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陳長生說道,“隻是陳某有時候會恍惚那麼一下。”
蘇珺晗是源自於前世的緣故,而天機山也與當年的一卦相關,至於雲府,全是借了他人的勢,不然雲府一樣也不會敬重他。
這天下之間,總是以強者為尊的。
不都這樣的嗎。
陳長生看開了許多,也沒有糾結於此,自張小六跪下求他那一次後,他就明白了這些讓人不太歡喜的道理。
寧不凡坐著思索了起來。
陳長生則是一心都在研究道法上。
正思索著,卻見幾朵白花從雲府外麵飄了進來。
恰有一朵,落在了寧不凡的耳邊。
“哪來的花?”
寧不凡嘀咕了一句,伸手去抓。
可當那朵花落在掌心之中時,卻忽的化作了一張紙。
寧不凡一愣,看向了陳先生。
陳長生抬起頭,見了那一張紙後卻是皺起了眉頭。
陳長生接過手中,看了一眼。
“是魔修的法門……”陳長生道了一句。
寧不凡驚了一下,“啊?!”
陳長生抬眼望去,卻見又有一片花瓣飄進了這院子裡。
他伸手去接,落入手中,又化為了一張。
他又見一片花瓣緩緩飄落,而在其目光注視之下,那片花瓣落在地上後卻是即刻枯萎了下去,不多時就沒了影子。
“先生快看!”寧不凡指了指那落在地上枯萎的花瓣。
陳長生點頭道:“陳某看見了。”
陳長生手握著兩張魔修法門,他微微皺眉,也難怪找不出這暗處的魔修,這般法子,誰發現的了。
不多時,雲府的內山警鐘便敲響了。
這般法門的出現也驚動了雲府的執法堂,數十位修士即刻調查此事,轉眼便見數十日出了雲府,追尋這花瓣的蹤影而去。
同時也有府上弟子著手銷毀那法門一事,任何人不得私藏,可到底有沒有藏,誰也說不準。
雲家主得知此事時還有些醉意,可聽聞後頓時就清醒了過來,借法力去了酒勁兒。
不多時他便來尋了陳先生。
雲家主問道:“陳先生可是知道方才的事了?”
陳長生點了點頭。
雲家主道:“據下人來報,整個清淵都出現了這樣的花瓣,落在人的手中就成了這魔修法門,落在地上就會化為粉末消散,這般手段,當真是聞所未聞。”
“唉……”
雲家主歎了一聲,說道:“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
陳長生桌上也擺著兩張法門,正是方才所得,他道:“以這樣的神通傳播魔修法門,或許那人已經不在清淵了,再找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雲家主道:“這般下來,我清淵怕是要出大亂子了。”
陳長生道:“之前清淵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嗎?”
“之前倒不是以這樣的花瓣,最開始隻是在坊間流傳,倒是有跡可循,我也查到了某個某修頭上,但知道其人,卻始終抓不到此人,不曾想這次,卻使了這樣法子,讓人防不勝防。”
雲家主一拳砸在了桌上,心中憤恨。
陳長生道:“隻怕是不止清淵出現了這樣的事。”