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一場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靜貴妃麵容平靜而深沉,如同一池春水波瀾不驚。
她已經搜集到皇後謀害其它皇子的罪證。
隻見她輕輕撫摸著那些卷宗,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梁初楹那邊可有什麼消息?”靜貴妃輕聲問道,她的聲音如同晨露般清新。
“回娘娘,安王妃已經找到了太子盜取棺槨的藏匿點,此刻正等候娘娘的指示。”碧琳低聲回答。
靜貴妃點了點頭,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容中蘊含著深深的算計。隻見她站起身來,緩步走向窗邊,看著窗外繁星點點的夜空,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如此甚好,告訴梁初楹,本宮明日一早,便將這些證據呈給皇上,她知道該怎麼做。”靜貴妃的聲音堅定而果斷,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上次讓皇後脫逃,是她大意了。
這一次,太子自己撞槍口上來,就算是皇上有心要維護,也無能為力了。
再者,皇上如今與皇後心生嫌隙,怎麼可能會維護她?
“孫洛卿,你的一國之母坐到頭了,很快本宮就會頂替你的位置,而你,不死也會被打入冷宮吧!哈哈!”
靜貴妃發現,今夜的風,格外的暖。
次日清晨,皇宮中一片肅殺之氣。
皇上坐在龍椅上,麵色鐵青,目光如刀。
靜貴妃和梁初楹跪在大殿中央,手中捧著皇後的罪證卷宗和太子藏匿棺槨的地圖。
皇後與太子分彆跪在她們的前方,全身顫抖。
“皇上,臣妾要狀告皇後娘娘謀害皇室子孫,危害我天璃國的江山!”
“皇上,臣媳要狀告太子殿下為了排除異己而將皇陵棺槨盜走嫁禍家父,如此德行,怎配當天璃國的太子?”
“父皇,兒臣要狀告太子哥哥血洗晉王府,兒臣不知道哪裡得罪太子哥哥,他為何要這般欺人太甚?”
……
皇上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
人證物證皆在,這事,又弄到朝堂之上,若是處理不好,便會引來大臣的非議。
“皇後,太子,人證物證皆在,你們可知罪認罪?”皇上的聲音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
皇後抬起頭,眼中全都是淚,“皇上,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璃國的江山社稷著想,那些女人根本就是不懷好意,她們的孩子會危害到江山,故臣妾才弄死他們,至於皇陵棺槨一事,定是有人嫁禍於太子,求皇上徹查。”
“一國之母,害死皇室子孫,怎麼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就是,這種人,怎配為皇後?”
“皇後失德,沒有容人之量,應該廢之!”
……
“父皇,兒臣冤枉呀,兒臣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棺槨為何會出現在東宮。”太子感覺自己很是冤枉,他壓根就不知道那些棺槨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出現在東宮的密室裡。
皇上震怒“皇後,你害死朕的皇兒,還敢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來?太子,你說你冤枉,難道那些棺槨是自己跑到你東宮的密室去嗎?祖墳都給挖了,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皇後應該被廢,太子也要廢!”
“就是,拿祖墳當兒戲,有什麼臉麵去見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