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不著這麼曲線救國吧!!!”原笙震驚道:“這算哪門子的圍魏救趙啊!!!”
薩斐爾也驚了,甚至難得爆了句粗口:“我草,巫瓏的腦子是竄稀的時候順著屎一起竄出去了?”
克利切剛把一隻蟲屍送進研究所,出來的時候莫名其妙險些被星輝的光子炮崩了老二,要不是他躲得快,差點就從克利切變成一刀切了,瞬間大怒:“薩斐爾你故意的吧!”
薩斐爾也毛了:“管我什麼事?!”
克利切罵道:“這不是你全額讚助的嗎?誰知道你有沒有私心?一個超五級機甲隨心所欲放光子炮你玩兒誰呢!”
薩斐爾正要和他乾仗,原笙急忙千鈞一發之際攔住了他:“彆彆彆,有話好好說,不生氣不生氣。”
說著踮起腳在薩斐爾臉上親了一口,發出響亮的啵一聲。
薩斐爾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
原笙見狀抓緊時間讓星輝變成了機甲形態,把同樣發怒的克利切拖上了機甲,然後原地跳躍離開,把兩人隔得越遠越好。
接下來的一整個下午,原笙都在漫天炮火中瘋狂勸阻星輝冷靜一點。
“彆衝動!不要放炮,我要全屍,全屍!”
“星輝!換低能炮,不要聚能炮不要聚能啊啊啊啊!”
“彆打了——已經死了!它已經死透透的了——!!!”
······
這一下午的戰果堪比原笙三天的成績,星輝足足打死了五十多隻蟲族,保留了十多具全屍,要不是原笙一直極力勸阻,星輝能一具全屍都不留。
返程的途中原笙筋疲力儘癱在駕駛座上,兩眼放空望著前方的宇宙星河喃喃:“我打仗從來沒這麼累過,真的。”
克利切也累癱了,他喘息著道:“我懷疑薩斐爾故意的,剛才星輝滿場亂掃,差點把我的機甲一起打下來了,要不是我躲得快,二十億就打水漂了。”
“下次你彆開自己的機甲了,跟我一起就行。”原笙氣若遊絲地擺擺手:“這些超五級機甲的性格都跟鬨著玩兒似的,你看看奇維西,還有星輝,緣綺也好不到哪裡去,哪個像話?”
“尤其是奇維西,嘴還損。”克利切吐槽道:“上次我去找原頤的替代品,那天已經夠倒黴了,你知道奇維西在那說什麼風涼話?它對薩斐爾說,我開著機甲離開的樣子真的很淒涼,眼神如圖在大潤發賣了十年的魚卻沒掙到錢一樣絕望。”
原笙:“······”
“然後它還讓薩斐爾不用理我,說我是選項E,是PnB,是第五排的第六個,是西裝的備用扣,是被雨淋濕的小狗,和他根本沒得比。”
原笙:“······”
那時候他精神失常,克利切和薩斐爾一個用全星際最齊全的道具把他裡裡外外玩了個遍,另一個趁他好騙把他忽悠出來約會,麵對這種情況,他隻能說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最後能幫上忙也是好的,那天附近的英仙座星雲業星β有個醫院夭折了一個嬰兒,那個嬰兒的母親是個三階Omega,父親卻是個沒有精神力的富二代Alpha,一看就每天吃喝淫樂虛得不行,彆說印堂了,連臥蠶都是黑的,那母親看著純粹是奔著給老公家改善基因去的,大抵是精子質量不好,孩子一出生就有各種並發症,沒挺過去,就被我抱來了。”
說起原頤,原笙總要忍不住歎息,他說道:“我並不是故意要瞞你們我有孩子這件事的,實在是因為孩子的父親是薩斐爾,牽扯太多,也許早點告訴你這件事你就不會喜歡我了,也不會誤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