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楹搖頭“這家夥這般傷你,我是不可能幫他的。”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了幾人麵前。
黑影散去,露出了一襲黑袍的閻王。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顯然是被眼前的景象氣得不輕。
原本想往這邊逃竄的惡鬼見此,紛紛逃向彆處。
“鐘馗,你竟敢私自放走地府囚禁的鬼魂,害得地府大亂,當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閻王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冷冽,讓人不寒而栗。
鐘馗見狀,心中一緊,他知道這次闖了大禍。
“閻王大人,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地府的安寧。這些鬼魂被困在地牢已久,心中怨念深重,若是繼續囚禁下去,隻怕會釀成更大的禍端。我隻是想讓它們出來散步,好減少一些怨念,不曾想它們居然掙斷了鐵鏈逃了。”鐘馗解釋道。
閻王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私自放走鬼魂,無非是想借此機會壯大自己的勢力。哼,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說罷,閻王抬手一揮,一股強大的法力便向鐘馗壓去。
鐘馗頓時感到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便如同被山嶽壓住般動彈不得。
“大人,冤枉呀!”鐘馗哀求。
池硯舟見狀,扯了扯梁初楹的衣袖“楹楹,救鐘馗。”
梁初楹彆過臉“不殺他已算我開恩了。”
池硯舟勸“楹楹,彆鬨。”
梁初楹“我心眼小,做不到以德報怨。”
“鐘馗,念在你多年為地府效力的份上,本王給你一個痛快!”閻王爺說完,便要下死手。
“閻王爺且慢。”池硯舟趕緊出聲阻止。
梁初楹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
閻王爺這才
注意到居然有個凡人在此。
“好個不怕死的凡人,居然敢闖地府,怎麼,當我地府是你們人間的菜市場嗎?”閻王爺盛怒之下,施放威壓。
梁初楹立馬將池硯舟拉至身後。
隻見她與閻王爺冷冷對視。
“地府很可怕嗎?來不得嗎?”
池硯舟扯著梁初楹的衣袖,搖了搖頭。
梁初楹無視他。
閻王爺沒有想到一個鬼魂居然能夠承受他的威壓!
而且他好像快壓不住了!
“好你個鐘馗,不僅私自放鬼魂,還敢把凡人帶來地府了,怎麼,當地府是你家的不成?”
閻王爺放棄威壓,轉而將怒氣轉嫁到鐘馗身上。
鐘馗大呼“大人,下官是冤枉的,請您明查呀。”
“嗬,堂堂的閻王爺居然被一個手下玩弄於股掌,懷疑自己忠誠的下屬,可笑至極,看來你這閻王也快當到頭了。”梁初楹冷哼。
池硯舟感覺楹楹在作死,可惜又勸不了。
果然閻王爺被氣得重新釋放威壓“你是不是在找死?”
梁初楹掐指一算“你十歲還尿床,十二歲還未斷奶,十五歲掀人家姑娘的裙子……本月判案被小人作祟判錯了兩個案子……”
“閉嘴!”閻王震怒。
這鬼生前是算卦的吧?
最討厭這種人了,把人的過去未來都摸清楚,在她麵前一點秘密都沒有,實在是可惡至極!
像這種醜事,她怎麼就當眾說了呢。
梁初楹笑了“現在外麵亂成一團,若是不抓住叛徒揪出幕後主使,隻怕地府這一劫會驚動上麵,到時候閻王您便很難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