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舉辦訂婚宴時出了意外,其實訂婚沒有辦成,梅塔特隆家趁我沒有完全恢複記憶時混淆視聽,現在歐蒂斯依然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從未同意過。”
“可你們明年不還是要結婚了嗎?我若晚一年回來,大概要叫他王後殿下了吧?”原笙冷笑:“撒謊之前打打草稿吧殿下,你以為我被他一回又一回羞辱暗算、被你敷衍欺騙那麼多次還沒有長進嗎?”
“我們不會結婚,這是外麵的誤傳。”薩斐爾想去拉他的手,但被克利切膽大包天地先一步擋在兩人之間。
“殿下,這裡是公開場合,你這樣做笙笙真的會上負麵新聞的。”
薩斐爾終於正視了這個傳聞中即將突破五階Alpha軍官,此人確實一表人才年輕有為,而且絕對對原笙有著和自己一樣的企圖,在他挽回愛人的道路上有著不可小覷的阻力。
這幾天他已經竭力不讓自己把被醋意瘋狂燃燒的情緒帶入兩人相處的場景中,但如果這個克利切再頻繁出現,他就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把視線從克利切臉上轉回原笙身上,正色道:“昨天我提審了一個人,也許你會想見見他。”
原笙狐疑道:“是誰啊?”
“一個保鏢。”薩斐爾道:“當初有人在你喝的水裡投興奮劑,最後被抓的人是曾經受雇於歐蒂斯的一個保鏢,當時他聲稱被梅塔特隆家解雇後想要報複,結果投錯了人,原本事情已經結案翻篇了,後來我把案件提起複議不允許任何人保釋他。”
“現在他被人帶到了皇宮的辦事處羈押,你可以隨時審問他。”
原笙皺了皺眉頭,他永遠忘不了靠自己的努力,冒著病情惡化的風險博來的名次被人用興奮劑剝奪了應有風光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對薩斐爾無比失望,產生了分手自己養個孩子的念頭。
如果不是埃曼克雷信任他,替他跨越星係抓捕嫌疑犯又查了監控,他吃興奮劑博獎金的事情就坐實了。
“行啊,那就去看看。”原笙揚起臉:“帶路。”
克利切忙拽住他:“我陪你一起去。”
薩斐爾臉色微變:“這件事與你無關。”
誰知原笙卻反手拉住克利切:“我必須一個人去嗎?”
薩斐爾深吸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當然不是。”
“那就他陪我去。”原笙道:“帶路啊。”
薩斐爾:“······”
德蘭帝國皇宮有軍機辦事處,那個人就被羈押在此,這也是個三階Alpha,當兵出身,後來受雇於梅塔特隆家,專門近身保護歐蒂斯,當年也是意氣風發挺拔乾練的體麵人,如今精神渙散身形頹靡,完全不像一個當過兵的人。
原笙不記得這號人物了,他隻知道罪魁禍首絕對不是這個男人,而是他受雇的歐蒂斯·梅塔特隆。
不過他不介意和這位大冤種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