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敬一直以來就是晉王的忠實擁躉,聽到周錦硯這麼一說,頓時沉下臉:“十六弟怎麼如此尊卑不分?她隻是個大夫——”
“大夫怎麼了?”周錦硯麵色冰冷,“連父皇和母後都對神醫尊重有加,五皇兄是覺得自己已經淩駕於父皇母後之上了嗎?”
五周懷敬臉色一變:“十六弟還請慎言!為兄何曾有這個意思?”
“聖駕親臨的玉佩在此!”周蘭庭忽然從馬車上閃身而出,抬手亮出手裡的玉佩,“還不跪下?”
周懷敬臉色大變:“你——”
“跪下!”周蘭庭冷冷厲喝。
周錦硯麵色微緩:“五皇兄若是不跪,就是對父皇不敬,稍後我進宮問問父皇,見君不歸該是什麼罪名?”
周懷敬咬著牙,不甘不願地跪了下來。
南王府大門外奴仆早已經跪了一地,此舉驚動王府裡的幾位皇子紛紛回頭。
場麵一時有些劍拔弩張。
周錦硯轉頭看向舒靈:“今日鬨成這樣,表妹滿意了?”
舒靈臉色發白:“我……”
周蘭庭轉身回到馬車前坐下:“今天既然來了,我們若太早離開,未免讓人覺得對主家不尊重。既然如此,我家神醫就在馬車上休息一會兒,五皇子嘴賤,多跪一會兒應該也無妨。”
五皇子氣得臉色鐵青,不敢相信這個無權無勢的狗東西,竟敢拿著皇帝所賜玉佩狐假虎威,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羞辱他這個皇子。
他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報複他?
“這是怎麼回事?”晉王從王府裡走出來,麵色沉怒,“一個個都胡鬨什麼?老五,你堂堂一個皇子跪在這裡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