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讚賞已經毫不掩飾了,“我必須得誇讚你,雷古勒斯,你是一個極為聰明,極為敏銳的孩子,我要為你沒有被伏地魔蠱惑感到慶幸。”
“多謝您的誇獎,教授。”雷古勒斯這次沒有過分謙虛,他的目光落在旁邊笑著的薇爾臉上,眼神溫柔,聲音平和,“我也為此感到慶幸,我毫不懷疑,這或許是命運給予我的最大的幸運了。”
鄧布利多笑了笑,接著說道:“事實上,前不久我已經去你剛剛提到的兩個地方探查過了,並且我已經確定了,就像你的猜測,岡特家的老宅是更有可能的地方。”
【“您遇到危險了嗎?魂器找到了嗎”】薇爾問道,在將戒指魂器、岡特老宅和鄧布利多聯想到一起之後,她的心裡忽然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不祥的預感,這讓她表現得有些焦慮了。
鄧布利多擺了擺手,示意他一切都好,“我沒有做什麼,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薇爾,我答應過你不會孤身一人前去的。”
他說著,又拿起了那本《尖端黑魔法揭秘》,“我們得慶幸這本書還有一些更有價值的內容,因為它裡麵記載了如何把靈魂重新融合回去——”
“哦?那需要怎麼做,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
“懺悔,必須真心實意地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懺悔——這可並不是嘴上說說那麼容易,這種痛苦極有可能摧毀一個人的精神——”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雷古勒斯也說道,“我不認為一個喪心病狂到製作了多個魂器的人還有這個能力。”
【“那麼有沒有摧毀魂器的方法呢?”】薇爾問道。
“是的,這就是我說的它的價值所在,書裡說必須讓魂器上的魔咒非常強大才行——我想這應該指向了一些極具破壞性的魔咒——也許不限於魔咒,一些腐蝕性的劇毒或許也可以,隻要能突破魂器上的保護咒語破壞掉這個容器……”
鄧布利多對桌上的一個空杯子用了個“四分五裂”,接著又使它恢複如初了,“必須完全破壞,無法被恢複,但這也是魂器的弱點所在,隻要破壞了魂片寄身的容器,裡麵的魂片就會死去,和真實的□□與靈魂的關係可不一樣,從某種意義上說,魂器也可以說是脆弱的。”
“那麼教授,像厲火咒這樣的咒語,是不是能夠破壞魂器呢?”雷古勒斯問道。
“我猜測應該是可以的,不過並沒有魂器讓我們驗證這個猜想——不過,你們兩個,”鄧布利多的神情嚴肅起來,“我知道你們都有著超出同齡人的能力,但是對於一些危險的咒語,我希望你們不要衝動嘗試。”
薇爾和雷古勒斯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雷古勒斯甚至調侃了一句,“教授,我們可不是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們。”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鄧布利多繼續道,“我們並不能確定,破壞魂器會不會被魂器的主人察覺到,這或許需要我們來做個實驗——”
他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起來,“而目前我們僅有的懷疑對象,就是可能藏在岡特老宅的那枚戒指了。”
“儘管以我對伏地魔的認知,他大概不會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已經被藏好的魂器上,因為他是個極度自負的人,他或許甚至不會想到會有人已經發現了他最想隱藏起來的秘密——但凡事都有萬一,一旦被他察覺到魂器已經被發現了,我們接下來的路將會變得更加艱難。”
“但是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不是嗎?”斯拉格霍恩聳了聳肩,甚至主動提議道,“阿不思,如果你準備去岡特家銷毀那個可能的魂器,那麼麻煩提早告訴我一聲吧。”
“怎麼,霍拉斯,你要和我一起去?”鄧布利多笑著問道,“這可不是你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