮的感覺,簡直要把他逼瘋。
這個原因讓庭簷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聽濯枝雨的話讓他趴著緩緩,庭簷聲拉過被子一直蓋到濯枝雨的屁股上,他光著膀子靠在床頭坐著,偏頭盯著濯枝雨看,不敢碰他身上,便勾著他的頭發玩。
濯枝雨的背很好看,他不鍛煉,但是因為瘦,線條也很流暢,一直到腰窩那裡才消失,變成一個淺淺的圓形,他這樣趴著時兩側的肩胛骨也凸出來,沒有很突兀,若隱若現恰到好處的漂亮,從後麵看,整個人像隻振翅欲飛的蝴蝶。
蝴蝶不會飛走了。
庭簷聲忍不住歎了口氣,不是難過,是因為知足。
濯枝雨聽見了,睜開眼睛看他,用眼神問他怎麼了,庭簷聲伸出食指劃過他的眉眼,又回到頭發上摸著。
“還能每天這麼看著你,感覺特彆好。”庭簷聲說。
濯枝雨又閉上眼睛,開口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你最近話變多了。”
“是嗎,我也感覺到了。”庭簷聲笑了笑,“就是很想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