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吃著麵,見他走過來後,說道:“你昨夜去城外偷牛去了?”
魏王爺頓了一下,說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陳長生卻也不在意,低頭吃麵。
魏王爺要了一碗麵,隨即坐在了陳長生的對麵。
“你該不是給了我一幅假畫吧。”魏王爺說道。
陳長生聽後道:“對啊,假畫,你不要的話就還給陳某吧,現在就還。”
魏王爺嘟囔著嘴,說道:“還我的就是我的了。”
陳長生瞧了他一眼,無奈搖頭,說道:“那幅畫在有用的人手中自然就有用,你也就彆惦記了。”
“你知道?”
“陳某不知道。”
“你就是知道,隻是不想跟我說罷了,你這人向來小肚雞腸。”
“是誰小肚雞腸啊。”陳長生笑了一下,說道:“魏王爺不是也猜到那幅畫有彆的用處嗎,但不也一樣沒提醒陳某嗎,都是行的坑蒙拐騙之事,哪裡又分大哥二哥。”
“你……”
魏王爺本想再吵兩句,但昨夜沒歇息好,他著實是頭疼的厲害,最終卻也隻能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
魏王爺歎了口氣,說道:“你對那幅畫,了解多少?”
陳長生說道:“那幅畫,本是禹王的東西。”
魏王爺說道:“昨夜的查了史書,但上麵對於禹王的記述卻是少之又少,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重點的確在於這位禹王?”
“可以這麼說吧,禹王他……”
陳長生張口要繼續往下說。
魏王爺也靜靜的等候著陳長生的後話。
誰料陳長生一開口卻道:“欲知後事如何,且付銀兩二十。”
“什麼?”
“說書先生還有賞錢呢。”
“你要點臉行不行?要點臉!”
陳長生聽後道:“陳某當年在青山城說書的時候,一場下來,賞錢都不止二十兩,這都算是便宜你的了。”
其實是陳長生沒什麼錢了。
之前的時候,倒也有不少,一些給了平安,另一些路上花了,如今逗留就剩下不足一兩銀子,路上怕是有些不夠用的。
“你還說過書呢?”
“是啊。”
陳長生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信就找人問問,應該也有還有人知道陳某的。”
魏王爺白了他一眼,隨即從錢袋裡摸出了一錠金子。
“夠不夠!”
陳長生笑著將那一錠金子收下,笑道:“瞧著是夠了。”
“那你就跟我說說,這禹王怎麼了。”
陳長生輕咳了一聲,說道:“禹王與末景帝王燕洵的父親乃是一輩,當年的時候,先帝對禹王尤為照顧,甚至在後來的皇權爭鬥之中,也沒有對禹王動過任何手腳,而禹王此人也無心那所謂的皇位,一位皇子,卻迷上了一些彆的東西。”
“嗯?”魏王爺聽到這話一頓,問道:“什麼東西?”
陳長生道:“道法。”
“啊?”
魏王爺聽到這話一愣。
陳長生笑了一下,說道:“這並不是杜撰,禹王與其他皇子都有不同,他的心思也有些單純……”
陳長生依稀記得,當初問禹王為何要做這些時候。
他隻回答了一句,皇兄那時對我尤為照顧。
魏王爺皺眉道:“該是不可能吧,皇室之中,怎麼可能會讓皇子去學這些東西?”
陳長生道:“有什麼不行的?燕洵有個兒子就跑出去混江湖了。”
魏王爺不禁咂嘴道:“這燕族皇室,就這般不在意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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